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文若惜的爛點子後,真的是徹底的絕望了,唉,真是求人不如求己啊,自求多福吧。

“你這是什麼爛點子啊,什麼讓我整天整夜的陪著他,然後再偷聽他說的夢話,或者晚上有什麼特別的癖好沒有,有沒有磨牙或者打呼什麼的,我去,我才沒你那麼變態呢,就愛打聽人家的隱私,鄙視你啊!”我很正義凜然的拒絕了她,用我那高大正義的形象突顯出她是有多麼的猥瑣和變態。

“你才是變態呢!我叫你這麼做當然不是因為我有偷聽的怪癖,隻是你可以知道他的一些習慣或者不好的行為,然後以此來威脅他不把你傷害他的事情給說出去,那你就算安全了,但你不這麼做的話,後果是怎樣的,你也很清楚的吧,哈哈哈.....”她真是個陰險的小人啊,說中了要害,抓住了我的軟肋,唉,為了我的生命財產安全,我就當一回小人吧,你可不要怪我啊,情歌王子。

“好吧,生命是很寶貴的啊,為了不死於非命,我就當一回小人吧.....”其實我心裏是很掙紮的啊,但是名譽和我的命比,是要輕那麼一點點啦,嗬嗬。

“這就對了嘛,你總算開竅了,哈哈”她笑得是多麼的猥瑣啊,我怎麼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啊,好像已經掉入她設的一個圈套裏似的,真是悲劇啊。

“......”我對她再次無言以對了,她就是有一種很會騙人的伎倆,即使你被她賣了,你還是會很心甘情願的為她數錢,這個社會真是沒天理啊。

很快就到了夜晚時分,若惜在她的父母一再催促下,隻好回了家,所以病房裏就剩下了孤孤單單的我和麵無表情的他。為什麼他就這麼能睡啊,都睡了一下午了怎麼還不見醒啊,隻能說他是個睡神。不過我又轉念一想,萬一他真就不醒了,就打算在醫院裏躺一輩子,成了一植物人什麼的,那我豈不是要每天寬衣解帶的服侍他,還要為他端屎尿盤子,我的天呐,想到這裏我就全身冒冷汗。

oh,那個大名叫上帝,小名叫耶穌,英文名叫God的神呐,快來救救可憐的我吧,我可不想一輩子服侍他啊,那還不如一刀殺了我來的痛快呢。想著想著,我就在那裏不知不覺的趴著睡著了,不過我任然能迷迷糊糊的聽到一點聲音,這聲音充滿了磁性,仿佛在誘惑著我,讓我迷離,不願醒來,怕醒來之後就再也不能聽到這一陣好聽的聲音了.......

“媽媽,媽媽.....”突然這一陣聲音變得十分急促和恐懼,好像他正在遭遇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媽媽,不,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害怕.....”他似乎在小聲的哭泣,讓人聽了十分心疼,我的心也頓時緊了緊。

“你這壞女人,我,我要殺了你....”他突然又變得十分氣憤,似乎想把那個女人捏碎,挫骨揚灰,怎麼一個人可以變得在一夕之間變得如此極端,不知他以前到底遭遇過什麼樣的事情,讓他會成為現在的樣子,時而柔弱,柔弱得讓人想去給他溫暖,時而又暴戾,暴戾得讓人害怕不敢接近。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爸爸,我恨你,我恨你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不會.....”

“酒,我要酒......”

很快,他停止了說話,我也醒了過來,可是我的心裏卻感到很難過,好像他的話觸碰到了我的內心深處,讓我想起了自己,自己的家庭,妹妹,爸爸,媽媽,繼母.....一切令我感到很難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