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莫利亞準備把薩迦送往奧哈拉的時候,在一艘海軍船上,薩卡斯基正捏著一張已經破損大半的生命卡在那裏看著,見他一臉的陰沉,身上還不時的有岩漿流淌,同時也有滾滾的濃煙,從他的身上冒出去,他現在就像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一樣,在他的身邊跟著幾十名身材高大的士兵,但是這些士兵卻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薩卡斯基,你不需要擔心生命卡還存在你的外甥是死不了。”
一陣高跟鞋踩踏船板的聲音從薩卡斯基到身後傳來,薩卡斯基聽到這個聲音,立刻把自己的岩漿收了起來,他身後的那十幾名擁有校級軍官官銜的士兵,立刻整齊的開始了列隊,對來人進行了迎接。
“大參謀。”
隨後,薩卡斯基也對來人進行了問候。來人正是海軍大參謀鶴。
“還剩下一個角嗎?來你的外甥是確確實實的擺脫了危險了呢!”
鶴伸手拿過來了,薩卡斯基手裏的生命卡就看了起來,整張生命卡燃燒的還剩一個小的大小,不過這張生命卡依舊漂浮在空中指著生命卡主人所在的方向。
“是在那個方位嗎?”
鶴順著生命卡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後立刻閉上了眼,開始了思索,海軍大參謀鶴之前也是一名航海士,記住了四海幾乎所有的島嶼的位置,甚至偉大航路和新世界各個島嶼的位置,也是心中有數的,因為作為一名參謀軍官,需要對各個海域,各個島嶼都有所了解,同時也都需要知道海域和島嶼的環境。
“那裏沒有什麼熱門的航線,航路隻有一座無人小島,看來之前那些奴隸商人說的是對的。你的外甥跳海了,現在應該就在那座無人島上吧。”
鶴看著手裏的生命卡,一直沒有指向別的地方,就說出了無人島的事情,他的意思很明確,就是在告訴薩卡斯基,你的外甥是安全的,我們隻要把他接走就可以了。
“話說,你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家人放在馬林繁多之外呢?馬林繁多作為海軍總部高級軍官的家人,不是都應該安排在那裏嗎?這才是一個安全的事情啊,你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家人安放在馬林繁多之外?”
鶴這個時候就開始了詢問,因為很多的海軍高層都把自己的家人放在海軍總部,是薩卡斯基,卻把自己的家人放到了外麵,這可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薩卡斯基拉低了一下自己的帽子,“大參謀,我之前的級別不夠啊,您難道忘記了我之前還不是將軍呢?而且也不在馬林繁多駐守,如何能把自己的家人安排在那裏呢?”
薩卡斯基表情平靜的說道,隻不過他在說話的時候實在是太過平靜了,語氣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就好像這句話已經背了很長時間一樣。
“薩卡斯基,你不要在我麵前說謊,你的謊言是騙不過我的,你知道的,你作為海軍培養的大將,總之是有資格把自己的家人放在馬林繁多的。”
鶴看了一眼薩卡斯基,鶴非常的清楚薩卡斯基作為大將候選人,是有資格把自己的家人放在馬林繁多的,而且不會隨著他的調任而離開,因為大將的家人在馬林繁多是最大的保護。
而且在很長時間裏,作為鷹派的大佬,鶴一直都帶著薩卡斯基的,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他都可以看成是薩卡斯基第二個老師,而大參謀鶴之所以成為了現在的鴿派領袖,也是因為她的孫女出生了,所以才不得不做出了轉變。
每個人在每個階段的想法都是不同的,是完全由他們的自身經曆所決定的,而現在的大參謀鶴,就正處於一個從鷹派到鴿派轉變的過程,這也是海軍現在真正的高層大佬的一個轉變過程。
而出現這種過程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鶴想要爭奪元帥了,隻可惜這件事情最後變成了戰國的,因為人家是大將,而且在他的身邊還有卡普的支持,所以鶴也隻能去去二線了,畢竟大參謀的武力值沒有達到大將的標準,所以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裏麵,就隻能夠退後一步了。
薩卡斯基這個時候苦笑了一下,“大參謀,難道你忘了我的老師了嗎?我的老師,前海軍大將黑腕澤法的家人,不就是在馬林繁多被他放過的那些海賊殺死的嗎?”
正是因為澤法的這件事情,所以海軍內部才離心離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