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話:曉之車(3 / 3)

瑞穗聽後有些激動地看著我的眼睛,“那麼我是否有幸邀請您到我家住?”她芊細的手指交結在一起,緊張地仿佛要被絞斷了一般。

“這個...不太好吧?你的家人...”

“沒關係,我是自己獨居的,家裏除了幾個傭人隻有一些奶牛而已。”她趕忙接著我的話道。

“奶牛?”

“這個...我是經營牧場的,‘瑞穗鮮乳’這個牌子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她的語調中帶著些許驕然。

竟...竟然是壟斷了全世界50%牛奶銷售業的牛奶大亨!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重名了而已。

如此就太好了,像這樣的大財團多少都跟腦殘圈的政客有些關係,正好能從她這裏探些東瀛高層的動向。

“怎麼?”

見我又沉默地看著她,瑞穗趕忙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著,以為是有什麼地方不對。

“嗬嗬,隻是有些不敢相信而已。我還以為賣牛奶的都是資本雄厚之流。”我故意盯著她那平整可比小鷹號的胸部說道。

她緊張地單手護著胸口,但隨即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不是的,跟你想的…”

“不用自卑,東方有位強者不是說過:‘乳溝就象海綿裏的水,擠一擠總會有的’。”我安慰道。

她的臉騰地紅了起來,用微弱蚊鳴的聲音辯駁道:“不是的…你…”

沒等她說完,我趕忙報之以理解的微笑。我也真是,小女生的心思麼,幹嘛要說那麼透呢?

正當我們沉浸在一片曖mei的光芒中時,注定會出現的攪局者出現了。

“呦呦呦,這一對兒小情侶好親密啊。”怪聲怪氣的語調包含著極強的怨念從一個豬頭嘴巴裏嘣了出來。我抬頭一看,不知不覺間我們竟然被一幫小混混樣的家夥包圍了。

大概是因為全神應對眼前小乙女的原因,我竟然沒有發現不知何時,蘑菇塔公園裏原本隨處中出的情侶們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這些一臉豬像的小混混們。難道是極道組織要在這裏火拚?

一把拉過瑞穗,將其護在身後,我衝圍著我們的小混混吼道:“你們是哪個組的?叫你們老大出來說話!”

“哼哧!竟然將我們當成了黑社會!不可原諒!”貌似老大的豬頭小隊長兩隻豬鼻孔向外噴著白氣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告訴你!我們是正義的代言人[去死去死團]!”

見我仍然一臉迷茫地看著它,它從大鼻孔裏又哼出一團白氣,用看待鄉民的眼神瞪著我,傲慢地解說道:“為了挽救瀕臨滅絕的薔薇科植物,為了保護地球免受溫室效應的破壞,為了緩解人口壓力以及伴生而來的大量二手避孕套汙染,這個世界上誕生了有史以來最為強大的跨國正義組織[去死去死團]。我們以【維護社會善良風氣,對抗四處淫亂情侶】為中指,用我們手中的悶棍和黑磚,誓將那些隨地播種的情侶們打成馬上風! ”

說道最後激動處,他不禁振臂高呼口號道:“* all couple!”

那些豬頭隊員們也隨之大吼:“* couple!阿魯巴!* couple!阿魯巴!”

糟糕,早就聽說過這邊異類團體眾多,沒想到剛空降下來,就碰到個特別激進的。也好,這種時刻正是吾輩施展所長,義演經典劇目【英雄救美】的時候了。

但局勢的複雜往往就是如此莫測。

在我準備發威的時候,豬頭小隊長身邊的一個眼鏡豬頭突然抬出了一個儀器吃驚地對它說到:“老大!根據這台[背德探測器]的顯示,這個女性身上竟然沒有被男人中出過的痕跡!她還是個乙女!”

“什麼、什麼!”那一幫豬頭炸鍋了,一齊把頭擠在那台儀器的顯示屏上觀看著,還不時爆發著如下的感歎:

“太不可思議了!”

“想不到我們東瀛還存在著這麼大齡的乙女,她怎麼也得18左右了吧?”

“成年的乙女?不可思議,我還以為我國9歲以上就沒有處了的說!”

“納博科夫大神在上!這絕對是您的神跡!”

“就連我們去死去死團的女成員都人沒能達到這種程度!”

我回頭看了一眼被護在我身後的瑞穗,她已經羞赧得麵紅耳赤了。

直覺果然沒錯,我就感覺她的身上尚沒有被別的男人染指的氣息。能在東瀛釣到一個成年處女可絕對不亞於偷走了它們的國寶草紙劍,這是為國爭光!

