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橙,過來……”
呆愣住的江橙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該怎麼樣離開這樣的夢境,她全身的汗毛直立,有一種自己並非是在做夢的感覺。
在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情況之下,忽然的聽見了謝澤棟的聲音,江橙鬆了一口氣。
在不遠的地方,謝澤棟站立在那裏,身穿白色的新郎服,朝著江橙招手。
“螃蟹,我是在做夢嗎?”江橙見到了謝澤棟,心中稍安。
謝澤棟但笑不語,看著朝向他走過來的江橙,就那般的淺笑著,讓人不安。
難道自己對謝澤棟已經渴求到這種地步了嗎?江橙狐疑的想著,拜過了天地,到不知道誰說了一聲送入洞房的時刻,江橙也還有些迷糊。她是想和謝澤棟成親,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見這種結婚場景?
別逗了,江橙有點兒想笑,但怎麼也笑不出來。
“江橙,你以後便是我的妻子了。”
被掀開的蓋頭,江橙充滿著疑惑的看著謝澤棟,那張熟悉的臉上卻有著陌生的笑容。
“螃蟹,你以前不是叫我橙子的嗎?”忽然之間,江橙想起了這麼個事情,她總覺得就算是做夢的話,也不至於將這種慣用的稱呼給遺漏吧。
“橙子?他便是這麼叫你的嗎?”
頃刻之間,那張熟悉的五官忽然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模樣,江橙忍不住大驚失色。
“你不是謝澤棟,你是誰?”
“我是你的夫,我名喚謝天佑。”
謝天佑這個名字,江橙似曾相識,稍微一想便想起來謝天佑是誰了。
是謝澤棟那個英年早逝的弟弟,據說一出生便是體弱多病的,在醫院的時間比要在家裏的時間長許多。
江橙隻是對謝天佑這個名字有所耳聞,卻從未見過謝天佑的相片,故而她並不知曉謝天佑是長什麼模樣的。如今卻‘夢見’了謝天佑,江橙的手指都變得冰涼起來。
“走開。”正想起來謝天佑是誰,江橙就看到謝天佑的那雙手靠了進來,她拍開了謝天佑的那雙手。
無論是夢還是現實,江橙都不可能和謝天佑有什麼瓜葛的。她要離開這個地方,無論是否為夢境。江橙的心中隱約的有一個可怕的念頭,她不敢去多想這個念頭,她寧可自欺欺人的說這不過就是一場夢。
“既已經拜過了天地,你我便是夫妻,自然是要行夫妻之事的。”謝天佑並未因為江橙的拒絕而有所收斂,重新的將手伸到了江橙的肩膀上。
“誰和你是夫妻了,我也絕對不會和你行什麼夫妻之事的。”江橙聲音有些顫抖,她不明白為什麼會遭遇這樣的事情。
那一張臉的五官頓時因為江橙的這一句話變得有些扭曲,謝天佑桀桀的笑了,這笑聲令江橙忍不住的全身顫抖。
“不論你願意還是不願意,你都是我的妻,春宵苦短,我們歇息吧。”
“不要!”眼看著那一隻手就要過來了,江橙想要反抗,但身體卻不能夠動彈。
看著對方的手探過來,江橙隻覺得憤怒得在顫抖。
“倒是看了一場好戲,人家姑娘不願意,你這還非要人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