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逃避麵對這個問題,隻是現在張月的微信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複。
猶豫了很久,我沒有回複她,隻是摁下了關機鍵。
飛機在跑道上滑翔最後衝上藍天,南華市在我身後變小遠去最後消失不見。
白青玄趴在我懷裏,閉著眼睛。
我見他通體雪白,泛著瑩潤的光澤甚是可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背。
白青玄睜開了眼睛,幼化狀態的小蛇眼珠子像兩顆寶石一般。哪怕我知道他是在瞪我,可還是可愛的緊。
用手指頭戳戳他的肚皮,白青玄不耐煩的扭動著小小的蛇身,想要鑽進我的衣服裏頭。
他從我襯衫的衣領處滋溜一下鑽進了裏頭。
我不禁小聲低呼了一聲。
坐在我旁邊的旅客轉過頭撇了我一眼,我尷尬的撓了撓頭。
白青玄鑽進了我的內力裏頭,蛇身冰冰涼涼的,他貼著我的肌膚爬行,一口咬住了我胸前,我隻得弓著背捂住著嘴,心中又氣又惱,但是又不好發作,拚命的忍住想要尖叫的衝動。
從座位上站起身,我急衝衝的跑進了衛生間。
脫下外衣我想著把他從我胸前揪下來,他可倒好,直接變回了本體,狹小的衛生間裏頭,他狠狠的把我壓在牆壁上。
“是不是想要這樣”
白青玄舔舐著我的耳朵,手指在我身上靈活地遊動,帶起一片火花和戰栗。
他不等我回答就進來了,我咬著嘴唇,把自己的呼喊壓在嗓子眼裏。承受著他的撞擊。
“幹嘛呢!還沒好麼?”
外頭響起了敲門聲,站在廁所外麵的人有些不耐煩了。
“小姐,請問好了麼?別人還在等著呢”
空姐聽見乘客的投訴,也走了過來。
我拚命的推著白青玄,讓他變回去,要是被空姐抓到,那得進局子裏頭。
“好了好了,馬上好了”
我飛快的整理著淩亂的襯衫,偏偏襯衫上的扣子那麼多,一個不小心扣錯了扣子。
“小姐,再不開門,我要進來了啊”
空姐掏出了備用鑰匙,她開門的一瞬間,我還是手忙腳亂的,頭發亂蓬蓬。
空姐用狐疑的眼光看了一眼衛生間內,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她才側過身讓我走出來。
“幹嘛呢,在廁所磨嘰這麼久,耽誤別人上廁所”
外頭的乘客還在那嘰嘰歪歪,好幾個前排的乘客紛紛盯著我。
我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三小時的飛機旅程我被白青玄折磨的不輕,飛機落地後我站在地上,腳跟發虛,輕飄飄的。
白青玄爬到了我的領子後頭,貼著我的耳邊輕語道“還敢不敢戲弄我了?”
我有些虛脫的搖搖頭,丫報複心真強,我不就是戳戳他的幼體麼,把我害的好慘,差點在飛機上丟人現眼。
上次來老家還是紅枚來接的我們,這次隻能自己打車回去了。
白青玄說紅枚不會有事情,隻是從皇都山回來後一直沒有她的消息,我心裏怎麼都不安心。
從機場折騰到老家村子口附近已經快黃昏了,司機把我們放在路口就走了。
從村子外的三岔路口回去花不了多長時間。我把桃桃從寶葫蘆裏頭放了出來,白青玄不情不願的變回了人身。
“姐姐,這裏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桃桃似乎感應到了什麼。
“不太對勁?”
我轉過頭看了看四周,周圍的景象還是和我上次來時看到的差不多,才走了沒幾個月,沒什麼變化。
這回回來我沒有通知大伯,我怕他知道我回來跟我媽說,我媽知道了會擔心。
等我們走到村子口時,我突然有些傻眼。
在我記憶裏頭,村子口有棵大樹,大樹下有一口古井,到了傍晚這會兒,村裏的鄉親都會在這裏乘涼,嘮嗑。
可眼前的村子口哪有什麼大樹和古井,是一片平坦的曬稻場。
怎麼回事?
難道幾個月的時間,村子裏就大改造了?
不應該啊?
村口那塊大樹據說有上千年的曆史了,小時候有一回外地來的人想買這棵樹做家具,被我們村的人懟的夠嗆,說這棵樹是千年老樹,老樹有靈不能亂砍。
怎麼幾個月沒回來,老規矩都破了。
心裏嘀咕著我們幾人朝著玲花家的方向走。
還沒走到她家門口,就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飄出來。
玲花家又有人住了?
上次回來她家還空著,這麼快房子被轉讓了?不對啊,玲花家裏頭隻有她媽和她兩個人,她和她媽都不在了,誰來轉讓這屋子?
還是說村裏頭有人擅自就搶了她們的房子住?
一想到玲花家的房子被人搶了,我就怒火中燒,腳下生風,大步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