“好了好了,你們也看出來了,我們可是純潔的男女關係,跟你們仇視的那些無德情侶完全不同,可以讓我們走了吧,畢竟這樣耗著對誰都沒有好處。”

我知道我說的話很白目,像瑞穗這樣的“國寶”,他們會放過才怪。但我現在正急需它們使壞。

“木哈哈!真實得來全不費功夫,這樣一個乙女身上富含的生命本源能量頂的上1000個被開過乳腺的人妻.我們的《最強軍團召喚計劃》今晚終於可以實施了!”那個完全被擋住身影的豬頭小隊長的聲音從人群裏傳了出來。

這句話讓我很在意,這個聽起來很邪惡的計劃莫非根我此次的任務有所關聯?

“現在,我以‘去死去死團東瀛支部總幹事’的身份宣判!”那個豬頭小隊長昂揚著它的朝天鼻,以極為莊嚴地語氣宣布道:“男的就地執行阿魯巴之刑!女的抓回去獻祭!”

它的手下豬頭們又是一陣叫好聲,還伴隨著哈喇子亂流的嘩嘩水聲。

“呯!呯!”兩聲清脆地槍聲直接將這些嘈雜的聲音壓了下去。

“真是的,我不說話就把我當做是不存在嗎?”我將指向天空的槍口平對向豬頭小隊長,“給你們5秒鍾考慮一下自己的立場。”

根據網絡小說上研習來的經驗,喜歡硬派酷哥的MM,【高達八成】!我已經能感覺到被我護在身後的女孩那灼熱的眼神了。

對天空放的兩槍那是相當地有效,原本在公園中四處遊蕩狩獵情侶的那些雜魚豬頭隊員全被這兩聲槍響召喚了過來,人影重重,根本分不清包圍了我們的人有幾百。

雖然這把M1911A1別的功能沒有,唯一的特點就是其彈夾連同通著異世界的彈藥庫,不用愁子彈會打完。但是我可沒有托雷·哈特涅特那1秒N百發的指力,如果它們真不怕死的話恐怕我也沒轍。

現在的狀況,超出了我的控製範圍。

“哼哧,哼哧!”那個豬頭老大撥開眾手下,冒出了那隻白氣亂噴的朝天鼻,“你以為單憑火yao武器就能鎮壓下我們的怒火嗎?我們去死去死團的怨念是不滅的!”

突然,這氣氛可就不對勁兒了。

它咋就不對勁兒呢?它咋就不對勁兒呢?站在我前麵兒的是…

…貌似現在不是說唱的時候,我強打起精神觀察著包圍我們的敵人。

那個豬頭小隊長雙手向兩邊一拱,它左右手下立即散開,包圍我們的人群也趕忙讓出一塊空場地,給我們之間空出足夠單練的場地。

怎麼?難道它也煉成我們總桶的絕技,可以隻身擋子彈了?我不敢懈怠,將持槍的右手穩穩架在左臂上鎖定敵人。

那個豬頭低聲吭哧這什麼,像是在念經一樣,聽不真切。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他那不斷抖動的袖子,不知道那雙縮回袖筒的手臂在裏麵作著些什麼動作。

莫非是在準備苦無或是手掐忍決?他就是傳說中的三忍?就外形而言我覺得他更像卡卡西。

在我思量的當,它就準備好了招數:

“吾等以嫉妒為劍,以怨恨為盾,捍衛棄夫(個人感覺更像是“婦”)之道,LOLI退讓,禦姐死開,俊男種馬超絕殺!”

念經方完,它猛地抬起頭衝我呲了呲那口暴牙,隔空朝我揮動起手臂。

夏娜間,它袖口中一直隱藏著的東西便已迅雷捆綁google之勢飛射出數道暗影。

是觸手!數條觸手突然從它漆黑的袖口裏鑽了出來,分從數個角度直向我的麵門搗來。

這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再加上它的速度又是超絕,根本沒有給我防備的空檔。

但是,我數十年的苦功也不是白給的,當下縱貫腰力,硬生生將身型打成橫擺,然後腳尖施力,整個身體騰空而起,從兩根攻來的觸手間隙中躍了出去。緊跟著在落地時一陣翻滾,自感應該和那些觸手拉開距離後,一躍而起。甚至還有0.02秒給我擺個POSS的時間,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對瑞穗釋放精神攻擊的機會,回頭就是一記電眼。

不過這一眼看過去卻令我想大喊一句:“代誌大條了!”

雖然自己躲過了敵人的突襲,但是我突然閃身卻讓背後的瑞穗徹底暴露在觸手的攻擊範圍之內,那些觸手則無視閃過第一輪突襲的我,直接朝她抓去。

瑞穗因為一直被我擋在身後,並不知道有東西正打過來,當我身型閃開後,她想躲卻也晚了,隻能睜著大眼睛無助地望向我,自己被那些橫伸的觸手縛了起來。

“狠狠,嘿嘿,哇哈哈哈(據測,應屬八神三段笑。。。。。。)”這時豬頭小隊長放肆地大笑著,從他原本手臂的地方伸出的卻是數根紫紅色流著沾液的觸手,他一甩觸手,就將瑞穗懸空提到了他的身邊。“祭品已經湊齊了,是時候召喚最強的去死去死軍團了。到那個時候,我們就有足夠的力量拆散天下所有的情侶了!世界終於能夠再次回歸純潔了!”

