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大人要為公主殿下挑選駙馬了,你們有幸成為候選人,在接下來的文試和武試中,勝出者就有機會見到女王大人和公主殿下,到時候會由公主殿下親自挑選自己中意的人。”山羊胡向後退了一步,將位置讓出來,“這位便是當今丞相的兒子,也是這次招選駙馬的主管人。”
剛才在角落裏歎氣的胖子,不知何時已出現在山羊胡的身旁。
佐水洛眉眼中笑意更濃,“有意思。”
胖子正了正聲音道:“今天大家先好好休息,適應一下環境,我們明天開始第一項比試。”
“大、大人,我已經有娘子了。”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怯懦地說道。
胖子臉上一下充滿怒意,轉頭對山羊胡說:“你們是怎麼辦事的!居然將有家室的人也帶回來!公主殿下是何等的高貴,為她挑選駙馬怎麼能如此馬虎!”
山羊胡嚇得跪在地上,“小人該死,小人該死,我一定再好好篩選。”
“罷了罷了,有家室和不想參加的都請回吧,我要找的是真心待公主的人。”
雲風輕剛想踏開步子走人,被佐水洛一把拽回來。
他在手中轉了轉折扇道:“你想留下來當駙馬?還是想把念水邪送給人家當相公?”
“你不覺得我很適合嗎?”佐水洛一臉的勢在必得。
念水邪看洛兒這麼想玩,也不去掃她的興。
顧小白興奮起來,“我還從來沒參加過這種比賽呢!原來一堆男人為了爭一個女人而進行比試,是這種感覺啊!”
庭院內還剩下三分之二的人,個個摩拳擦掌,畢竟能成為駙馬,隻要哄公主高興,那下半輩子就能高人一等了。
“好了,大家都回去養精蓄銳吧!明天是第一場,也就是文試,好好表現。”
說完,胖子就離開了。站在台上的他,和剛才在角落裏默默歎氣的他,簡直是天壤之別。
等四人選好房間,雲風輕不解地問道:“我說,你不是這麼無聊的人吧!什麼招選駙馬,跟我們好像一點關係都沒有。”
佐水洛靠在念水邪身上,懶洋洋地答道:“我對公主沒興趣,但是對女王打算賜給駙馬的寶物倒是很感興趣。”
“什麼寶物?剛才那個人提起過嗎?”
“他自然是不會透露的,你沒看出來這個胖子對公主可是情真意切,如果說了成為駙馬有寶物相贈,那該有多少人是為著寶物而不是公主了?說起來,他也是個癡情種啊!”
顧小白眼前一亮,“什麼寶物?能賣多少錢?”
雲風輕拿扇子敲了敲腦袋,“我是沒讓你吃飽還是沒讓你穿暖,你怎麼一天就知道錢。搞得跟我虐待了你一樣。”
“我也是不經意聽到‘請’我們過來的衛兵說的,具體是什麼,他們也不知道,不過好像是他們的鎮國之寶。”
顧小白這個問題寶寶又發問了,“不是說這是個女權國家嗎?女王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賜給駙馬呢?”
“聽他們的意思,好像是他們開國的國師有預言,第五十代繼承人的駙馬,才是那件寶物的正主,如果不將此物歸還於他,那瑤池國就會遭遇大災難。”
佐水洛之所以一時興起,想參加比試,就是想知道若是她這個外來人贏了,會發生什麼。她不相信千年前的人可以預見到現在發生的事。
念水邪眯了眯眼睛,按這個時間算起來,說不定這個寶物和水靈有些關係。看來冥冥之中,是有東西牽引著佐水洛的方向。
第二天的文試,佐水洛和顧小白兩個人看見試卷頭都大了,最後自然是念水邪和雲風輕兩人代勞的。
等了兩天,考官放榜宣布結果,有一半的人垂頭喪氣地離開了。佐水洛在念水邪的幫助下,竟拔得頭籌,名字赫然出現在第一個。
雲風輕瞥了念水邪一眼,耳語道:“你是多想讓佐水洛當駙馬,一個醋壇子居然會把某人親自送出去,真是令人不可思議。”
“你懂什麼,這叫放長線釣大魚。”
說完,念水邪便拉著佐水洛走了,還好沒有別人看見這幅畫麵,否則他們就該有斷袖之嫌了。
“喂,為什麼人家能幫洛洛考第一名,我卻要墊底啊!”顧小白看榜看了好一會兒,鬱悶地說道。
雲風輕心裏默默地答道,我本來還故意錯了很多,想讓我們兩個都不要入圍呢!不過他要是敢說出來,必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