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接上回。
在昏昏噩噩中,我隻記得被它們扯開了雙腿,猛勁兒的往那大樹上幹去!
一下!
兩下!!
三下!!!
然後我突然覺得這樣不行,這樣總感覺像是在隔靴搔癢一般,總撓不到癢處。
我幹脆甩開了它們,自己抱著樹幹撞了一下。
你別說,還挺爽。
高興之餘我又加大了力氣,雙腿夾著樹幹猛地往上一頂,又蹭了一下。
結果這下力量大了點。“嘎嘣”一聲巨響,我就感覺懷裏的樹幹在往一邊倒。
等我暈暈乎乎睜開眼睛一看,原來那顆懷抱的大樹竟然被我從中撞斷了。折斷後的樹幹現在正躺在地上,我則正坐在斷裂後的樹樁上,雙手依然保持著抱柱的姿勢。
我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了,指著地上倒下的樹,衝一旁張著嘴啥愣著的去死團員問道:
“我...放倒的?”
那個團員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突然間才反應過來似的一蹦三尺高,破鑼嗓子驚恐地大吼道:“怪物啊!”隨即連滾帶爬地跑掉了。
“為什麼那麼害怕?不就是放倒了一棵樹麼,我又不會放倒你們。”我依然有點意識不清地衝那些愣愣沒反應過來的團員嚷道。
這一嚷不當緊,那些家夥們全部都受精了一般,驚恐地捂著屁股發出一陣鬼哭狼嚎聲後跑掉了。
對了,我想起來了,剛才我吞了半包的“賽偉哥小糖丸”,血液都衝到下半shen去了,怪不得現在腦子昏沉沉地,還不停地有一些不正常的東西往腦子裏麵冒。要知道我可是一個像我們領盜一樣正派的員工,怎麼會有那種3P4P的想法呢?多了也是擺一邊幹看不是,我可是一杆一眼製的堅定支持者.
不行,腦子又開始胡思亂想了,對了,身上還有一包藥,叫啥子[鋼彈種子命]還是維他命?好像是用來補充能量的,這一會兒也顧不得什麼假藥什麼腎衰了,擺開就往嘴巴裏麵放.
不過這次我小心了,隻克了一顆.
這次感覺就好多了,藥剛下肚就感覺整個識海為之一空,那些本來在我腦際橫行的齷齪念頭就如湯沃雪般再無蹤影,反倒是在意識的最中央,好似多出了一塊綠色的晶體.
沒等我凝神去想,那塊虛無的晶體就在我腦海裏爆散開來,一下子仿佛整個人的靈魂都脫體而出,思感再也不受約束地四下蔓延,伴隨著無數資訊的流入,仿佛思感所籠罩的範圍內,皆由我一人主宰、皆由我一人掌控.
那種不受拘束的自有感覺,實在是美妙無比,我從來也不曾想像過,一個人的靈魂脫離了肉體竟然會是這樣的輕鬆、自在。
緊接著,四周那海量的信息就開始衝擊我的腦部,大量占用我的腦皮層,自行做著繁雜的運算。
虧是我這樣訓練有素的諜報人員,不然如此海量的資訊一下子衝進大腦還不給灌到爆漿。
當我開始適應這種高速輸入的千百訊息,就發覺整個人一下子變得高效了起來,不但頭腦冷靜的宛如機器,甚至連年年掛科的數學都變得異常精準。
現在的我不要說是心算眼前那隻紅頭蒼蠅的預定飛行軌跡,當我剛發覺到它的存在時,我的大腦中已經自然而然的想到了123種幹掉它的方法,從遠程跳彈射殺到近戰KravMaga擊殺,無所不包。
腳尖一挑,地上那把手槍在我預定的軌道中旋轉三十八又1/4圈後,重新握在手中。輕輕地拉動槍栓,那種金屬的摩擦音讓我的自信瞬間高漲。
趁著此時頭腦異常清醒,我將來到這裏的前前後後都仔細地濾了一遍。
雖然東瀛的異界生物犯罪率為世界之最,但是也還沒有到那麼大張旗鼓的地步,為什麼我初到此地就會遭受巨大觸手的襲擊呢?倘若當時不是我已打好主意跑單幫,而是坐在飛機上,恐怕連進火葬場都省了。
事有反常即為妖,更何況去死團的豬頭小隊長為什麼在我剛摸到一點頭緒時就堵了過來,而且它還能變為觸手怪。雖然並不是衝我而來,但這之中若沒有幹係,恐怕說不開。
嗯,為了準確洞悉敵人的陰謀,我決定深入虎穴一趟,順帶救出被綁票的瑞穗。
這可不是出於什麼英雄救美的把妹妹想法,絕對是順帶而為之!
