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計較,我沒敢耽擱。從刑天出現在兄弟會的據點,時間並沒過去多久,可其中發生的事情卻是足以震驚歐洲乃至整個世界的。光是他殺的那些人若是單拎出去個個都足以震懾一方地界的人物,卻被刑天如屠雞宰狗般的成片斬殺,更要命的是,他用的是我的身體,而這件事根本沒辦法瞞多久,當初從刑天手中逃走的人也不在少數,這個鍋從此也就得我來背了。一想到這,我就一陣蛋疼。
幸虧相比進來的方法,出去到是容易的多,我在往前走了一段距離的時候,便發現了出口,或許是因為刑天的原因,我一個人都沒發現,中間沒碰見任何麻煩。直到完全從兄弟會的據點逃出來我才算鬆了口氣,感受了一下體內得到情況,我發現自己之前所受的傷不但好了個徹底,仿佛還有用不完的氣力般
李雪接到我電話的時候已經是當天晚上了。我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大概給她解釋了一遍後又問起她們的情況,李雪告訴我,那天我跟她們失去聯係後又碰見了麻煩,萬幸的是這個時候教會的人出現了,否則隻怕她們會落的個全軍覆沒的下場。
聽見教會兩個字後,我眯著眼睛,雖然跟這個勢力隻打過一兩次交道,但直覺告訴我,這個勢力遠沒有表現的那麼簡單,按理說我們跟兄弟會的事情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他們要是願意出手的話完全沒必要等到最後的關鍵時刻,最初的表現更像是坐山觀虎鬥,至於為什麼最後又願意出手就隻有天知道了。
跟李雪簡單交流了幾句後,她便問起了我的打算。我等的便是這句話,毫不猶豫的便說道:“先回國再說吧,不知為何,我總感覺最近不會太平。”
聽完我的話後,李雪在電話那頭顯得欲言又止,半響才說道:“行,我來安排。”
掛斷電話後,很快我便收到了一條短信,短信的內容是一串電話號碼。
當我撥通短信上的電話號碼後,是一個操著一口苞米茬子味的男人接的,表明自己的身份後,那人讓我直接去機場,其餘的他會安排。
如此折騰到第二天的早上,我才見到了電話裏的男人,此人算得上是李雪在國外的眼線一類的,辦起事來很是利索,除了給我弄了一個假身份假護照外,安排的航班也是最近的時間,仿佛在歐洲已經經曆了九九八十一難終於修成了正果般,我竟是沒遇見絲毫麻煩,在第三天的中午便回到了國內,因為提前有過安排,所以當我走出京都的機場後,一輛黑色的悍馬便停在我身邊。
車上走出一個麵容精美的女人,正是李雪。明明年齡與我相仿,眼睛深處卻透露著一股深深的疲憊與堅定。望著李雪的模樣,想起了從認識之初她的變化之大我感觸頗深。
“許先生,好久不見!”李雪伸出手對我說道。
我一愣,隨即又想起應該是周劍把我的身份告訴了李雪,再加上我的身份如今已經算不得什麼秘密便釋然了。
我尷尬的伸出手道:“之前麻煩纏身,才隱瞞身份,李小姐勿怪。”
“許先生說哪裏話,若非許先生照顧我們之前的那點情誼,上次怕是也不會同意跟我們一塊去歐洲吧,給許先生惹來那麼多麻煩,是我們不好意思才是。”李雪如沐春風道。
雖然她表現的一副淡然若之的模樣,我還是感受到她話語裏的幾分蕭瑟,苦笑著說:“可惜天不遂人願,還是沒能把李家老爺子救出來!”
聽見李家老爺子幾個字後,李雪眼睛深處的疲憊又深了幾分,頓了頓才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回去吧,聽說許先生回來,已經有很多人打過招呼要見你。”
我點了點頭,跟隨李雪一塊上了車才問起了國內最近的情況。先前在電話裏我便感覺李雪似乎有話對我說,這會見了麵自然是要問個清楚的。
李雪臉色顯得很沉重,深吸了口氣後說出了一個讓我震驚的消息。
“許先生,我也是剛收到消息,在我們去歐洲的這段時間,國內發生了數件大事,先是暗門不知從什麼敵方弄來一隻異常強大的恐怖生物襲擊了京都的龍脈之地,負責鎮守京都龍脈許多高手都在那一場惡戰當中隕落,而更加令人擔憂的是負責運算國策的劉先生在龍脈被襲之後卜了一卦,在說出了六個字後竟是重傷不治。”
我大吃一驚,急忙問道對方說出的是哪六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