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豎都是死,不如硬著頭皮幹了,至少這邊死也死的痛快點。
下定了決心後,秦淮茹開始了對賈張氏的最後勸說。
無論對方同不同意,自己都要上演一出,家庭矛盾離家出走的戲碼。
“媽,該說的我都給你說了,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你說你要是光要衣服也就算了,可你還想要衣服的同時,還要傻柱幫咱家過個好年。
這個可真不好辦,傻柱又不是真的大傻子。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你不把戲唱好了,他能信啊?
我隻有表現的足夠站他這邊,他才能繼續相信我,繼續幫我,幫咱們家。”
秦淮茹說的賈張氏不是不懂,就是心裏單純的防備著她。
不,準確的說是防著傻柱。
傻柱對秦淮茹什麼想法,那可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
萬一傻柱忍不住了,就算秦淮茹堅守底線,可麵對個強壯男人,她守的住麼。
就算事後槍斃了傻柱,那自家兒子也綠了。
賈東旭不一定是老賈的種,但一定是賈張氏的,她對這個兒子還是很上心的。
“那這也不是你夜不歸宿的理由,你跟我唱紅臉白臉的吵一架,做給傻柱看就行了。
夜不歸宿,天知道你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你說你表演氣憤的離家出走,在地窖裏抗一夜,天知道你到底去哪裏睡覺了。
總不能讓我這老婆子,跟你一起住在地窖裏,守你一夜吧。”
秦淮茹還在坐著最後的掙紮。
“隻是單純的爭吵,體現不出我占傻柱的堅定。
萬一他對此心中不滿,就算不找咱家要衣服,過年也肯定不和咱家一起過了。
傻柱家的雞鴨魚肉年貨,白麵肉蛋餃子您不想吃了?”
“吃,傻柱家東西我當然要吃,但你夜不歸宿就是不行!”
賈張氏堅定,可秦淮茹也堅定啊,兩人就這麼吵了起來。
老婆和老媽的爭吵,還是說好的唱紅臉唱白臉,賈東旭幫誰都不適,隻能站在一旁看著了。
本來是因為賈張氏同不同意計劃吵的,可秦淮茹先斬後奏,直接開始了計劃。
“媽,這是傻柱的衣服,是我早上把夜壺不小心倒他身上,給他拆開洗的。
你怎麼就把它當成我買的布,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給你和棒梗做成了新衣服呢。
咱家什麼情況你不清楚麼,新衣服咱家穿的起麼。”
秦淮茹就是打著讓所有人都知道去的,嗓門大的整個院都能聽清。
這天氣挺冷的,在其他人選擇先觀望觀望,再決定去不去的時候,賈家門前已經有人了。
事關他秦姐,又事關自己的新衣服,傻柱麻溜的第一個跑來了。
他一來到賈家,就看到了秦淮茹手裏拿著一個很眼熟的衣服。
再看幾眼,這不就是自己的麼,隻是和原來比小了不少,多了朵花。
傻柱此時心裏隻想罵娘!
這踏馬叫什麼事啊!
新衣服先是早上被潑了一身糞水。
等到了晚上,好家夥,更是重量級驚喜,直接衣服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