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平生的話卻也讓蒼雲感覺很是暖心,一句我相信你是對自己的肯定和承認。
任平生又喝了一口酒,然後把酒遞給蒼雲。
蒼雲臉色一紅,諾諾說道:“我......我不會喝酒......”
任平生平靜說道:“喝點沒事兒,這天冷,喝點暖暖身體,這酒也不烈。”
蒼雲聽到任平生這樣說,也遲疑著接過酒壺,這天氣也確實凍得他有些受不了。看了一眼任平生,任平生也看著他,那意思便是說:一點小酒而已,怕什麼?
蒼雲毫無疑問看懂了他所要表達的意思,深呼一口氣,將酒壺送至嘴邊猛地灌了一大口......
寒風呼嘯,沙沙的腳步聲在雪山中很是明顯,夾雜著某人的喝罵聲:“小兔崽子,一點酒都喝不得,做男人有什麼用?!幹脆去那花紅豔麗之地做那接待之人好了!喝不得也就算了,還敢不尊師長,噴我一臉!”
蒼雲臉色漲紅,醉眼迷離看著任平生吼道:“你自己說不烈的!如此苦澀辛辣的酒你說不烈,那什麼酒才算烈?!”
蒼雲雖說把酒噴了出來,但他確實沒喝過酒,所以也醉了,所以他那本就不平穩的腳步更加搖擺,不過冷確實是不冷了,應該是說他對於冷已經沒有感覺了。
“嘿!你還敢頂嘴,信不信我代替你父親抽你?”
蒼雲感覺委屈,但終究是不敢說什麼了,便搖搖擺擺地沉默走路。
任平生看見蒼雲不再說話,咕噥了幾聲,也就不再說話,隻是偶爾喝酒取暖。
黃昏時刻,晚霞染紅天際,蒼府大廳。
蒼紀睜開眼睛,起身走向屋外靜靜等待,他已經感受到了虞華夫人的氣息。
果然,沒過多久麵容微怒的虞華夫人便走了進來,後麵維維諾諾跟著蒼太虛幾人。
蒼紀皺了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虞華夫人哼了一聲,說道:“這幾人這些日子一直都在青樓快活,好不舒坦!我還以為是在哪裏曆練,原來竟是在體驗人生快意!”說完還重點瞟了一眼蒼太虛。
蒼紀愕然,看著虞華夫人笑了笑,說道:“孩子還年輕,總是有需要的。”然後又看著蒼太虛嚴肅說道,“不過這種事情總需要有個度,影響你的武道修為就不好了,別為了幾個女人斷送了你的前途。”
幾人尷尬的笑笑,蒼太虛撓頭說道:“這些事情侄兒是明白的,我們在那裏麵也並沒有幹什麼事,也就隻是喝點酒而已。”
“喝酒需要去那等俗地?”虞華夫人羞怒插嘴說道。
蒼太虛麵色一僵,終於是不再辯解,沉默沒有說話。
蒼紀無奈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幾人明白就好,色是剮骨刀,別沉迷了。”
“我明白了。”
“好了,今天叫你來也是希望你們幾人今日就盡快離開,太虛你順便把雲兒帶走。”
“今日就走?這麼快?”蒼太虛驚愕說道。
“怎麼,你還有事?”
“呃......沒事,隻是覺得有些突然。”蒼太虛連忙擺手說道。
“你們已經玩了幾天了,別忘了我跟你說的話。”蒼紀蹙眉說道。
蒼太虛不再說話,隻是獨自咕噥歎息:“唉,忘記跟小紅打招呼了......”
“嗯?你說什麼?”蒼紀問道。
“沒什麼,我說要盡快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