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做著猥褻動作的豬頭(個人認為在沒有杆的狀態下,空手作引體向上的動作會被聯防隊的大媽痛扁),瞬間癱了下去,臉上寫著“完敗”兩個大字。
“是【蚯蚓卡】,還是不太理想。”一個巨大豬頭歎著氣把卡片收起來,“下一個”。
是在人為的搜集怨念嗎?不過這種方式也太過殘忍了吧。
沒空看它們這些拙劣的表演了,正事要緊。
我收起心中一籮筐的感歎,放下眼鏡,朝對麵瑞穗所在的人群摸去。
那顆暴水晶的藥丸效力尚未消退,憑著此時卓絕的空間定位能力,我從容地摸進了對麵被綁來的人群中。
“好…好奇怪的..感覺,好像有隻透明的手在…在亂…摸。”
“不要..不要碰那裏,那裏…不能碰。”
“啊…太深了,不要在…往裏麵進了。”
流鼻血了...
“般若菠蘿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惡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既是色…”
這個該死的眼鏡可把我害苦了,因為深處敵陣中心不敢暴露自己,我隻能靠著兩隻手在一堆女孩子中摸索前進。還好我不二教的腎虧咒念地熟練,不然恐怕很難在這脂粉堆裏推進哪怕一米。
突然,我摸到了一堵牆。
“呀,不要!”
哦,不是牆,是我的小乙女…暴汗,真的如我判斷般平滑哎!看來以後得介紹她個高麗棒子整型醫師墊襯一下。
“不要害怕,是我。”
聰明的小乙女利馬反映了過來,稍稍底下了頭,嘴唇微張:“我怎麼看不到你啊?還有,這裏很危險,請你趕快離開這裏,去通知警署。”
多麼善良的gril啊!自己深陷囹圄還在為我這個剛認識的人著想。
“很可惜不能遵從你的意見,我想一個真正的紳士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可愛的女士被綁卻無動於衷的。”
三隻豬頭而以,我就不相信它們能有我們大蔥桶的功力,可以用臉皮擋子彈。
更何況是隱身敵人的偷襲。
無聲的彈開槍栓,我在心中計算了一下彈道、風向、光線折射率、重力加速度、月球引力、降雨率、地震概率、空氣阻力...最終劃定了一條完美的偷襲攻擊路線。
於是,我自信地架起手槍,安照劃定地軌道不分先後地擊出三槍。
“噢!”“啊!”“哎喲!”
應聲,三個身影倒了下去。
放心,我做事不會那麼絕的,隻是把它們的屁股打開花,讓它們沒有反抗能力而已。我還需要它們的供述呢。
挑開眼鏡,用西部片裏常見的手法像收槍一樣將眼鏡收回口袋,開始檢驗我的戰果。
然後我又萌生了大喊“代誌大條了!”的衝動。
千算萬算卻沒有把這個糟瘟的眼鏡算進去,我是放倒了三個豬頭,但很可惜,隻是三個看大門的小雜魚而已,這個糟瘟的眼睛讓我把子彈打到了抓挖國。
正主們此時正用陰騖地眼光死盯著露出原型的我。
“這下配角們都下台了,現在該輪到我們算帳了。”輸錢不輸臉,先放段場麵話,顯得咱比較紳士。
“無論你是誰,”三豬頭中的一個說道,
“膽敢破壞我們莊嚴的儀式,”另一個接道,
“找死!”最後一個下了定語。
說畢,三個人一起動了起來。
不像話!太不像話了!作為一個BOSS,你怎麼能不交代清楚前因後果就出手?
這幫破壞規矩的家夥沒有理我的牢騷,而是準備著招數。
這次,在【種子命】的幫助下,我看清楚了敵人的手法。
它們從懷中摸出數張【蚯蚓卡】與【好人卡】。
“著裝凱化!”
那些卡片隨即化為飛灰,所繞在它們身畔。
當塵埃落定之後,三個豬頭以全新的姿態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去死去死團”
死死團的豬頭團長沒什麼改變,但是胳膊與大腿卻變成了觸手狀,總共有六根之多。那些觸手還不斷往滴淌著粘液,而每一滴粘液落地,就會將地麵腐蝕出一個小洞。
先下手沾光,後下手遭殃。同樣的錯誤我可不會犯上兩次。
“砰!砰!”
一陣爆豆子般的槍聲,子彈扯出一片彈幕,向三巨頭壓去。
瞬間,被子彈撕裂的血肉在塔頂的罡風吹動下紛飛飄揚。
那三個巨頭竟然在子彈及體的瞬間,用觸手糾結出一道肉盾,牢牢地護住了本體,雖然觸手被打了個稀爛,但是本體卻一點都沒有受傷。
“莫非你是時間守護者的十三號?竟然擁有如此迅速的發彈能力。”豬頭大說道。
“但是你也太小看我們了,你以為已經觸手化的我們會被區區火yao武器打敗麼?”豬頭二接道。
“通殺!”豬頭三跟進。
然後,那些被打的稀爛的觸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起來。
三個豬頭各自抬起兩腿中部延伸出的粗壯觸手,將一端瞄準了我。
“嚐嚐我們的合體技吧,【噴射激流攻擊】”。
天那!竟然是上古三國時代最強組合【桃花樣男子】的成名絕技。曆史學家都認為,自大耳賊殺人狂拐帶男死後,世界上再也不會出現這種恐怖擊技了,想不到它們竟然能用出來。
沒有感歎的時間了,隨著三巨頭似來福槍上膛般的捋動那條觸手,三股腥騷的腐液激流夾裹著濃烈的怨氣已經迎麵噴射了過來。
驚恐中,我發現這一招並沒有想象中的厲害,看來它們也隻是學出了個大概而已,在三股夾擊的腐液之間還留有間隙。
我趕忙一個魚躍,從那僅有的一絲縫隙中穿了出。身上的衣服卻因為穿越時沾到了一點腐液而溶出一個個破洞,可以想象被這種歹毒的功法命中會是什麼下場。
很不幸運的,剛才站在我背後的那批豬頭隊員則代我受了這一擊,全部被強大的衝擊力從塔頂轟了下去,至於是被腐蝕至死還是摔死的就讓我無從考究了。
“很好,竟然能夠躲過我們的合體技。”
“但是你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嗎?”
