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敏察覺到語桐的眼神,心裏也委屈。這也不是她的錯,她隻要不來潮都伺候淩宇冥襲,肚子就是一點聲響也沒有。找了大夫,大夫說她身子好,懷上的可能性不小,但就是沒有聲響。
每日裏都被念,尤其隻要語桐一個眼神,她也懂得那眼神中的意思。她那般地服從,還是一個做過奴才的婆婆,她沒有擺上姑娘家的脾氣也算是孝順。
低垂著頭,司敏沒有任何的舉動,就連皇甫佩喜看過來的眼神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夏婕妤那個賤人能懷上,那她也能。這段日子她再好好吃點偏門的藥方,就不信等孩子生下來那賤人能騎到她頭上。
皇甫佩喜坐到另一旁的主位上,她笑著接過琴瑟端上來的茶水,“門口的人都站著幹什麼,我都看不到外麵的陽光了。都回去做自己份內的事,別一天想著偷懶。”
“王妃,昨日的事可是有查到什麼?”語桐等皇甫佩喜喝了茶,迫不及待地問。
皇甫佩喜從孤獨府回來就沒空閑過,她也不隱瞞,“昨日事情太多,今日才起,還沒有查到什麼。語夫人要想知道,正好就留在這裏用膳便是。”
“我這有些話,可能不大中聽,但是也是悶了一晚上的。人老了,這府裏是你們年輕人的事,可也不要忘了長輩們在跟前,有些事做得不要太絕。”
聽到語桐這樣的話,皇甫佩喜知道重頭戲要來了。她拿起一塊點心,一邊放入嘴裏一邊使了眼神讓語桐繼續說下去。
語桐有些動容,皇甫佩喜的舉動顯然沒有把她凡在眼裏,她聲音不由冷淡了幾分,“昨日王妃私自把我放在庫房裏的人關到了牢裏,到現在也一日多了,我怎麼覺得王妃絲毫不在乎把人多關幾日呢?昨日有王爺說話,我也插不得嘴,可那些都是我的人,就不知道我的人哪裏礙著王妃的眼。”
“再說這廚房的廚子,這麼多年來都是那幾位管著,今日全給換了,王妃要如何交代?一早那些人就到我的院子裏叫囂,好歹這是王府,並非別的小家小戶。”
“就因為是王府,這府中規矩多,所以王爺和我才打算把廚房的人給換了。昨日語夫人一走,本來要送去你那的一桌子菜都送到了我這邊,王爺看了也大吃一驚,就不知道語夫人要如何解釋?”
語桐想過淩宇冥尹會插手,可就不知道他居然會插手管到這個地步,“王爺的意思是?”起初還有些囂張的氣焰,聽到淩宇冥尹大吃一驚,她也就稍微收斂了氣勢。
皇甫佩喜懂得語桐是欺善怕惡的人,看來她嫁到王府中,還沒有做過太多的惡事,不然也輪不到語桐三番五次地找到頭上。皇甫佩喜又用了一塊點心,才緩緩說道:“王爺的意思就是如此,廚房的人必須換完。”
“如果是那一桌的菜,昨日是因為我身邊的一個媽媽生辰,我就作主讓廚房做多點菜。廚房的人也不懂,我怎麼吩咐他們就怎麼做,那不成主子吩咐他們還能不動於衷?瞧瞧這事,還真的就讓王爺給撞上了,根本就沒必要把廚房的人都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