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斯特他細的看了看那廢墟裏半隱半顯的大群魔獸,風狼從五階到七階都有,天上還有三隻魔鷹,而一隻八階石係魔熊,盤在一個破舊的大殿台階上打著磕睡,隻是偶爾的悄悄睜開一條縫,精光四射的環視著,而一條小路就在那群魔獸間穿插而過。
維斯特不是笨旦,真實幻境他當然聽過,進入裏麵的人,受了傷,身體不會有什麼,但是精神力,還有鬥氣會受到比還外更為嚴重的損耗。成為廢人一點也不稀奇。心中不由的惱怒,這個光明教會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想要把這些比較優秀的人變成廢物麼?
維斯特一咬牙,朝那小路走了過去,別人可以選擇,但是他不能,就算是受了傷也不能後退,如果在進入之前他還在猶豫的話,現在卻是逼得他沒有辦法猶豫了。他的父親是一個優秀的獵人,曾經說過,有的時候人們麵對困難,可以用靈活的方式去對付它,不用直擊困難,但是有的時候,不能,那怕是粉身碎骨也要勇敢的迎上去。
他在進來之前可以退,為的是因為對光明教會的失望,可是現在,進來了,卻再也不能退,即便是前麵是個陷井也要跳進去,因為現在退了,將後來,無論什麼時候回憶起現在,他都沒有理由來說服自己後退,不是因為害怕麵對著真實幻境,他恐懼怯懦了,心中有了怯懦的人,是永遠也無法成為真正強大的人!
即然選了,不論對錯都要走到底的,有的時候,後悔是一種毀滅。
因為心中有了一份堅持,便保持著一份的清明,但維斯特看到真實幻境中,在那高高的宮殿廢墟後麵的沼澤裏竟有一條九階的冰係魔蟑的時候,陡的明白了這真實幻境是從何而來。
他所在魔獸森林進而經曆過的那些魔獸,一個不差的在真實幻境裏出現,那些見過的沒見過的,連林瑞都叫不出名字來的魔蟲和植物,都一個一個的出現,沒有任何人能模擬別人的記憶,除非是他本人。
維斯特心下坦然了,真實幻境怕就是一種精神魔法,攻擊人的精神力,讓人不由的陷入驚恐慌的危險的境地,來考驗人的品德,隻是後果很難預料,一量人受了傷便極難複原,甚是可惡!
維斯特大步的向前,竟是在幾個跨步之間就到了小路的盡頭,而那些凶惡的魔獸卻似沒有反應一樣懶懶的爬在廢墟裏玩耍或是潛伏著。一道小小的門出現在了維斯特的麵前,輕輕的一推,門開了一條縫,陡的,維斯特鬆手疾退,危險!一道銳利無匹的劍氣直刺他的胸前,側身,刺氣劃破了他的衣袖消失無蹤。
維斯特不敢有一絲的大意,身後的廢墟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了一個空蕩蕩的小房間,但是,他麵前的門,卻是半開而沉寂著。運起全身的鬥氣護住身體,再次推開了小門,門外卻是一個大廳,那個瘦小可笑的丹卡坐在一個桌子前,拿著筆寫著什麼。
“你是最早一個出來的,到這邊等一下吧!”丹卡的臉上有一朵叫做謅媚的笑花,讓維斯特覺得有一陣的發寒。
一句話也沒有說,在一排椅子上坐下,剛才的那一把致辭命的劍氣,無影無形,竟似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隻除了驚起維斯特一身的冷汗。
大廳裏沒有幾個人,除了丹卡,還有兩個和維斯特一起坐著的參加考試的鬥氣士,再沒有別人,那一劍是誰?
維斯特猜測不出,至少丹卡的實力是不可能的,而別外並排的兩個距離這麼遠,想在他反應過來之前,跑到二十步外的椅子前坐下,而沒有一點動靜讓他察覺是不可能的。
這個光明教會有太多讓人無法理解的事了。維斯特歎了口氣,想起了林瑞,他好像對光明教會沒有什麼好感,不過,他從來沒有要求自己放棄自己的騎士之夢。想到這不由的微笑。
能過第二場的人不多,他們這三十人的一組能過來的不過五個人,當然那兩個衣著光鮮的空夥也在其中,想來,也許他們花的並不止是維斯特猜想的一千金幣之多吧,和他們共同享有光明騎士的稱號讓維斯特多少有點尷尬。
但是相對於維斯特的不自在,那兩個家夥的狀態要好的出奇,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過的第二場,但是看到他們臉上的興高采烈的樣子,讓維斯特有種吃了蟲子的難受感。不過,他們這兩個人畢竟比起在報名處遇到的那個名譽騎士,要好的太多,至少他們沒有把手指捏成花。
沒有等多久,進來了三個穿著筆挺的光明騎士裝的人,看樣子,是光明教會直係的騎士團的成員,“你們每個人向他們其中的兩位挑戰,接他們三招還能站立不到的就算過關。”丹卡的聲音多少有點像是老女人的尖叫。
維斯特不是第一個上前的人,所以他有機會看到前麵第三場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