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知道,象那人之類出自強勢宗門的人,修為不高,卻仗著宗門的勢力,心中的優越感極強,一向眼高於頂,無論何事皆以自我為中心,根本瞧不起他人,認為別人皆要看他們的臉色行事,但這類人往往經不起挫折,一旦遇到難以抗拒的危難時,便害怕得要命,幾乎可以做出任何事情,因此,杜奇根本不與那人廢話,隻是將他禁錮在那,任由他在那裏掙紮,此時見那人的心裏防線已經崩潰,杜奇才冷聲道:“我想怎麼樣?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果然如杜奇所料,那人聞言後便急忙向林晚堂磕頭道:“讓老爺子受傷,是在下的不對,是在下對不起老爺子,在下誠心向老爺子道歉,請老爺子原諒!”
語畢,那人才忐忑不安地望向杜奇,誠惶誠恐地道:“我已如你所言,誠心向老爺子道歉,你看這樣行嗎?”
杜奇輕歎道:“你傷的是我師父,是否原諒你,全看我師父之意,不要來問我行還是不行!”
那人聞言又急忙向林晚堂磕頭道:“老爺子,我千不該萬不該,都不該來犯老爺子,更不該出手傷害老爺子,我現在真的知道錯了,老爺子,您老就原諒我,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與老爺子為難了,如違此言,天打雷劈!老爺子,您老就原諒我,放過我吧!”
見林晚堂震驚之餘似乎有些為難,杜奇不由輕鬆地道:“師父,如何處置他,請您盡管隨意,不要有任何顧忌,他們那邊再強大的宗門,徒兒都未放在眼裏,自然也不懼區區朝天門,如若他們不來惹事便罷,如若他們膽敢來挑釁,徒兒真有能力和實力將他們連根拔起。”
杜奇此言,不僅是欲讓林晚堂放心處置那人,也是再次給那人敲敲警鍾,以免那人事後再來糾纏,徒增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林晚堂做夢也沒有想到,杜奇竟然輕易地便製住了傷他那人,直到那人向他磕頭道歉後,他仍然有些不敢相信這是事實,愣怔之間,林晚堂望望那人,又望望杜奇,眸光中不自覺地滿含著驚喜,聽到杜奇的話,林晚堂才有些欣慰地道:“好徒兒,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見林晚堂終於親口稱讚杜奇,並以徒兒相稱,與剛才絕情的話語和神情大相徑庭,丹鼎派眾人以及白泉和秦秀鈺等人皆不由鬆了一口氣,暗暗高興起來。
林晚堂卻不知道眾人心情的轉變,言語之間又轉眼望了望那人,接著說道:“好徒兒,他是你所製,自當由你處置!”
那人聞言又急忙望向杜奇,滿臉懇求和希冀之色,卻不敢輕易說話。
杜奇知道林晚堂難以相信他的話,心中仍然有所顧忌,因而不知如何處置那人,隻能將此事推給他,又見那人眼巴巴地望著他,杜奇隻得問那人道:“我師父將你交給我處置,你可願意?”
那人哪敢說不願意,忙道:“願意,願意,我落在你手裏,自當由你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