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出租懸浮車上的項業還在想著自己父親的麵孔,其實他本來想慫恿自己的父親進行一次武裝起義,將地球聯邦的權利牢牢的控製在自己的手中。因為現在地球已經進入了一種快亡國的情況,現在的地球並不是很需要民主,它現在需要的是一種鐵血的獨裁。隻有暫時的獨裁才能真正意義上的讓地球人為一個目標所奮鬥。
從小就被自己師傅灌輸的那些為國、為家、為民的道理已經完全在他幼小的心靈裏紮下了根,生為一個項家人的那種驕傲已經完全滲入了他的靈魂。他隻知道對於自己的敵人,不管用什麼手段隻要能夠取得勝利,處此之外毫無道理可言。對於那些給自己造成麻煩的人,項業對他們下意識的有一種先天性的厭惡,如果有可能,他甚至可以親手殺掉他們。
不過項義並不喜歡項業的那種用激烈的手段處理事情,他對地球聯邦的議會有一種病態的忠誠,雖然項業告訴他那些人並不可信,不要在做一個嶽武穆。可是項義並不領情,他甚至下意識的將項業當成了一個未長大的孩子,甚至還要為他找了一所高中,以他不會地球語為借口讓他去讀書。受到長期古典教育的項業也隻有接受了項義的提議,他不能夠忤逆自己的父親。
在項業繼續在考慮將來的問題的時候,懸浮車已經來到了父親的房子邊上。項義的房子和一些普通居民的房子沒有什麼不同,一個院子和一棟二層樓高的樓房就是自己將要住下來的地方。現在項義和麻宮美惠已經住在了一起,雖然他們兩一個是元帥,一個為是元帥副官。不過兩人的未婚先同居的確惹來了不少的非議,至少項業的心中就十分不同意,這也是為了在生他難產死去了的母親。
背著簡單包袱的他用備用鑰匙打開門的時候,他好像覺得自己真印證了那句老話,“不是冤家不聚頭。”就在他開門的一瞬間,突然有個女聲大喊著:“媽媽!”然後出現在他麵前的分明是那個和他有一麵之緣的亞裔少女和那個銀發的少女。
此時兩個美麗的少女圍著一塊浴巾,正在大聲的叫著某種動物的名字,這讓項業萬分頭疼。
在七手八腳,連比畫帶吆喝,才讓她們知道,他也要住進這所房子。在兩個女孩穿好衣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氣鼓鼓的看著他的時候,項業的心裏不由的泛起一陣陣的苦笑。
“現在我們應該自我介紹一下,這樣才能夠讓我們很好的進行一些溝通。”亞裔少女在大家都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後才開口說話,另外的一個銀發少女隻是怯生生的躲在她的背後,用紅色的眼睛看著好像古代人的項業。
“這樣也好,我們至少今後要同住一個屋簷下,我也不希望用喂和你在稱呼你們。”項業十分讚同亞裔少女說的話。
“我叫麻宮雅典娜,你可以叫我麻宮,很顯然我們不是很熟,你不能夠叫我的名。至於她……”麻宮雅典娜將那個銀發女孩從自己的背後拖出來說:“她叫愛麗斯•;霍亨索倫。”就在麻宮雅典娜還想繼續介紹愛麗絲的時候,愛麗絲卻用一種不太圓潤的漢語說:“項先生,您可以叫我愛麗絲的……”愛麗絲的聲音越說越小,然後幹脆害羞的躲到了麻宮雅典娜的背後。
麻宮雅典娜狠狠的看了愛麗斯一眼,然後說:“項先生,我雖然知道您是元帥大人的兒子,可是我希望您今後住在這裏的時候能夠守這裏的規矩,不能夠隨便出手傷人。”很明顯麻宮雅典娜還在為今天的事情生氣。也難怪,被稱為天才少女的他,竟然被一個沒有駕駛機甲的人擊敗,而且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甚至還對她的日本血統帶著明顯的敵意,這讓生性堅強的她十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