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狼退避。
裴雲和獵戶們的臉上立即露出喜悅之色,他們雖世代生活在這,卻從來不知狼怕人的吼聲。
他們豈知冷絕的吼聲中融合了他的十幾年的功力。
在群狼穀一處險峻的峭壁之上,一株紫紅色的毒草迎風而立,它葉子細長,葉心透著黑色,在接近偏西的陽光照射下,宛如一位帶著麵紗全身散發著耀眼光芒的美人。
“就是它!”裴雲興奮的喊道,右手的食指指著陡壁上那株狼毒草,灼熱的目光仿佛要把它吃進肚子裏。
獵戶們也興奮看著它,所以的困難在這一刻都化作了甜美。
此刻他們的笑容是這群狼穀中最耀眼的東西。
冷絕順著他們幾個的氣場之勢,縱身一躍,用著他的輕功輕而易舉的上了峭壁摘下狼毒草。可是他不知道狼毒草雖能解天下百毒,卻本身也含有劇毒。
“冷公子你沒事吧。”裴雲急忙上前扶住剛才峭壁上下來的冷絕,從懷裏掏出一個藥丸塞進他的嘴裏。
冷絕昏厥在裴雲的懷裏,手裏緊緊地抓著那株狼毒草。
五日後,墨月已經可以下床。
陽光有些慵懶的撒在人間,墨月靜靜的站在院子裏,享受著暖風的輕襲。這幾日躺在床上,她全身的骨頭都像散架一般,難受的很。
“看樣子你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冷絕無聲的出現在墨月的身後,因禍得福,他的眼睛在狼毒草的幫助下已經複明,此刻正盯著墨月看。
暖風襲襲,卻吹不走墨月的清冷。墨月悠然轉身,即使知道是他救了自己,可是她還是不想和他有太多的交集。這個男人的喜怒無常,她已經領教過了。
“多謝王爺救命之恩。”墨月向冷絕行禮,回答的小心翼翼。
冷絕蹙眉,黑色的鷹眸中閃過一絲冷冽,不爽的看著她。她就這麼不待見他嗎?
大步走向墨月,他不容許她不把他放在眼裏,她的喜怒必須由他來決定。
“王爺——”墨月害怕的向後退了一步,結果冷絕大手一攬,整個人跌進了他的懷裏。
冷絕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裏,並不容被拒絕的吻上她,霸道的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炙熱的鼻息熨燙著她的肌膚。墨月掙紮著,可一切隻是徒勞。她想輕起朱唇狠狠地咬他一口,可冷絕仿佛看穿了她的把戲,用手掐住了她的下巴,然後懲罰性的將吻深入。
他要讓她知道他才是她命運的主宰。
墨月感覺自己的雙層已經被他吻破,嘴裏有著鹹鹹的血腥味。
“既然你已經好了,明日我們就回去。”
墨月不語委屈的落下眼淚。
冷絕輕輕地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月兒,隻要你不背叛本王,本王絕對不會虧待你。”在看到她墜崖的那一刻,他已經做出了決定,他要她留在身邊。
墨月苦澀的一笑,一顆眼淚又從她的眼眶中滑落。
冷絕在她的眼角落下一個輕輕地吻,細膩不缺乏溫柔,並輕揉著她瑟瑟發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