“沒門!”
接著,三巨頭再次聯手:“十八摸大陣!”
這次,它們每個人的六條觸手相互編製在一起,連接成一張巨網,當頭朝我罩下。
“砰!砰!”
逃無可逃,我幹脆將這張大網從中打穿一個洞,企圖故技重施,從打開的空隙中鑽過去。
我的身子剛鑽過一半,這張網突然朝我的方向反卷過來,把我緊緊地紮了起來。
看到我無力掙脫,三個豬頭便得意地呲著牙笑道:“哼哼哧哧,覺悟吧,最後一擊【雅典娜的歎息】。”
我十分肯定這一招是它們仿冒的,因為它們推的不是氣功波,而是人肉炸彈,敝人就是那個彈頭。
呈品字狀擺好POSS後,三豬將束縛我的觸手彎成弓狀,瞬間彈開,然後被纏在一端的我就像是投石車的炮彈般被送往高空。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像在飛翔,超越了浮雲,甚至還在雲端看到了花旗國的偵察機。
很可惜隨即我就開始下墜了,不然一定得給外國的同行們打個招呼。
下落的過程同樣的刺激,雖然著陸的姿勢不太雅觀,像極了打進平底鍋裏的煎蛋。但是能夠有幸落回塔頂而不是直接摔在地上,已經讓我倍感榮幸了。
縱然全身骨折34處外帶內器官出血18處,也總比摔死或是高位截癱來的美妙。
“小狼,小狼君!”瑞穗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一下子撲在了我的身上。
“小狼,你不能死啊。”她大力的搖著我的身子,生怕我在下一個瞬間就離她遠去。
“放心...我還死不了...隻是身上骨折了38處而已(不是我虛報,而是她剛剛硬搖斷的)。你...幫我把口袋裏那串像冰糖葫蘆的藥拿...拿出來。”我吐著血說道。
可能是我現在的狀況實在令人堪憂,內傷搞得我現在身上是個孔就往外流血,瑞穗在荒心之下根本沒有聽到我說的什麼,依然焦急的叫著我的假名。
“小狼,你不要嚇我啊,千萬不要死掉。”
她看到我因為血流進眼中而閉上了眼睛,驚的死命搖我胳膊,一邊在我耳邊喊著:“千萬不要睡,你會好起來的!”
“哢啪!”她抓住的那條胳膊被擰成了麻花。
靜...
“對!我要像爺爺說的那樣堅強起來,哭是沒有用的。”
瑞穗猛然站了起來,雙眼爆射出驚人的戰意。
“你安心的去吧,我會為你報仇的。”
...那胳膊早就斷了,就算擰成莫比烏斯環也無所謂的,我現在唯一需要的就是那串神秘果。
這些話我沒有說出口,沉默後的爆發最為偏執,說了她也不會聽進去。現在隻有靠自己了,我一邊努力的驅動那條尚算完好的手抓取恢複藥,一邊關注著局勢的發展。
一個弱小的胸無四兩肉的女生能爆發出多大的能量?這個命題我以前沒有考慮過,此刻卻意外地得到了正解。
“你們這群敗類!我要代表月亮懲罰你們。”她指著天上14:21分的太陽,義正嚴詞地說道。
那三個豬頭麵麵相覷,然後轟然爆發出洪亮的笑聲: “小妞,你的魔法棒呢?”
“你是不是還要當著我們的麵換裝啊?”
“果然是處女。”
突然,它們同時停住了笑聲,“無知的乙女啊,你又怎麼能體會成人世界的殘酷,你有怎麼能感受到我們這些好人的痛苦!就讓大葛革們教導你一些人生常識吧。”
說完,三個豬頭極度齷齪地流著哈喇子衝了過來。
看著衝來的敵人,瑞穗歎了口氣:“看來,隻有用肉體語言一較高下了。”
說完,便沒有動作了,隻是那眼神突然變得陌生,好似換了個人一般。
“口桀口桀,小乙女我來嘍!”
衝的最快的好人國國王淩空飛起,張開觸手對準瑞穗就是一記熊抱。
我不顧傷勢大喊道:“瑞穗,快躲開!”被抓牢的話,恐怕連骨頭都會揉碎掉。
瑞穗突然揉身而上,順著對方出招的勁力纏住了它的腰部。
正當好人國王正詫異於美女自動投懷時,她發動了黑曆史上最恐怖的技藝。
“公主肋固!”
“霹靂啪啦!”
好人國王自肋部傳來一陣爆響,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就整個人癱了下去,成了一堆爛泥。
隨即趁著第二個衝上來的戀愛道德重整委員會會長一愣的功夫,瑞穗已經如一團疾風般撲了過去,雙臂纏上了脖頸。
“公主首絞”
“嘎崩!”一聲,豬頭二的腦袋就與肩膀平行了。
秒殺!
“這...這些老套又好像很痛的格鬥技是怎麼回事?”剛還在後悔衝慢一步的死死團團長此時已經震撼的瞪圓了豬目。
“打擊係之類的根本是[花拳繡腿],”她撣了撣手上莫須有的塵土,“隻有【關節技】才是【王者之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