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看這條信息的時候誰就是小狗。署名是西城。
那家夥裝著一副一本的樣子正在“聚精會神’的聽著講課。
我立刻回了過去。“請問這條信息的是小狗嗎?”然後久久沒有回複。看樣子他認真聽講了。而我莫名其妙的成了小狗。
臨近下課的時候我意外的發現有條信息發過來。並不是西城的。而是黎建的。
“今天晚上有沒有空、出來吃個飯。”
看我很久沒有回複。然後又發過來。
“我有事情跟你說。”
看到這個我立馬回了過去。
“剛才在上課的沒有注意到信息,現在才看到。”我也不清楚為什麼要這麼解釋。
信息立刻就回了過來。
“你在哪啊,晚上你有空的吧。“語氣軟弱到極點的哀求。
我答應了他。然後很久沒了信息。
心情感到有點空蕩蕩的,莫名其妙的失落。或許人就是最賤的動物,明明不是自己所擁有的,也許認定了擁有或者被擁有了很久,一下子失去了就會感覺到悲戚。
晚上。下了課。
我跟蘇音打了聲招呼,然後就按照黎建給的方位走過去,已經將近深秋,天氣還是很冷的。而且是晚上,冷颼颼的寒風吹在身上,鑽進身體內。我哆哆嗦嗦的走向大門那邊。確實意外的發現,遠遠的樹蔭下西城跟著一個女孩說著什麼,女孩背對著我,我無法看清她的臉,隻能看出她的背影很熟悉。我也沒有多想。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過去。自然是黎建在那邊等著我。
看我走過來,黎建也沒說什麼,帶著我往人少的地方走過去。我裹緊了衣服,跟著他。深秋的風吹的樹葉沙沙的響,很多的樹葉已經枯黃了,靜靜的躺在地上,腳踩上去貢獻了最後一點價值。或許每一片樹葉對於它的利用價值就在於此吧。就像我們一大群人逐漸的溶於這個社會,剛開始的我們以熱情如火的激情擁抱這個世界,然後遭到這個世界的斥責後,深深的想把自己隱藏,最後還剩下一點價值的時候被無情的唾棄掉。
“喂,你在想什麼呢?“看出我的心不在焉,黎建率先提出了話題。
“哦、、、哦沒什麼,剛才想到一些事情。對了你不是有事情跟我說嗎?什麼事啊“
“就是很久沒跟你說話勒,找你出來談談。“黎建似乎不想盡快的結束談話,認真的敷衍了我一句。
“哦。“
“上次雪兒其實跟林夕沒什麼的。“黎建說了這麼一句。
“啊、、、什麼?“我幾乎立刻驚出了聲,連我自己也想不到已經過了這麼久,提到關於他的事情我還是如此的不淡定。
“他們其實沒什麼的。事情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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