“你都多大歲數了,還白手起家,我們還是老實回去過日子吧,現在我們隻是國內的五百強,排名還墊底到最後,什麼時候,你能殺進去世界五百強,那時候我就放心在家裏做闊太太。”岑靚摟住老公的脖子,輕聲向對方說道,聽到她的話,老公思索片刻,用更加用力的擁抱回應了妻子的鼓勵。
“走,回去吧,我去找車!”良久,岑靚起身,剛要打電話,卻被老公製止,當她一臉疑惑地看向對方時候,後者卻興致勃勃地推過電動三輪。
“上來,還記得咱們練攤的時候,我整天騎著這個帶你,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放沒放下!”老公興致勃勃地跳上車子,岑靚也興奮的跳上車,就在兩人即將啟動的時候,岑靚卻忽然拍了拍老公的肩膀。
“我們弟弟怎麼辦?他不會有什麼危險吧?”岑靚不無擔心地問道,直到現在,岑靚才明白張匡的意圖,對方之所以瞞過自己,為的就是能讓自己流露出真實感情,欺騙過對手,現在看來,張匡寧願以身犯險,也要救他們,這樣的恩情,已經是岑靚想忘也忘不掉的了,可讓她焦急的是,卻不知道張匡此刻情況如何。
“這大恩,以後可怎麼還啊!”老公默默地念叨了一句,隨後用力一擰電門,車子驟然竄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另外一個方向。
同一時間,張匡卻不知道,自己竟然稀裏糊塗地讓別人欠了自己一個偌大的人情,此刻的他,正吊兒郎當地坐在汽車的後座,被蒙住雙眼,卻依舊不消停地吹著已經跑調到爪哇國的口哨。
張匡吹的難聽不說,氣脈又長,一個口哨吹出一兩分鍾都沒有換氣的意思,他吹的得意,身邊的人卻有點吃不消了,誰他麼不是小時候被爸媽吹口哨長大的,本能地反應下,幾個人都萌生出尿意。
可眼前車在高速路上,又不能隨便停車,眾人隻能忍耐著,一直到其中一個人忍無可忍了,終於伸手拍了張匡一下,“哎,我說,哥們,你不能不吹了嗎?”
“哎?我吹的不好聽嗎?”張匡一愣,轉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問道,語氣中充滿了對對方審美的懷疑。
“不好聽,難聽死了!”對方毫不留情地回答道,話還沒說完,張匡已經一口吐沫吐了過來,對方躲閃不及,被吐了正著,可就在他剛要發怒的時候,張匡卻忽然劇烈咳嗽起來。
“咳,咳!快,快拉開窗,我要吐痰!”張匡憋的滿臉通紅,眼見此情,被吐了一身的男人放下車窗,讓張匡向外吐了口痰,可惜,因為車子開的快,放下車窗後,逆進車內的風忽然充斥而來,張匡吐出的那口痰仿佛拐彎一樣,不但沒有吐出去,相反卻轉著圈地落在前麵司機的脖子上。
被吐了一脖子的司機,隻覺得脖子一涼,然後整個人就跟著打了個哆嗦,車子劇烈一晃,後排的三個人頓時也跟著晃動起來,被夾在中間的張匡,更是被晃的左右搖了好幾下,才穩住身體。
“你他麼的幹淨點,這不是廁所,也不是你們家!”司機不高興地罵了一句,對著觀後鏡看了一眼之後,繼續專心開車,張匡衝著聲音連連道歉,隨後按照對方的吩咐安穩了下來。
安靜下來的張匡之後真的沒有搞出亂子,一直乖巧地坐在車子後麵,一直到車子開了幾個小時候到達目的地,他被其他幾個人拽出車來之前,他都再無其他動作。
或許是開車時間太長的緣故,押車的幾個人,有一個早就迷糊著睡著了,不過這對其他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在打電話通知了一下之後,剩餘的幾個人就帶著張匡走進房間。
一直到張匡被人安排坐下之後,一直帶在他頭上的頭套才被拿了下來,當他再次能看見的時候,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座看起來古樸雅致的古典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