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賈東旭二人,感覺自己在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一樣。
一個可憐的無辜者,也因為季希年的出現,感覺自己被架在火上烤。
婁家被人盯著呢,季希年來拜訪的消息,也在第一時間傳了上去。
一個前幾年從來沒有出現過,不在婁家關係網上的陌生人。
無緣無故的突然來拜訪婁家,被調查一番是免不了的。
從季希年敲響婁家的那一刻,針對他的身份調查就展開了。
係統安排的很清楚,調查的人查的也快,半天的時間。
有關季希年的一切資料,都被放在了負責人辦公桌上。
這一看,負責監視婁家的人麻了,來人身份不簡單,牽扯的好像有點大。
一層一層的上報上去,越來越多的人麻了。
無形腦補最為致命,季希年這翅膀煽動的有點大了。
但那都不重要,至少短時間內不會有什麼重大的影響。。
至於以後,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現在浪個幾年不成問題。
難受也得麵對,現在的人那都是些熱心腸的。
真熱心腸還是為了看笑話偽裝的那不重要。
外麵可是已經不滿足口頭上的催促了。
屋內兩人著急忙慌的穿衣服,難免急中出錯,你穿我的,我穿你的。
等兩人反應過來了,已經來不及了。
怕被從味道上聞出問題,兩人隻想著出去解釋,此時房間的門已經開了。
“東旭,傻柱,你們這…”
這時候的鄰裏鄰居的,那可是熟的很啊,誰有幾套衣服,那門清。
傻柱可是單身多年的小夥,精力足的很啊。
味大無需多言。
這味道,兩人這慌張的模樣,連衣服都穿錯了。
院子內有過經驗的過來人,頓時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再次看向二人的目光,眼中的戲謔讓傻柱賈東旭二人險些崩潰。
雖沒有指責,可一切都在不言中,此時無聲勝有聲。
我沒說,你知道我要說什麼,你沒說,我知道到你要說什麼。
場麵的氣氛頓時詭異了起來。
“你們聽我解釋,我,我……
這踏馬純屬意外,巧合,一切都是巧合,忒巧了。
你們愛怎麼想怎麼想,反正我沒幹。”
最終還是傻柱兩人沒扛住壓力,率先打破了這個奇妙的氛圍。
想解釋,想來想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怕越描越黑,傻柱直接開擺了。
都是一個院的,誰不知道誰啊,別管有沒有發生,肯定是要被當成逗悶子的工具。
傻柱子,二愣子的名頭夠多了,不差這一個。
他擺了,賈東旭可就坐蠟了。
這不禍害人麼,他傻柱不要名聲,自己還要呢。
這被扣上了斷袖之癖的名頭,那可不是不好聽那麼簡單。
賈東旭此時感覺竇娥都沒自己冤枉。
自己一個有老婆有孩子的大小夥,怎麼可能幹這事呢。
二十多歲出頭的秦淮如她不比傻柱這個糙漢子香啊。
哪怕沒坐實,隻是風言風語,傳出去也影響自己勾搭大姑娘小媳婦啊。
尤其是隔壁車間的陳大姐,那好不容易有了苗頭,可不能讓對方膈應了。
“大家聽我說,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沒有,都是沒有的事,都是巧合。”
好不容易碰到了樂子,能這麼解數,怎麼不得逗逗對方啊。
“東旭,你話說明白啊,我們想什麼了,我們怎麼聽不懂呢。”
“對啊,東旭,說明白啊,你覺得我們想什麼了。
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呢。”
賈東旭臉皮可沒傻柱厚,麵對眾人的調笑,他可扛不住。
“傻柱,你踏馬給大家解釋清楚,不然我跟你沒完。”
撂下一句話後,穿著傻柱褲子的賈東旭麻溜的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