“癡人說夢。”我以肘架槍,“呯!呯!呯!”三發連射將捆住瑞穗的觸手打斷了一條,但剩下的數根卻仍然將她綁地牢牢。

隻要你不能免疫物力傷害我還怕你什麼?正當我準備一舉將這些該死的豬頭觸手怪幹掉時,腿上突然一陣抽痛,一股橫生的巨力將我直接倒吊著提了起來。

卻是一條不知道什麼時候潛伏到我身邊的觸手,趁我不備直接纏在了腿上。

可惡,一時大意竟沒有看到,豬頭小隊長除了雙臂能夠幻化為莫名其妙的觸手外,雙腿也具有這種能力,它竟然在雙臂攻擊我時,同時將雙腿化為觸手在左右布防,正當我自認躲過它的攻擊時,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這條如同毒蛇般的觸手纏了上來。

這次沒有再給我反抗的空隙,它直接驅動觸手將我向人群中丟去。

而原本密集的人堆趕忙給我讓出一塊降落場,讓我生動地詮釋了撲街的含義。

“撲通!”

我眼前一黑,差點直接被摔暈過去,還好平時注意飲食,小肚腩已經初具規模,幫我在下麵墊了一下,沒使得臉先著地,要不然還不給它整成破相啊。

不等我緩過來氣,一眾豬頭雜魚隨即就把我從地上抬起來,四肢拉開扯成個太字形。

“你們在這裏好好伺候我們的客人,我現在回祭壇和老大們會合。真想盡快看到最強軍團的降臨。一切為了純潔的明天!”豬頭小隊長看我已經被手下牢牢製住,便喊出一句口號,就這樣吊縛著瑞穗在幾個小弟簇擁下退了出去。

“小狼君!小狼!”被豬頭小隊長綁住的瑞穗不斷呼喊著我,那無助的的聲音就好像是杜鵑啼血。

“傻哭邋黑妹(sakula hime)…錯,瑞穗!你等我,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

看著瑞穗漸漸離我遠去,我不斷地掙紮著,可是僅憑我一人之力又怎麼是下麵這眾多豬頭的對手?

“嗚嘻嘻,你還是多考慮考慮自己吧。”

“你們要把我怎麼樣?我可是花旗人,我要求人權!”

“那就更得加把勁兒虐待戰俘了。廢話不說,開始[阿魯巴]之刑!”一個雜兵呲笑著喊起了口號。

隨即我被這幫人高高地舉了起來,他們將我的雙腿撐開對準一棵雙人合抱的大樹,高喊起“阿魯巴”的口號,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將我下身的非純愛器官朝樹幹撞去。

“要死人啦!”在這“性”命攸關的一刻,請原諒我那如同殺豬般的嘶嚎吧,那隻是一種麻痹敵人的戰術。

當然,這也不是說我不害怕,眼睜睜地看著樹幹以交警叔叔絕對禁止的速度朝我那不爭氣的二兄弟靠攏,我想是個男人都會絕望吧。

但是我不能絕望,此刻13億同胞正在看著我,正腐同樣信任著我,我的小乙女也正期待著她的英雄去中出她...手誤,是拯救她。試問,此時此刻的我能夠就這樣倒下嗎?

絕對不行,死也要拚一拚!更何況這比死還慘。

豁出全身的力氣,我不可思議但又預料之中地掙脫開一隻手臂,從懷中掏出了那包[西瓜霜小糖丸],一口氣倒進嘴裏半包,連嚼都沒嚼,直接吞進了肚子。

拚了,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不愧是最新科技易吸收,這藥剛下肚,我就感覺肚子裏像是被人引爆了10萬噸當量的*一樣,一股熱力從丹田直貫全身,那種舒暢的感覺就好像被絕世高手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

可是好景不長,這種熱力就像是群強盜,在我身上飛快遊走一圈之後突然將所有的血氣往我下身某非純愛器官帶去,一時間差點因為大腦缺血而暈過去。而我下身則因為這些血氣的灌注如同戰艦的撞角一般高高翹起。

我人生中最大的危機,就這樣在我頭腦暈眩之時降臨了。即使是時過境遷,我靜下心寫這份報告的現在,回想起來心中也不禁為自己涅了一把汗。還好那段記憶並不清晰,不然可能就會在我弱小的心靈深處留下難以抹去的陰影,萬一再引發個什麼血案可就冤了。

我隻記得,在昏昏噩噩中,被它們扯開了雙腿,猛勁兒的往那大樹上幹!

一下!

兩下!!

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