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的搜索過去了,一無所獲。
我坐在台階上吃著不知道從哪來的荔枝,嘀咕著:“他們沒準私奔了。”
夏侯離沒好氣的來了句:“說什麼鬼話呢,他們昨日才成親。”
我不屑的把頭轉向另一邊。
“大哥,你去哪了啊?”
“沒事,就是去散了散心。”夏侯忠溫和的嗓音在花園入口響起,所有的人都聞聲而去,我站起來理了理衣裳,用手擋著陽光抬頭看著圍牆,正準備用輕功出去,夏侯忠一把抓住了我。
“幹嘛。”我扯了扯右肩因他的拉扯下滑的衣服。
“你要去哪?又準備不說一聲就走。”夏侯忠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武林大會。”我依舊拉著衣領。
他漸漸放開了手:“你到底在這十年做了什麼?”
“我還有事,下次再聊吧。”我用左手打向他的頸間,運用輕功離開了夏侯府。
我回到別有洞天二層,休息了一天,第二日往武林大會的會場出發。抵達時已是第四日了。
我行走在武林大會的會場,隱晦的尋找著花熏然。這種盛會她應該不會錯過吧。
“好,眾所周知今日便是武林大會,我們各路英雄都是來爭個高低的,大家都做好準備,本次武林大會想要挑戰的都可以上台,到最後站在台上的人便是這次大會的勝者了!武林大會,現在開始!”隨著大會主辦者的退場,一位白發蒼蒼的老頭緩慢的走上了擂台,看他上樓梯時那搖晃的勁兒,我都有點替他擔心了。
“我來!”一位壯漢以武俠劇最最經典的方式飛上了擂台。然後又用一種十分欠揍的聲音說“看你這把老骨頭,還是回墳墓裏躺著去吧!”
那老者不惱,穩住身,就開始了攻擊,不到三招就將那壯漢打下擂台,眾人在驚異之餘認出了老者的身份,大呼:“是白長老!”語罷,竟有人跪下呼:“白長老萬歲!”
我在一旁的樹上不屑的呢喃到:“又不是皇帝,至於如此麼。”
“白長老是誰啊?”人群中傳來了疑惑的聲音。
“這你都不知道!就是白先河,白長老啊!他以前可是江湖中第一人呢!“
我的瞳孔瞬間收縮,白先河,我的第一個任務。
“哇!”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一黑衣女子飛上擂台,一把劍從劍鞘中拔出,直逼白先河咽喉之處,白先河不慌不忙的揚手一擋,暗使內力將劍彈開,黑衣女子旋轉著落於擂台之上,與白先河打鬥起來,招招致命,白先河的阻擋也有些愈發的力不從心,在所有人都以為黑衣女子要勝了之時,白先河從袖口中灑出一把粉末,黑衣女子失去平衡,一路退到擂台邊緣向後倒去。
我從樹上而下,扶住她的肩,將她帶回了擂台中心,白先河望著我,眼中似有嘲諷之情,我輕聲在黑衣女子耳邊說道:“花熏然,在旁邊看著。”
說完,一揚手,兩片花瓣朝白先河飛去,一片穿透他的小腿落於地麵,拉出一條飄揚的血印,另一片穿透過他的左手,也就是當時灑出粉末的那隻手。
“為何不…殺我?”白先河跪於地,卻並未失去方才的氣勢。
“留給我!”花熏然一把推開我。我借力輕盈的落於地麵,看那兩人在擂台上繼續方才未打完的一仗,兩人一重傷,一中毒,也算是公平。
“慢著,我來替他打!”一位青衣男子緩緩踏上階梯,一步步走向花熏然。
“你不是她的對手,退下!”白先河對著那青衣男子吼道,惡狠狠地盯著我“更何況還有一個。”
我淺淺的勾唇一笑,然而隔著這淺紅的麵紗許是看不見的。
“那也不能讓你跟她打!”青衣男子說完,拔出一把劍開始了攻擊,花熏然雖然中毒,但抵擋他還是簡單的,我也沒有想要幫忙的意思,隻在一旁看好戲。
但,白先河是殺還是放?若放,違了夜銘,若殺,是否太過於便宜他。
我微微一皺眉,心中已有了定奪,雖不是那麼好,但也就隻能如此吧。正想著,花熏然已將青子男子打敗。
“妖女,你若是動了他,我定不會放過你!”白先河聲嘶力竭的喊道,花熏然微微一笑,手腕輕輕一動,手中的劍劃下青衣男子一縷長發。
“慶兒!”白先河大喊,語氣中全是擔憂,莫非那男子是……
我一步跨上擂台,拉住花熏然的手,低聲說道:“走。”花熏然點了點頭。
我望著白先河說:“若你有命,再來找我。”語罷,我灑出一把粉末,拉著花熏然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