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放學,樓道裏熱鬧起來。最早回來的是李皓審,見樂陽在寢室裏,就笑著問:“樂陽回來了!秦哥說你請假了,沒想到你這麼快又回來了。家裏沒事吧?”
“家裏也沒什麼事,我也是緊趕回來的。”樂陽打完招呼說。
“這麼快就趕回來了,我還沒來得及給你請假呢?”從門外走進來的秦朝山大聲說。
“秦哥。”樂陽同樣打聲招呼說:“沒請假最好,省了我去銷假了。”
“都回來的這麼早啊!”同寢室的呂欽國也進了門。
隨後他看到樂陽就招呼了一下:“樂陽,趕回來了。”
寢室裏幾人聊了一會,就結伴去了學校食堂。
路上,樂陽找了個空,和秦朝山說:“秦哥,下午放學我想單獨和你說個事,行嗎?”
秦朝山盯了樂陽一會,笑說:“什麼事啊需要單獨說?給我介紹女朋友啊。”
見樂陽沒開玩笑的意思,就又忙說:“行,在自習室門口見。”下午樂陽把等在自習室門口的秦朝山拉到小樹林後的無人處。順手拿起一塊板磚遞給他,樂陽決定用最直接的方法說服秦朝山。
“這要拍誰啊?不行我再叫幾個兄弟一塊!”秦朝山力棱著眼說。
“不用,就咱倆。”樂陽拉住秦朝山,把頭往前一伸說:“使勁朝我頭上來一下。”
秦朝山愣了好一會,抬手摸了摸樂陽的額頭說:“你沒病吧,兄弟。還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
樂陽打掉秦朝山放在額頭的手說:“都沒有,讓你來就來。秦哥,有多大勁使多大勁。”
秦朝山有些含糊了,追問了一句說:“有什麼想不開的,兄弟。你不是一貫挺樂觀的嗎?”
樂陽不耐煩了說:“什麼樂觀、悲觀的,秦哥,讓你來你就來。別廢話!”
“陽子,這玩笑可過了啊。”秦朝山把板磚扔地上,掉頭就想走。
樂陽見秦朝山不肯動手,看看四周,找了顆比較高大的樹。一縱身就上了樹,一眨眼功夫就到了樹頂。在樹頂朝秦朝山擺了擺手,一躍而下···
秦朝山看傻了,嘴大張著、眼圓瞪著、手哆嗦著、腿顫抖著、冷汗劈裏啪啦流著、喉嚨裏咕咕嚕嚕的也不知道是什麼聲音。
樂陽走過去,晃了晃秦朝山的肩膀:“秦哥,秦哥。怎麼了,秦哥。”
秦朝山抖了半晌,才用顫顫巍巍的聲音說:“你、你怎麼沒摔死啊?”
“秦哥,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樂陽微笑著說。“鎮定些。”
“扇我一巴掌。”秦朝山晃了晃頭說。
“你沒病吧,秦哥。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樂陽開起了秦朝山的玩笑。
“快扇我一巴掌。”秦朝山堅持說。
“有什麼想不開的,秦哥。你不是一貫挺樂觀的嗎?”樂陽繼續開著玩笑。
“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在做夢。”秦朝山自個刪了自個一巴掌。
“不開玩笑了。”樂陽說:“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你用板磚打我了吧!”
秦朝山二話不說,拎起扔地上的板磚,照樂陽頭上猛地就來了一下。
“砰!”板磚碎裂,秦朝山的手被震的通紅。
秦朝山顧不得手痛,一把扯住樂陽的胳膊,激動地用無比諂媚的聲音說:“兄弟,你練的什麼功夫啊?一定,一定要教教我。我拜你為師,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師傅!”
樂陽好不容易把激動中的秦朝山扶住了,解釋說:“秦哥,你聽我說,咱兄弟沒外人,能教我一定不保留。”
秦朝山說:“我懂,這樣的功夫都是不能傳外人的。我拜你為師,咱就不是外人了吧。”
樂陽沒想到自己為了更好的取信秦朝山,顯露了一下身手卻出現了這麼個結果。
隻好耐心下來,費了好些口舌,總算讓秦朝山安穩下來。
這時候也到了晚飯時間。樂陽把秦朝山連拉帶拽的哄到個小餐館。邊吃邊把發生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秦朝山聽後眼睛閃著精光說:“這麼說,隻要找到那什麼土靈將我也有可能有特異功能?”
“這我不好說,秦哥。到現在我也沒搞清我為什麼會這樣。”樂陽無奈地說。
“兄弟,說你打算讓我幹什麼吧?”秦朝山下定了決心。
“我考慮···”樂陽看看四周低聲說:“這件事靠我自個很難完成。不是說人多力量大嗎!我想找幾個可靠的人組個團隊。”
“哦,那你有人選嗎?”
“有啊!”樂陽說:“不就是你嗎?”
“就我一個啊!”秦朝山感動了,感歎道:“謝謝兄弟你的信任!”
“秦哥。”樂陽鄭重的說:“你知道我的情況。我以前的時間都忙於學習和打工了,沒交過多少朋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