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光明騎士,各有各的特點,雖然他們同是金階中級的人實力,但是表現出來的情況卻是大不相同。那個笑麵虎一樣的家夥,出劍的力道隻用一半,每個人在他的手下過招,隻要實力不是太差,能達到銀階中級,就可以過,這到是付合了前麵聽說的光明教會銀階中級的實力就可以通過的傳言。
另一個臉上似笑非笑的家夥,就說不太清了,衣著光鮮的人在他麵前,不會敗得太難看,三招過後,大多都能站著,而衣著寒酸的人到了人的手下,全力一拚,卻未必能站著不倒,全憑空實力說話。在他的麵前被刷下來的全是沒錢的窮人。
而另一個人則是麵冷如霜,不管是誰,上來了三劍就把人給刺倒在地,實力竟是遠在另外兩個之上,同是金階中級,他已是隱隱要破級成為高級的了,而另外兩個卻差他甚遠,光從他們出劍的速度和力度上來說就可以看的出來,當然他還是有所保留的,要不然,他們這些應試的人沒一個能在三招後活下來。在他的麵前沒有金階低級的水平壓根就不要想過關。
倒在他麵前的也全是貧寒之人,因為衣著漂亮的人從一開始就沒有人去挑戰他,看樣子,是早已得到了消息,他的麵前也就格外的冷清。
維斯特看著那人站在那兒靜靜的一動不動,很有一番高手的風範,心裏倒也是激起了一分豪情來,看到那個陰笑著的家夥,掂量著自己寧可被這個家夥打倒,也不想去看那個陰陽人的嘴臉,便想要挑戰他,
眾人看到他走向那個冰臉的騎士,眼裏有著幸災樂禍,又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雖然如此的年輕就能過了前麵的兩場,但是想要和金階中級的鬥氣士較量,實在是太自不量力了,要知道每一階都代表著一個實力的層次,越是到後麵,那種實力的差巨就更大,就像很多人可以唱歌,但是真正能唱得好的人一百個中也難找到一個。
擁有鬥氣天賦,可能修煉的人不多,但總是十個人中就有四五個是可以的,但是這樣十個可以修煉鬥氣的人中卻未必就能出一個天才,大多數的平凡一點的人能成為銀階鬥氣士,但是成為金階鬥氣士的人不是天生的鬥氣天賦優秀的人,就算是勤奮一生也未必能達到。一個少年,充其量不過是銀階高級吧,想要挑戰一個金階中級的鬥氣士,真是狂妄之極。
當然會這麼想的都不是和維斯特同過一組的,現在他所在的那一組剩下來的不過五個,他們的眼中同樣的驚詫,以他的能力,挑戰另外的兩個應該是很有希望成功的,但是對上那個冰臉毫不留情的家夥,真是前途堪憂。
“你真的隻有十七歲?”那個冷冰冰的騎士的第一句話是對維斯特說的。
呼喝哀叫拚鬥的大廳陡的靜了下來,粗布破衣的維斯特一時間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點,“是!”
這麼什麼好奇怪的嗎?維斯特不解,但是手中金色的鬥氣劍穩穩的握在手中。
剛才那些人的眼中對他是好奇的,現在看他的眼神有些了然了。
難怪能囂張,原來是有實力啊!分不清是驚羨還是嫉妒,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幾個被打倒後爬起來的人也住了唉聲歎氣的嘴,看著維斯特。都想看看這個不起眼的少年會是怎麼樣一個天才。
“出招!”冰臉一聲低喝。
維斯特眼也不眨的抬手就刺,形若閃電,去若驚雷,身形卻是寫意如同林中漫步般不急不躁!
“嗆!”金色的鬥氣長劍陡的一頓,去路已被冰臉封住,化為實質的鬥氣直纏他的手臂,顯是對他很是照顧,並沒有上手殺著。
維斯特心知肚明,鬥氣長劍卻是頓裏一收,化做了一條匕首,險險的一格,身子一側,已到了冰臉之側,匕首化做了長劍直接冰臉的咽喉。
大廳上所有的人的臉色都難看了起來,臉皮上更是驚歎加嫉妒。要知道鬥氣劍隨著自身的能力,應用的時候,可長可短,但是,每個人都知道那是需要自己用心的去控製的,不是隨心所欲不費力就可以改變的,因此在瞬息萬變的戰鬥中,沒有人會把精力花在改變鬥氣長短上麵,那樣隻是微小的一點分神都有可能給敵人以可趁之機,丟了自己的性命,可是眼前的這個少年,不隻是天才的成為金階鬥氣士讓他們驚詫一回,更讓他們為了他那靈活的控製氣劍的長短來適應戰場變化而驚歎,或者說就是嫉妒,他們沒有一個人能做到這一點。
“好!”冰臉陡的讚了一聲,眼前的少年讓他吃驚了,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應用鬥氣劍的,包括他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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