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之內,忽然的有了第三個聲音,那個人的眼睛看著自己,江橙忍不住的想要去向對方求救。眼淚從眼眶之中流了出來,她自覺自己當真的是沒有半分的用處。
這眼淚就算是哭盡了,又能有什麼用處?可在這個時候,江橙便是覺得委屈,委屈得隻能夠用眼淚來發泄。
“原來是你啊,怎麼?你難不成還要管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謝天佑對於何以淵的出現到底是有所忌憚的,畢竟他和何以淵相比較,那真的是小鬼見大鬼了。
“你們可沒有形成婚契,她可不算你的妻子。”何以淵看著江橙的眼淚,心髒的位置不知道因何而有些疼痛,那種疼痛感當真的是久違了。上一次這般心疼的時候,還是因為那個女人親手送他入黃泉的緣故呢。
“我們的婚契自然是……”正當謝天佑想要將魂契給何以淵看,便發覺自己和江橙之間的婚契果然是沒有形成。轉過頭,謝天佑瞪著江橙:“那東西你沒有喝下?”
什麼東西?江橙的腦海之中一片空白,完全不懂謝天佑說的是什麼意思。
“既沒有婚契,強行要與人結合,謝天佑,你可知罪。”
謝天佑並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不甘心。就差那麼一點點了,隻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得到江橙了。
江橙這個女人,當真的是可惡,居然敢騙他。
頓時之間,狂風大作。
江橙裸露的皮膚隻覺得陣陣的涼意,她的身體依舊被束縛著不能夠動彈,
雖說這兩個人或者說是鬼的對話她並沒有聽明白,但她聽出了一個意思,她和謝天佑並沒有形成婚約關係。
“何以淵,你為什麼要破壞我的好事?”謝天佑的麵目頓時變得十分的猙獰,這個才是他真正的麵容。
被點到名的何以淵略帶著嘲弄的眼神低笑,他為何要破壞謝天佑的好事?
這個答案,顯而易見的。何以淵的這個笑容令謝天佑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原本以為這一件事情隻有他知曉,卻沒有想到何以淵能夠找上來。
雖說那東西很重要,但謝天佑明白自己並非是何以淵的對手,倒不如識趣一些。
總歸是,來日方長。
“江橙,我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你的。”
離開之際,謝天佑在江橙的耳邊輕聲的說著,卻讓江橙如墜冰窖。
待到謝天佑消失之後,江橙的身體也恢複了行動能力,她在感覺到的時候第一時間的便將被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還看!”雖說若非是這個男子出現,她怕是已入虎口,但並不代表江橙能夠容忍這個男子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的身體。
何以淵也並未因此移開了目光,江橙所在意的那些,在何以淵看來不過就是舉重無輕的小事。
他若是想看些什麼,這個世間上有的是比江橙更加美麗動人心魄的軀體,可那樣的軀體也不能夠勾起何以淵半分的欲念。
“回去吧,這地方並不適合你來。”何以淵揮了揮手,他不欲和江橙解釋什麼,待到江橙明日醒來,自然會以為這不過就是一場夢境。
夢,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的一場夢。
“謝謝。”江橙隻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輕盈,有一股力量在吸引著自己,讓她懸空在了半空之中。
待到江橙離去,何以淵背手而立。
茫茫的天地之間,周圍傳來了鬼哭的聲音,那聲音無處不在,讓人膽戰心驚。
此處為思靈台,何以淵出現在此處,隻是好奇一件事情,為何會覺得心痛,江橙……是她嗎?
“吾有惑,請思靈台為吾解謎,柳佳期轉生為何人?”
思靈台的那一塊石頭上浮現出了一個人名,何以淵愣了一下,心中不知道因何有些悵惘。
不是她?那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