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祖孫二人的幹飯,也比不上賈東旭。
純粗糧裏麵還摻了點別的,摻樹皮還不至於,野菜樹葉什麼的是少不了。
之後才是秦淮茹和她女兒的,秦淮茹倒也沒有到一天一頓飯的程度。
同樣是一天兩頓飯,不過是兩天一頓幹的,三頓都吃稀的。
本來他們家是要分四級的,可惜秦淮茹生了個女兒。
棒梗這個男的就是獨苗了,等級也就提到了和賈張氏一個級別。
要是那樣秦淮茹估計更慘,頓頓稀的餓不死就行。
時間每分每秒的流逝,生活也越來越難,這個情況,可能要等明年的糧食下來了才能緩解。
明年的糧食,地裏能產多少糧食,是個未知數,但肯定沒有之前多了。
這段時間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許大茂喜當爹了,可惜是個女娃娃。
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男孩子,許家一家人,臉是黑了幾天的。
不過就算是這樣,那也是沒幹出連大帶小一塊趕走的事出來。
就連連大的也沒按照計劃中趕走。
這不是說他們家有良心,或者說許大茂對女方日久生情了。
當初說好的就是孩子生下來,給女方一筆錢,然後兩人離婚,從此再無瓜葛。
隻是人家女方唐曉花也不傻,這年頭京城都這樣了,其他地方可想而知。
自己再回外省的偏遠鄉村,那不是地獄無門自來投麼。
許家開口趕人大時候,唐曉花回答的也很光棍,一副大不了魚死網破的架勢。
“當時咱們兩方,說的確實是孩子生下來我就走,但這情況你們也看到了。
計劃沒有變化快,走是不可能走的,我就是因為家裏窮,才跟你們做這個交易的。
我不能回那山溝溝裏,回去和我丈夫,和我另一個孩子,爭那為數不多的糧食。
這饑荒年回去,那就死路一條,可能死的還不止我一個。
是有些不要臉了,但我也沒辦法了,要麼我把事情捅出來,要麼你多養兩年。”
這要是被捅出來,先前的錢打水漂了不說,許家一家人以後可就真沒臉見人了。
明知道被訛詐了,許家也隻能捏著鼻子,吃下了這個啞巴虧了。
許家這事幹的聽起來魔幻,但放這時候不能說遍地都是,也很正常。
這個時代,拉幫套,租妻等行為,有相關記錄的,那都不止一例兩例,那是成千。
租妻,拉幫套,那是女方丈夫都知道的。
這還是有相應記錄的,那還是對比許家這種行為來說,不怎麼丟臉,且被記錄下來的。
不過唐曉花這個被許家租過來的老婆,倒也算是講究。
她違約在先,作為在這災荒年的補償,她允許許大茂碰她。
在之前的協議當中,許大茂是不能和唐曉花同床的。
兩人一直都是睡一個房間,一個睡床上,一個睡地上,中間還有道簾子。
隻是這個補償,許大茂嗤之以鼻,唐曉花長的不在他的審美觀上。
現在腿姐那的價格更是便宜,一斤純粗糧,一次?不,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