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哇,那我們還是快點想辦法離開吧!”我立即從床上爬了起來,也不管凰已還在房裏,隻著裏衣下床從包裏找了套換洗男裝穿戴好,便要催著凰已快些離開。
凰已此時卻開始猶豫了:“你才剛剛有所好轉,這時候若是長途跋涉,恐怕你的傷……”
“沒事,不是有你這個神醫在我身邊嗎?”我揚起臉,一副對他十分信任和依賴的模樣。
我們最後還是包袱款款,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因為已經兼是景陽宮宮主的衾陽盟主走之前曾交代過,凡是白手醫聖的吩咐,景陽宮內的人都一定要聽從。所以凰已隻三言兩語的告訴看門的人,說帶我這個大傷初有所好轉的病人出門走走,對傷勢有所好處,至於包袱,裝的自然是為我準備的各種草藥。
我的傷勢的確不適合走動,走了沒多遠,本就有些隱隱作痛的傷口就開始發熱了。雖說他的確有為我準備藥膏,但傷在胸部,哪好意思在他麵前擦。況且我生怕凰已知道我才走了這麼一點路傷口便有再次發炎的趨勢,就取消將我帶走的打算,於是我隻好一直強忍著,假裝什麼感覺也沒有。
為了轉移傷口上帶來的不適,我終於心底的懷疑問了出來:“喂,你還記得風華山莊的那個晴鴦吧?”
“晴鴦?”凰已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道詭異的笑,然後才道:“記得啊,怎麼了?”
“你說她和衾陽盟主會不會是兩兄妹呢?”抑或……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呢?最後一句我沒有問出,總覺得這個設想太大膽了些。
試問,沒有哪個男人喜歡男扮女裝假扮丫鬟去服侍別人吧?更何況像衾陽盟主這種心高氣傲的人。不過……說到心高氣傲,晴鴦似乎也不輸於衾陽盟主吧?唉,總之,無論怎麼說,晴鴦胸前的倆團柔軟,衾陽盟主總不會有了吧?
“兄妹?”凰已停下腳步,一向淡靜的臉終於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你怎麼會以為是兄妹?”
試問,沒有哪個男人喜歡男扮女裝假扮丫鬟去服侍別人吧?更何況像衾陽盟主這種心高氣傲的人。不過……說到心高氣傲,晴鴦似乎也不輸於衾陽盟主吧?唉,總之,無論怎麼說,晴鴦胸前的倆團柔軟,衾陽盟主總不會有了吧?
“兄妹?”凰已停下腳步,一向淡靜的臉終於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你怎麼會以為是兄妹?”
“呃,難道不是嗎?”見他笑得那麼誇張,我猶疑道。
“晴鴦,衾陽,他們兩人……”凰已欲說什麼,卻又突然停住:“算了,有機會你還是當麵去問衾陽盟主吧!”
“誒?你不是知道嗎?告訴我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