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人都笑了起來,今天這事讓這些人都有幾分佩服陳默。陳默又道:“這樣的人也敢當老大,見女人就兩眼放光,切……”她瞅瞅身邊的男人們,說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好色還瞧不起女人,遲早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坐在陳默身邊的就是穆清,一人打趣地推了他一把,說道:“聽了沒有,說你呢。”穆清哼了一聲,道:“關我什麼事?”趙亮灌了一碗酒,漲紅著臉說:“我們這些人,就你一人有媳婦,說的不是你還能是別人?”
穆清惱火地說道:“嫉妒啊?嫉妒趕緊找一個唄,拿我說什麼事?真是。”
陳默詫異地說道:“你多大了你就有媳婦了?”穆清道:“我二十一了。”陳默更加詫異,捏捏穆清單薄的肩膀,說道:“我以為你才十五六呢。”穆清不自在地躲開了陳默的手,說道:“我天生矬嘛。”
花雕並不烈,喝在嘴裏綿軟醇香,後勁卻是十足的。幾個人談天論地,說得高興,酒也喝得高興,不知不覺就把兩壇酒喝了個底朝天。幾個人都喝得暈乎乎的。陳默更是喝得忘乎所以,眼看一輪明月自東邊升起,不由地豪情大發,在那裏朗聲吟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忽聽的一個女聲道:“好詩!詩好,酒也好,你們可喝得高興了?”
已經醉的差不多的陳默隨口道:“人生得意須盡歡,來,來,一起喝。”
說話的人卻是李秀寧。別人一看到是她,一下子嚇得酒也醒了三分,急忙站起行禮,隻有陳默嬉笑道:“難得這樣盡興,姐姐,你也來喝點麼。”
李秀寧看著她忘形的樣子,皺起眉頭,說道:“來人!將這幾人拖到院子裏重打二十軍棍。”其他人心虛領罰,不敢有半點異議。隻有陳默還在那裏不樂意了,看著上來要押她的兩個士兵,氣鼓鼓地一把揪住其中一個人的衣服,叫道:“這個時候跑來掃興,你是什麼人?跟我過不去是吧?也不掂量一下自己。”
一名士兵小心地問李秀寧:“主帥,怎麼辦?”李秀寧大皺其眉,說道:“先把她弄回去,等酒醒了再罰。”士兵領命,又叫了兩個人,想要把她拉回去。誰知陳默見他們過來說道:“居然還叫幫手,哼……怕你們才怪,找揍!”
說著右手做端杯狀,提腿上步,右手食指指節點在當先一人的鼻子上。還好隻用了一成氣力,那人鼻腔酸疼,熱淚也給打出來兩行。那幾個士兵頭疼不已,也不敢過於把陳默怎麼樣,隻好看著李秀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