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賢英皺起眉頭,一臉嫌棄地掃了眼陸向晚的手,不過就是幾處不太嚴重的擦傷至於掉眼淚嘛!
“陸向晚,你跟楊誌偉是什麼關係?跟他們家是不是有什麼矛盾?”秦賢英嚴肅又冷漠,一雙眼睛似乎要將陸向晚看穿。
她可聽了不少陸向晚跟楊誌偉的閑話,楊誌偉父子大清早剛出了那麼件醜事,李愛霞就找上門來了,指不定這裏頭跟陸向晚有什麼脫不開的關係。
都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不然李愛霞怎麼不找別人偏偏找她呢?
“我跟他們家沒有矛盾,楊誌偉是我爸的徒弟,除此之外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我知道他老纏著我不少人都在背後說我的閑話,不過我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陸向晚目光緩緩掃過牛姐。
牛姐趕緊低下頭,卻感覺如芒在背。
秦賢英從鼻子裏哼了一聲,還身正不怕影子斜?燙這種頭發的人還敢說自已身正?當別人都是瞎子嗎?
“那李愛霞怎麼不罵別人不打別人,偏偏跑到這來罵你打你呢?”
好一個受害者有罪論!
要不是陸向晚重活了一回指定要被這話活活氣死。
“秦主任,你怎麼會這麼想呢?”陸向晚秀眉緊擰,“您身為國家幹部,不調查清楚事情始末就這樣妄自揣測,就因為你聽了些風言風語?還是因為我的長相?”
被戳破心事,秦賢英臉色一僵原本銳利的目光變得閃爍,“笑話!你怎麼知道我沒調查清楚事情始末?”
“是嗎。”陸向晚自嘲一笑,“你要是調查清楚了,至少不會這麼針對我。”
“針對你?”秦賢英臉色越發難看,“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在廠裏針對過誰?有什麼理由針對你一個黃毛丫頭。”
“那我說我跟楊誌偉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怎麼不相信呢?”陸向晚看向牛姐,“牛姐,你來說說我跟楊誌偉到底有什麼關係?”
牛姐一抬頭正迎上陸向晚灼灼的目光,心髒像做賊一樣嘭嘭直跳。
也許是為了證明自已沒傳過陸向晚的閑話,也許是良心裏的愧疚,牛姐一拍胸脯道,“我證明,小晚跟楊誌偉什麼關係都沒有,每次都是楊誌偉纏著小晚,小晚都不搭理他。”
看了眼一旁的陸向晚,牛姐又小聲補了一句,“都是閑話害人呐,李愛霞怕也是聽了些個閑話才鬧到這來的。”
這下秦賢英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她是不相信陸向晚沒招惹楊家人的,但牛姐都出麵作證了,她再堅持明顯就是針對了。
“秦主任,還有一點,我想跟你解釋一下。”陸向晚攏了下胸前的卷發,“我的頭發,它不是燙的,是胎裏帶的。”
秦賢英驚愕地看向陸向晚,“你說什麼?你的頭發……是自來卷?”
陸向晚點點頭,“沒錯,我媽就是自來卷,不過她留短發看不太出來。”
秦賢英半張著嘴,半晌說不出話來,這不等於坐實了她是沒調查清楚事情真相聽信風言風語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