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以對襲兒下手,他是我的兒子啊……”語桐想到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兒子,麵前的男人是她最愛的,可他們再也不能一起,老天作弄啊。
聽到語桐維護著淩宇冥襲,孤獨煦慕就生氣地露出怒顏,“你還敢在我的麵前說起他,他不是我的兒子,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嗎?這些年來我一直以為他是我的親生兒子,所以我才會不顧一切地為他做了那麼多的事,可到頭來竟然被他恥笑!”
“不!這是誰告訴你的,襲兒是你的兒子,真的是你的兒子。”語桐像是聽到晴天霹靂,她沒有說謊,對他,她從來都不會說謊的。
“不是的,他說他是淩宇軒樊的兒子,所以我才出手傷了他……桐兒,你騙我……”像是不能接受自己出手的事,孤獨煦慕整個腦子都亂了,他完全不知道誰對誰錯。
語桐舉起雙手就在孤獨煦慕的胸膛捶打,哭鬧不已,“我可從來對你說過半句的假話?這麼多年來,我帶著你的兒子在這王府中苟且偷生,你要銀子我給你拿給你借,這偌大的王府如今不過是具空殼子,你到頭來還傷了我們的兒子,你這分明是在逼我死。我的兒子要是有個萬一,我就當著你的麵死給你看!”
“我信你,都是我的錯,我該死。”說完,孤獨煦慕就對著自己的傷口下手,血跡再次染紅了衣衫。
語桐看到孤獨煦慕再次流血,她急忙就對著外麵叫喊,“來人啊,快去請大夫過來!”
“給我閉嘴!不必請大夫,都給我退開屋子四周。”淩宇軒樊對著門外大吼一聲,而他看向孤獨煦慕和語桐的眼神帶著殺氣,他的手中不懂如何多了一柄劍,人一下就站到了孤獨煦慕的麵前。
淩宇軒樊的動作很快,快到淩宇冥尹差點沒有攔住。好在他攔下了那一劍,“母親還在屋子裏,你難道要母親悔恨終生不成?”
“先不殺他,讓他把所有的一切都說清楚。我倒是要聽聽我的好弟弟,他到底做了哪些好事。”
場麵控製下來後,孤獨瀟瀟在淩宇軒樊的陪同下坐好。淩宇冥尹陪同皇甫佩喜,原本站在語桐身後的司敏早就遠離站到另外一邊,似乎她要接受的打擊也不小。
“說吧,孤獨家的少爺到底做了什麼好事,就算不看在你姐姐的份上,你們這對狗男女到底背著我們發生了什麼事。”
語桐和孤獨煦慕兩人相視爾後,終於還是由孤獨煦慕開口,“當年我和桐兒早就私定終生,誰知被母親發現,大姐嫁入王府後,桐兒也被帶離了孤獨家。我本想能上門提親,誰知母親說好了親事。我成親那晚,被我要了身子的人不是我現在的夫人,而是桐兒。那日大姐帶著桐兒回家,是我忍不住就占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