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如花在心中不斷yy著以後怎麼“折磨”秦沐陽的時候,秦沐陽沒有預兆的突然睜開了眼睛。將心中有鬼的如花給嚇了一大跳,還以為他真的神通到知道自己在yy他。
隻見他突然一下就躥出了車廂,他這樣的舉動讓如花的心又一次的提到了嗓子眼。這個舉動在這幾天讓她再熟悉不過了,這是有敵襲。自從前幾次敵襲以後,幾路在暗處護衛的侍衛早已化暗為明跟在馬車的邊上護衛著這輛車的安全,果然沒有半晌的工夫,外麵又一次傳來的打殺的聲音。她隻得緊緊的靠在仍處於昏迷的鳳崇業身邊,手中緊緊的拿著那瓶“安心散”。心中不停的求著各路鬼神,讓現在這種情況早些結束。
這次的拚殺進行約有一刻的時間,和前幾次一樣,除了濃重的血腥味以外這輛車依舊還是那樣穩如泰山。聽到外麵再也沒有打殺聲,如花鬆了一口氣,然後皺著眉頭將前次配好的自製“特效金創藥”全都清點好。再掀開車簾的一角,全部遞給離車最近的一個人,這種行為在這幾天已經成為了一種模式,這不得不說是一種並不怎麼樣的默契。
不久馬車又開始向前行進了,聽著車輪滾地發出的沉悶聲響,如花的心也沉甸甸的。這一次又死傷了多少人呢?又有多少家庭失去了親人呢?以前看戰爭片也好,武俠片也好,每次見到那些小人物、小龍套們一撥撥的死去她並不會有什麼感受。可現在真正身臨其境才真正體會到那些人也是一同條命,一條並不比自己這些人輕賤的一條活生生的命。這路的死傷,不但沒有讓她對人命變得麻木,反而更加理解到生命的珍貴。她還記得前天死在她麵前的那個十幾歲的少年,記得那個少年侍衛最後渴求生命的眼神。
在那一刻起,她暗暗下一個決心。她要成為一個真正的醫者,一個能與死神搶奪生命的醫者。而不是徒有醫術,卻漠不關心人命的庸醫。從那一刻起,她再也不是那個隻為多一條存門路,將行醫當成一種謀生手段大家小姐。
就在如花抱著雙腿,將下巴靠在膝蓋上想著這些人的死到底有什麼義意的時候,秦沐陽終於回到車廂內。回到車廂內的他明顯和前幾次一樣已經換過了衣服,如花沒有問他這一次又死傷了多少人,隻是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回複到原來的姿勢打算繼續她的哲學思考。不對,怎麼車內的血腥味越來越濃了,她疑惑的又朝他看了一眼,這才發覺這一次和以往有些不一樣他好像受傷了。
如花將鬆開抱腿的雙手,對著又開始閉目養神的秦沐陽道:“過來!”
秦沐陽睜開了眼睛,那雙依舊包含著利芒的鳳眼直直的看著如花。本來就感覺不太好的他本不想理睬這個麻煩的丫頭,可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如花用這種冰冷的聲音說話,所以有些好奇。
他眼前的如花不再是一副病怏怏精神不濟的樣子,雖然臉色還是那樣的差,但她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勢有些和平常不大相同了。那是一種極為認真的神色,可見她對自己的話是多麼的認真。
“讓你過來,聽到沒有?”如花再一次開口說道,隻是這一次的聲音裏明顯有了不耐。
秦沐陽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聽她的話,就這樣不由自主向她靠了上去,等待她的下文。
“快把衣服給我脫了。”如花的聲音還是那樣的清冷沒有起伏,仿佛她現在不是要一個年青的男人在她麵前丟衣服,而是叫他來喝杯茶那樣的簡單。
秦沐陽沒有給她這一句帶有歧意的話給雷到,而是聽話的將腰帶解開,脫下了身上那身黑色的上衣。秦沐陽沒有讓她雷到,她反而讓秦沐陽配合的態度給雷到了。不過身為大夫的責任感隻讓她小小的呆了一下,就細心的開始給他檢查起傷口來。
“啊。”如花看著秦沐陽身上那已做過簡單處理的傷口,皺起了秀眉。她自己到是沒有發現,這幾天她皺眉的次數已經比來到這個世界後這輩子皺眉的次數都要多,而幾乎每次都與眼前這個人有著這樣那樣的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