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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又在齷齪的猜測她們之間有什麼難以訴說的事情,更有甚者肮髒的猜測著那位林恩侯爵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上了綠帽子。畢竟a又不能徹底標記oga,她們甚至還懷疑赫柏的發情期要靠著抑製劑度過。
人們都是這樣,對於過分優秀的人總是懷抱著齷蹉的揣測與惡意,這是根植於人類這一群族骨子裏卑劣的嫉妒和肮髒的自卑。
即使對著這位熱情的伯爵,赫柏總是不假辭色,可風言風語還是傳了出來。尤其是在人們知道這位伯爵和她同一所大學畢業,還一同在聖蘭倫索工作後,流言更甚。
不知道怎麼的,最後就成了她們是被強權分開的一對,還暗地傳著老公爵是棒打鴛鴦的劊子手。對此,那位睿智的老人也並不在乎就是了。
赫柏放下了手邊的杯子,抬頭,看向了伸著手,在等她回應的莫琳。漂亮的眼眸有些許黯淡,她略微垂首,纖長的睫毛顫動著落下一片陰影。
alpha是不是都這樣,得不到的就是最想要的。即便冷著態度拒絕了對方這麼多次,這麼樣的深情款款又是給什麼人看。給她嗎?還是給那些圍觀著的無關緊要的人?
耳邊的竊竊私語越演越烈,她看著眼前的女人,隻覺得頭疼極了。
“我才離開那麼一會,你就耐不住寂寞了嗎?”男人傲慢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話語直指坐在漩渦中心的赫柏。那些或明或暗的視線落在聲音的來源上,看到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和挽著他臂彎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露出了訝然的笑意。
朝著她們走來的,赫然就是林恩和他的小甜心哈倫。人們竊竊私語著,一顆八卦之心跟著這兩人的到來沸騰。自己的丈夫帶著情夫撞破了自己和情婦的約會,無論是哪一方都令人覺得激動。
更重要的事,林恩竟然敢在王室的婚宴上帶著不入流的情夫出場,這也實在是太猖獗了點。真以為自己能繼承紫荊公爵就肆無忌憚了嗎?
赫柏看著對自己口出羞辱的丈夫,眉頭輕皺。對於他的話語,聽不慣的人又何止是赫柏。原本還在等著對方回應的莫琳收起了手,轉身麵對來人。“林恩閣下這話說的也不太合適了吧。”即便不喜歡自己的妻子,也不應該用羞辱蕩、婦的語氣說話。
“怎麼,我和我的妻子說話,還用得著你管嗎?”他挽著身旁秀氣的男孩子,站在和莫琳身前一米的距離和他對峙。那琥珀色的瞳孔流淌著深刻的嫉妒和暗暗的得意,“而且,邀請有夫之婦跳舞,閣下也應該在我在場的時候才對。這樣不合禮儀的舉動,是在把我的妻子當做可以隨意羞辱的蕩、婦嗎?”
他說著這句話,眼底流淌的得意根本藏不住。挽著他手臂的男孩聞言,扭頭去看一桌之隔的赫柏,卻發現她仍舊坐在那裏,神情淡漠。好像,她是這場漩渦裏最無關緊要的人,而羞辱她的人並不是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
“你……”莫琳皺著眉頭,看了赫柏一眼,而後恢複了淡定的表情,“閣下說的沒錯,我應該在你在場的時候邀約,可你總不在場。更何況,閣下在大庭廣眾之下,站在妻子麵前挽著一個懷孕的男孩子,也不合禮儀吧?”
“這是你的什麼人?情人?”莫琳勾著唇,淡漠的嘲諷著眼前這個洋洋得意的beta,“模樣還不錯,隻是沒想到閣下竟然喜歡懷著孕的。”
她譏諷的目光,惹來周圍人更多的竊竊私語。被包圍的beta害怕的躲進了男人的懷抱裏,惶恐的扯著他的袖子咬著下唇說,“林恩……”
“這關你什麼事。”林恩掃著四周譏諷的眼神,有些虛張聲勢的護著懷裏的男孩,“我帶著什麼人是我、的、自、由。”
“嗬,您別忘了,您剛剛怎麼對我說的,和別人的妻子邀約,至少要在對方的伴侶在場的情況。”莫琳站直了身體,碧綠的眼眸宛如冰冷的爬行動物般牢牢鎖定眼前兩個破壞倫理道德的人,譏誚的說道,“這孩子已經懷孕了,肯定是已婚的好孩子吧。侯爵將人帶進來,問過對方的伴侶嗎?”
對於這個男孩的身份,她再清楚不過。一個上不得台麵的情夫也有資格在赫柏麵前叫囂?
那句好孩子戳痛了林恩,原本就因為沒辦法給對方一個身份的男人瞬間變了臉色,失控一般低吼道,“你閉嘴,我就是這孩子的伴侶!”
“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攬著的男孩肚子裏不知道是誰的野種?那麼,您這是告訴我,你攬著的這位才是侯爵夫人嗎?”莫琳挑眉,語氣變得越發的咄咄逼人。
林恩的嘴唇開開合合,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求助一般,他看向了以前總能幫助他解圍的赫柏。可對方看戲一般的望著他們,並沒有絲毫想要支援的意思。
“敢問閣下……您和赫柏女士已經……”莫琳看著他,露出了探尋的目光,“還是說,您公開承認了重婚呢?這可是觸犯了法律的。如果沒有,還請你不要說出自己是對方伴侶這句話。請斟酌用詞,情人和伴侶完全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