我驅動起自己的身體,對,就像在操縱一架精密的機器一般。在公園裏遊蕩了起來。整個靈魂就像浮於上空俯視著自己在行動一般,而四周的環境則已經化作一組組地數據,在我的識海中構建出立體空間地圖,所有存在於這個空間的物體都逃不出我的算計。
很輕易地就獵獲了一個死死團的小卒,雖然它雙眼放射出興奮的光芒高叫著:“你盡情地蹂躪我吧,皮鞭,蠟燭,guan腸!就算再SM我也不會把我們正準備在蘑菇塔下舉行邪神召喚儀式的大計告訴你的。”但是我仍然有辦法掏出我需要的信息。
僅僅在它耳邊清唱了一首《啥米愛啥米》它就捂耳痛哭著將所有知道的消息告訴我了,可見噪音汙染遠勝滿清酷刑。
從它的口中我得知,被綁走的女孩們正在脫褲蘑菇塔的頂層。在那裏,它們東瀛支部的團長正在謀劃著一個驚天的陰謀【人類純化計劃】。為了這個龐大的計劃,它們還特邀了好人國國王與戀愛道德重整委員會會長一同參與,是奉行死死主義的組織的大聚會,盛況空前。
人類蠢化?那不就是腦殘蔓延麼?原來是這些棄夫怨婦在搗亂,憑我現在這種近似無敵的狀態,想要幹掉它們還不容易,真是得來全部費功夫。
雖然我現在自認有以一擋萬之能,但當看到蘑菇塔下敵軍的規模時,心中依然有些發寒,蟻多咬死象啊!
蘑菇塔下,熊貓車數以千乘,狂熱的團員國民與會員們則以百萬記。它們人數雖然眾多,但卻緊然有序,如同正規的軍隊一般,排著整齊的隊列,又像是狩獵回巢的蟻群一般,魚貫進入蘑菇塔內,不知道在搞什麼飛機。
而那些因為隊列太長排在外邊的去死眾則高唱著凱歌互相鼓舞著士氣:
‘看!去死去死團在行動!
我們是二月的夢魘 ,我們是那蒼穹中橫貫的天河 ,
哪怕你們是牛郎織女,在我們麵前,你們也隻能乖乖的消散,品嚐去死團的憤怒吧!
情侶退散!
燃燒我們的去死去死魂! 將一切膽敢在情人節時一對對出現的狗男女們
徹底轟殺!!!‘
好強烈的怨念!這股衝天的怨氣竟然一直索繞著蘑菇塔徘徊不去,連原本明媚的驕陽都遮擋個幹淨,天地間都被這股怨念具現化出的烏雲所籠罩,仿若地獄之門大開,百鬼夜遊。
看來這趟隻易智取,不可強攻。
還好我從死鬼博士那裏事先克扣來了一個近視鏡...不,是巴洛之魔眼,擁有使人隱身的能力。
我將珍藏在懷中的寶具小心翼翼地拿了出來,彈開鏡腿輕巧地戴在了鼻梁上。
緊接著就前腳踩後腳栽了一個大跟頭,一路翻滾著差點栽進塔下的敵人堆裏。
大意了!我忽略了一個很淺顯的道理:這根本就是為博士那個超級大近視精心設計的!我這種正常的眼睛如何去適應博士那種高絕的度數?
