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本家吃飽喝足,武植一行人悠哉悠哉的晃悠回到了鈴木家,關於設計滑輪組吊井口那巨石明日再安排也不遲。
是夜,鈴木信長照例親自把他小女兒鈴木心春送到了武植房間門口。
鈴木心春穿著日式傳統櫻花和服,盤著發髻,雙手交疊在小腹提著和服,很是莊重,但卻沒有化那種日式鬼妝,眉目依然清純如水。
“武大人,有勞了。”
把鈴木心春送入武植房間,鈴木信長居然十分虔誠的俯首弓腰對著武植行了一個大禮。
“呃…隻是教教心春寫字而已,不辛苦。”
武植拉著鈴木心春的小手,老臉微紅。
“屬下告退。”
鈴木信長沒有多說什麼,微微笑了笑,然後識趣的離開了庭院。
“哈~”
武植伸了個懶腰,微微側頭,嘴角掛著微笑,玩味的看著麵前有著精致麵容的鈴木心春,而鈴木心春則低著頭,有些嬌羞。
“心春,昨天教你的字練的怎麼樣了?”
這幾日武植和鈴木心春天天泡溫泉,夜夜雲雨,翻江倒海,顛鸞-倒鳳,壓根沒教她幾個字,隻教會了她寫“武植”“鈴木心春”幾個字的小楷而已。
其實鈴木心春自學的已經認識了大部分漢字,而且還頗有造詣,不然也不可能讀懂武植的詩詞,不過她畢竟是女眷,平日裏隻是偷偷看書,很少書寫。
武植這幾個晚上除了教她怎麼做女人外,雖然隻教了她幾個漢字,可一些書法橫豎撇那的基本要領已經教給了她,她以後隻要稍加練習,便可以寫一手方正的漢字。
鈴木心春美目流轉,嬌羞的抬起頭,對著武植認真點頭道:“我…白天…都在練,我…寫給你看!”
“好好好!寫給我看看。”
武植寵溺的笑了笑,然後轉身走向案台坐下。
其實教人寫字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但如果是教這麼一位通體生香,清純如水,鮮嫩多汁的日本少女,一切就變得有趣了起來。
武植坐下後,鈴木心春先是轉身雙手扶著木門把房間門關上,然後才邁著小碎步走到了武植身邊,然後紅著臉,自然的坐到了武植懷裏。
這幾日武植都是用這種姿勢教她寫字的。
美人入懷,武植也是微微閉上眼睛,深深的嗅了一口美人身上那少女的芬芳,這麼一吸,一整天的勞頓頓時煙消雲散,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起來。
紙張已經鋪好,鈴木心春開始研磨。
“心春啊……”
武小郎抱著鈴木心春,下巴舒服的墊在她溫暖的肩膀上。
“哈依!”
鈴木心春溫柔的應了武植一聲,但手卻還在認真研磨。
這就是日本女人和中國女人的細微區別,武植前世非常討厭日本人,但卻怎麼也討厭不起來日本女人。
…
“衣服脫下吧,怪不方便的。”武植道。
和服太寬太厚,心春穿著厚厚的和服武植抱著沒手感不說,也不方便她練字。
“啊……”
鈴木心春驚羞的回頭看了看武植,然後輕輕咬了咬貝齒,點了點頭:“哈依!”
說完,鈴木心春背對著武植,開始解腰上的寬布帶。
身後武植有些奇怪,隻是讓她脫掉和服而已,穿的輕薄些也好練字嘛,怎麼她卻如此害羞,前幾日她穿著輕薄便裝躺在自己懷裏讓自己手把手教她練字也沒這麼害羞過嘛!
“大人……”
剛剛解開腰帶,鈴木心春突然回頭,對著武植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怎麼了,心春?”
武植愣了下,道:“不脫也沒事,我是怕衣服沾到墨。”
如果鈴木心春現在不願脫和服,武植自然不會強迫她,說完,武植輕撫了下鈴木心春的頭發,鈴木心春嬌嗔一聲,然後依偎到了武植懷裏。
她和服束腰已經解開,這麼一依偎,頓時領口大開。
武植感覺到一陣帶著溫熱的體香直撲鼻而來,便微微垂目,這一下就看到了鈴木心春大開的領口。
伸出手指勾開了下領口,武植頓時又紅了老臉。
武植這才恍然,原來鈴木心春和服裏麵什麼都沒有穿啊,難怪她剛才會如此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