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摸,才發現她身上也全是汗。要幫她擦身體嗎?夏冬暖心裏那個叫糾結。
要是沒發生晚上的事情,夏冬暖還能用學生的身份幫她擦身體,反正都是女人也不怕。可是恰恰就這樣深吻過了,又怎麼能做到心如止水地做這種事情呢?夏冬暖自己都覺得自己猥瑣。
可是,如果不擦身體的話,風一吹,非要感冒了不可。
麵前躺著的伊韻含還是那樣曲線畢露,性感有型,擦還是不擦,就像一個終極大考驗擺在夏冬暖的麵前。
難道自己對這個妖孽有意思?
不對!!!一定是因為自己也喝了酒。
幾乎不碰酒地夏冬暖覺得自己一定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才會失去理智!
夏冬暖甩了甩頭,聞了聞自己身上又是酒又是煙又是汗臭,想到伊韻含身上應該也是如此,就覺得受不了。還是擦吧,大不了閉眼嘛!
邊想著,邊打了盆熱水回來房間,開始解伊韻含的衣服。
一顆一顆的扣子向下鬆開,身下的女人一臉媚態的睡顏,原本白皙的肌膚泛著喝酒之後的紅暈,當解開襯衫的第三顆扣子的時候,夏冬暖不得不說,自己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黑色的蕾絲內衣裹著嫩白的渾圓,高聳挺立,鏤空的雕花,讓夏冬暖隱約可以看見那一點緋紅。平坦光滑的小腹,纖細的腰身,小巧可愛的肚臍,嗡的一聲,夏冬暖渾身的血液迅速地彙攏到腦袋,漲的她臉紅地比喝了好多酒地伊韻含還嚴重。
夏冬暖聽到自己吞口水的聲音,暗罵自己流氓,急忙拚命念阿彌陀佛,□□,空即是色。
溫熱的毛巾輕柔地從身上滑過,吐過一遍之後,正熟睡中的伊韻含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繼續睡她的大頭覺,卻不知道苦了她口中名不副實的小色狼。
夏冬暖克製著心神,熱毛巾溫柔地擦過伊韻含的脖頸,鎖骨,停留在雙峰之上。憋得雙頰通紅,好不容易才解開了伊韻含背部的bra扣子,閉上眼睛,在她身上擦拭起來。
若有似無的觸碰弄得身下的伊韻含一陣嬌喘,卻不知,自己這樣無意識的嚶嚀簡直就是在折磨夏冬暖,挑戰她的極限。
好吧,夏冬暖承認,擦身體的過程自己有偷看過好幾眼,否則擦著擦著就找不到方位了,重點是伊韻含的身材實在是太惹火了,惹火到自己一個女人都想立馬吃了她。但僅存的理智還是告訴她,這是酒精作祟,不要被妖孽迷惑了。
夏冬暖好不容易才完成了整個清潔工作,趕緊給這個妖精披上睡衣,蓋好被子,逃也似地離開了現場。
這個事件,讓她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柳下惠真乃神人也。要是柳下惠喝了酒還能坐懷不亂,那就不是人了!
等到自己也洗完澡,安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了。鬧騰一個晚上回學校已經不可能了,但又不能待在家裏直到伊韻含醒來,不管她還記不記得,這樣尷尬的麵對,夏冬暖是完全無法接受的。特別是自己的心裏還有一點點奇怪的異動。
於是,她收了收衣服,在伊韻含的床邊留了張紙條,天蒙蒙亮時就逃回學校去了。
就是這樣一個意外讓夏冬暖做了哪一個無法理解又唾棄自己的春夢。
她需要時間好好理清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感覺。
就這樣沒經過自己同意,就闖入自己的生命裏,還越界這麼嚴重,實在需要打理重整自己的心情。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伊韻含在為另一個人傷心,夏冬暖的心裏就愈發苦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