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敢把自己的家人放過去,再說了,薩迦是我姐姐留下的孩子,我的姐姐早就已經不在了,我就更不敢把薩迦放到馬林繁多了,薩迦是我唯一的親人,我需要為他的安全負責,所以隻能夠把薩迦安排在我信任的手下,家裏讓他們當兒子來養,畢竟我的老師是不殺,而我是全殺,殺大將都出了問題,我這個全殺的中將的家人,不是更危險嗎?”
鶴的臉色立刻陰沉了起來,這個時候他的心情是非常不爽的,因為他很清楚,薩卡斯基說的是事實很多的海軍高級軍官,其實都已經不再信任馬林繁多了,也不再把馬林繁多看成是可以安排自己家人居住的地方,因為大將的家人都死在這裏了,更不要說他們了。
澤法的家人被殺,那件事情對於整個海軍來說都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而且這種打擊不是外在的,而是內在的,作為海軍的大參謀鶴看的非常的清楚。
澤法家人被殺帶來的第一點問題就是,海軍的高級軍官們不把自己的家人放在海軍總部了,開始,把自己的家人帶在自己的身邊,或者自由安排了這件事,對於海軍來說其實是無法接受的。
因為,海軍總部的居所其實可以看成是海軍高層家人的居住地,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看成是人質。
這種說法不太好,但事實上,海軍的高層,確實是把那些海軍軍官的家人們當成了人質的。
當成人質就當成人質吧,這種事情對於各個武力集團來說都是很正常的,因為大家都需要保證自己手下那些高素質武力人才的忠誠,但是這種事情是要有一個前提的那就是一定能夠保證自己家人的安全,也就是,保證人質的安全,之前幾百年裏,這些事情都做的非常好,可是到了現在,海軍大將的家人都沒有辦法在這裏保證安全了,可想而知海軍高層的忠心程度到底,出現了什麼樣的變化?同時,海軍的高層又有多少人變成了不婚主義者?而這樣的目的隻是為了不想讓責罰的事情再一次出現。
這些事情,大參謀鶴都是很清楚的。
“我的孩子在馬林繁多,我剛出生的孫女也在馬林繁多,馬林繁多的安全是沒有問題的。”
鶴這是在用自己的經曆告訴薩卡斯基,要真正的成為高層,或者說想要競爭海軍高層的職位,就必須擁有人質在這裏!
說實話,在20年後的海軍帥的青紅之爭裏麵,鶴是一直站隊赤犬的,所以這個時候大參謀也算是在對自己的這個徒弟進行一些提點。
“知道了,大參謀,我之後會把薩迦安排進馬林繁多的,他也確實需要進入馬林繁多,開始海軍的訓練了,以後他也是要成為一名海軍的,就是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成為他的老師呢?”
薩卡斯基也是聞弦知意,立刻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成為不了他的老師,海軍學校才應該是他去的地方,澤法已經做了多年的老師了,他現在桃李滿天下,那裏是海軍培養未來人員最重要的地方,不過我倒是可以把薩迦收進參謀本部,隻要你不擔心,我這裏大部分的人全都是女性海軍的話,那薩迦小鬼是可以加入進來的。”
“那些我自然是不介意的,能夠在您的手底下做事,那是他的榮幸。”
薩卡斯基和鶴就這麼兩句話之間,已經結成了一個新的聯盟了。
在這個戰國還屬於鷹派的時代,鶴的地位就有些尷尬了,所以這個時候他開始培養起了一個能夠接班的接班人,現在她所選擇的目標就是薩卡斯基,因為他看的出來,薩卡斯基是海軍新生代的四個怪物裏最堅定的那一個。
“你外甥的生命卡開始飄動了,他現在應該坐上了某條船,正在移動,那麼我們是跟著生命卡走,還是把附近的海賊和奴隸販子繼續的清洗一邊呢?”
鶴還是心細一些的,這個時候她已經看到了薩卡斯基手裏的生命卡開始變相向了。
薩卡斯基看在手裏的生命卡表情又是一陣猙獰,“先把那些奴隸販子和海賊都給處理一下吧,這幫家夥都應該把他們處理掉,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薩卡斯基說完話,就讓自己的那些手下們開始操控艦船對附近各個海軍分部上報上來的大海賊和奴隸販子集團開始了清洗,而且是大規模的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