戴上之後除了頭暈就是眼花,就感覺眼鏡片上那些圈圈一下子都鑽進了腦袋裏,超過1米的東西我就完全看不清楚了,這還讓我怎麼潛入。
不過它的隱身功能卻是貨真價實的,那些死死團員們此時就站在我的身旁,卻視我如無物,僅僅往我站的地方好奇的看了一眼,似乎是不明白為什麼空曠的地上會突然跌出一個人印來
救人要緊,不然等一下這幫禽獸把我的乙女變熟女我就沒地方哭了。
當下我就淌著腳摸索著超蘑菇塔裏潛去。
也虧得我克了藥,現在方向感與空間定位能力都得到了極大的加強,要不然還真不敢用這種裝備。
我一路上騰挪閃腰,也不知到踩傷了多少人的腳,瞎摸了多少不該摸的地方,最後*在一批上塔的豬頭身後,混進了前往塔頂的電梯。
“叮咚,”隨著電梯門被打開,整個蘑菇塔塔頂大平台便暴露在我麵前。
塔頂平台是一個很寬廣的地方,一眼望不到邊。(順便一提,我戴著這個該死的眼鏡時,最遠的視野範圍是3米。)
塔頂的四角安裝著巨大的集束探照燈,將整個平台照的通明。
為了熟悉一下戰鬥地形,我混在人堆後麵,稍稍抬起一點眼鏡。
大廳的一側被綁著一圈人,都是些靚女,我的小乙女就在其中。我站的著一側也是一坨人,這坨人就是跟我一起進來的那批團員。房間的正中央則以等邊三角形站立著三個身影,應該就是那三個巨頭了吧?它們腳下的巨大羊毛毯上繪製著玄奧的法陣符文,讓人不由地聯想到了XX大法。
這時,站立在中央三角形的一位巨大豬頭開口發話了:‘各位精銳的團員們,不要浪費這個美妙的時刻了,我們開始吧。‘
說完,對麵那圈人中爆發出一聲女子的驚叫聲,兩個豬頭夾著一位妙齡女性把她放在正中那個畫著詭異法陣的圖案內。
然後,我所在的這坨人中走出了一位縮頭縮尾地團員,它在三巨豬頭的一再示意下,才提起勇氣,走到了那個被脅迫的女孩麵前。
它的身子突然一矮,竟是單膝跪了下來,然後從背後如變魔術般抓出一捧玫瑰來:“俺...俺...俺....俺...”
它在那裏吭哧了半天,才用細如蚊鳴的聲音接了上去:“俺希罕你。”剛說完,臉就若同被清蒸了一般紅了個通透,整個兒一豬頭肉。
看它們搞這個儀式也有一會兒了,所以這個女孩子也知道它們到底在幹什麼,所以在那個豬頭崽求愛宣言剛念完就很明確地拒絕道道:
“你們不要開玩笑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LES,而且我也已有了喜歡的人,況且你一沒地位,二沒錢財,三又跟你不熟,叫我怎麼跟你?我媽媽也跟我說要顧著自己的將來,我看你也是個好人,你也應該為自己將來想想,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何況你還小,有些事你不會明白的,所以我們還是維持這種純潔的朋友關係好麼?你要是真喜歡我什麼的話,我願意犧牲,我願意去改的……”
“蒼天那!”那個豬頭崽在遭到對方拒絕後嚎啕大哭:“雖然已經明知是這個結局,但是為什麼還是如此的痛苦!”
這時,三位主持陣法的巨頭手勢一陣變換,一股黑色的怨念被從這名團員的身上抽離了出來,在空中徘徊了一會,逐漸收縮凝結成為一個實體的卡片。
一位老大伸手將卡片拿了過來,“唉,又是張【好人卡】,看來百合女不行,無法提煉出更純淨的怨念。”
它將卡片收進了懷裏,揮了揮手,立馬上來兩個屬下,將那個哭的癱瘓在地的豬崽拉了下去。
“下一個!”
同樣的,對麵又被架過來了一個女孩。
新上的豬頭猶豫著提了一個要求,“我可不可以邊做運動邊告白?我看一本書上寫這樣成功率比較高一些。”
“批準,希望越大,絕望時產生的怨念才能越強。”
於是那個豬頭便熱了一下身,猛地在那個女孩前麵作起了引體向上的動作,並嘶吼道:“我~喜~歡~你!”
它的表白很認真,很直白。對方回絕的更利索:“你是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