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了解釋了,該說的我都說了,這就是一場誤會,你們愛怎麼想怎麼想。”
心愛的秦姐又沒有來誤會自己,解釋個屁,直接開擺。
雖然種種證據表明兩人不正常,但沒有親眼看到,倒也沒人真上綱上線。
不過調侃是免不了的。
“沒事,理解,能理解,你也是個大小夥了,難免的。
隻是要多注意啊,大家一個院的,我們不說你什麼。
但傳出去了,可不好聽。”
“滾滾滾,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愛怎麼說怎麼說。
等回頭我娶個漂亮媳婦回家,我看他們還說什麼。”
“那你倒是娶啊。”
“這不沒碰見合適的嗎?”
雖然有一些小鬧劇,但這個年對於四合院裏眾人來說,和往年沒什麼區別。
不,還是有一家受到了影響的。
跑了那麼多家醫院,得出來的結論是真生不了孩子。
對許家這個隻有許大茂一根獨苗的家庭打擊是無比沉重的。
許大茂被打擊的直接大病一場,從外地回來就躺在了家裏。
吃喝拉撒全在屋裏,一切都要讓人照顧。
那種給人行將就木,隨時都可能死的模樣,讓傻柱這個老對頭都過來關心了一下。
雖然許大茂生不了孩子這個消息,整個院子隻有季希年知道。
但心裏有鬼,看什麼都像鬼。
許父更是整天疑神疑鬼,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別人眼光略微讓他不適,就感覺自己絕後的秘密被發現了。
在工作的時候搞出了不少的失誤,連放映設備都被他給不小心摔地損壞。
雖然此時工人地位高,但教育批評也是免不了的。
“老許,你也是咱們廠的老員工了,怎麼能出這麼大的失誤呢。
這放映設備多寶貴你不是不清楚。
它承擔著咱們廠員工的精神娛樂,以及學習先進思想的重任。
很多小廠可是,沒有放映器材的,那相關器材的審批表,在相關領導那壓了一大摞。
修得好還行,要是修不好,廠裏也不是輕易就能讓上邊批下來的。
你搞這麼一出,讓廠裏怎麼辦呢。
何況你的問題,不單單是一個不小心搞壞放映設備的問題。
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保你了。”
“我,我……”
直屬領導不知道怎麼保,許父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損壞放映設備還可以用不小心來解釋,先前那麼多次放映意外,可不好圓。
“算了,你家的事廠裏麵也聽說了,家裏唯一一個獨苗重病,你這樣也算情有可原。
廠裏的決定是扣你一個月工資,通報批評,以示警告。
當然,這扣一個月工資,指的是除去最低平均生活費的那部分。
你先前幾次放電影整出的小失誤,我這裏可是收到了很多工人同誌的投訴。
尤其是前天帶你去給上麵領導家放電影,你失誤了那麼多次。
廠裏的領導和上麵領導都對你不滿意,說你工作態度有大問題。
甚至有人舉報你,還會在下鄉支援農民兄弟時,暗示對方給你好處費,不然就故意掉鏈子。
風浪太大,我呢,會向上麵申請,暫時將你調離這個崗位,換到其他地方鍛煉一下。
當然了,隻是鍛煉下你,回頭風平浪靜了,還會給你調回來的。
你就先回家歇兩天,反省反省吧。”
廠裏負責此事的相關領導,是一臉無奈的看著許父。
他和許父兩人是多年同事,而且私底下的交情也不錯,許父平常也沒少分潤他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