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還沒有權力。
……
南極。
寒冷已經奪去了不少人的性命,仍然支持凱恩的人在這個極限環境下苦苦掙紮。
這裏是冰冷的地獄。
大風,以及低溫讓不少人達到了身體的極限。
奇莉安·誇特陷入了自我懷疑中……
她似乎覺得自己選錯了陣營,擁有波西米亞血統的女人,有時候的自我懷疑也是最明顯的。
煮不熟的企鵝肉,不斷的收斂的同伴的屍體。
她現在之所以能成為軍隊中除了凱恩以外的二號人物,隻是因為之前的其他的上層領導要麼戰死,要麼背叛了。
不過,她依舊沒有敢於背叛的勇氣。
即使一些自以為是的想法仍然讓她在閑暇的時候不斷的胡思亂想。
從悉尼秘密運來的物資,帶來了Nod可以繼續維持軍隊的消耗品以及一大堆的工業流水線。
一些丟失的生產流水線被補完,不過除此之外,還有著其他的設備。
一些……似乎是做手術的設備……
不,不,如果說是做手術,其實不需要這樣的設備,因為防菌措施太糟糕了一些。
不過,很快,奇莉安知道凱恩在做什麼了。
應該說,這也算是某種可能性下的計算選擇吧。
總的說起來,虛,尤裏以及凱恩,他們分別代表的是三種可能性方案。
當然,三種可能性方案之間是可以共享的。
如果說,尤裏帶去的是心靈研究,那麼凱恩則有另一套的生化研究。
人這個物種,是充滿了相當多的可能性的,其中的某種可能性是將人和機器結合的可能性。
而南極,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
極限環境下的極限步兵。
自戰爭之後大量的減員提供的大量的屍體可以被低溫保存。
在切去四肢,將內髒置換成更加微型的櫻石動力核心,僅僅保留大腦和脊髓之後,一種新式的步兵出現。
覺醒者。
沒有所謂的背叛,沒有所謂的對自我的認知。
擁有的隻是忠誠和豐富的殺人經驗。
死去的士兵和重傷的失去作戰能力的士兵開始接受這種秘密改造。
機械腿將士兵的機動發揮到了接近恐怖的程度,而絕對不會恐懼這點能夠讓他們繼續的完成普通步兵比服用白劑的精銳士兵作戰更加狂熱。
最後,是已經死過了這點,讓所有心靈能力變成了雞肋。
在試驗中,三個覺醒者可以壓製一台布列塔尼亞現役的KMF。
更不要說,他們被重新的激活的生物腦中,可以不斷的組合的各式各樣的戰術組合了。
於是,這讓奇莉安陷入了恐懼。
從最初的謊言般的入會,奇莉安就沒有去做一個狂信徒的想法。
她總是維持著自己的判斷力,就算對凱恩有所忠誠,但是也相對有限。
按照她的想法,真正的直麵布列塔尼亞的挑戰本身是不可取的。
即使他們背後有著同樣作為世界一級的中華聯邦的秘密支持。
不過,她這樣想法得罪了另一個作為真正意義上的狂信徒的埃傑。
一個留著紮起來的長發的前士兵,凱恩的洗腦讓他的腦子裏除了忠誠就沒有其他了。
在他看來,任何反對先知的想法的都是Nod的背叛。
所以,奇莉安被他貼上了“準叛徒”的標簽。
這也是,在麵對凱恩的新“傑作”時,兩個人截然不同的態度了。
與奇莉安的恐懼不同,埃傑再次的以狂熱的心思表示,自己願意在戰死之後被先知改造成覺醒者大軍的一員,繼續為了同樣的目標不斷的努力,隻要他的屍體能夠在戰場上被找到的話。
總之,這樣的矛盾應該說凱恩是早有預料。
奇莉安畢竟出身於貴族,相比較出身隻是裏約貧民窟裏的窮小子的埃傑,奇莉安自然有著自己的一些看法。
這也就不難解釋,奇莉安與埃傑之間的矛盾的發生了。
私下裏的互相指責從來就沒有中斷過。
埃傑指責奇莉安會成為下一個背叛的馬吉安,而奇莉安則指責埃傑的愚蠢會給Nod增加更多的無謂的犧牲。
於是,凱恩再次麵帶微笑的看著他的兩名手下的爭吵,並沒有要去阻止的心思。
應該說,他已經接收到了新的任務的通知。
這次是布列塔尼亞占領的南非而非南美。
從南極出發,越過好望角,直接突入,在阿拉伯聯盟敗退後從後方進攻。
然後,一場新的戰爭,繼續去消耗布列塔尼亞人的鮮血,為聯邦合並阿拉伯聯盟創造時機。
以及檢驗自己所代表的可能性的實際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