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敵的對手(1 / 2)

官道上,有一隊人馬正緩緩行來。為首騎馬者乃是一名眉清目秀的青年,約莫著20歲左右,座下的棕灰色馬襯托出他的英姿。後麵是大幫人馬護著兩架馬車。

“公子,”一人從後麵奔上前來與青年並駕齊驅,“公子,夫人讓您車中坐坐。”

青年撇撇嘴,顯然滿心的不樂意,身後又傳來夫人的呼喚聲,“泳兒,過來歇歇吧!”

驅著馬來到馬車旁,車簾挑起,車內的婦人探著身子,對青年噓寒問暖,“泳兒,進來歇歇腳,仔細這大腿皮別破了。”

“母親,孩兒哪有那麼嬌貴,再說,孩兒一點也不累。”青年撒嬌似得架著馬又衝了出去,一直跑在前頭。婦人的聲音遠遠地傳來,“慢一些,別騎那麼快!”

一口氣跑出去老遠,將車隊遠遠地拉在後麵,青年才駕著馬慢慢走著,手中馬鞭抽打著路邊的灌木叢,發泄著心中的鬱悶,“每次都這樣,這也管,那也管,我都這麼大了??????”

“呦,這是哪家的小娃娃在這裏打我的樹。”

“誰!”青年被突然冒出的聲音嚇了一跳,警惕著環顧四周,“出來,別裝神弄鬼的。”

從道旁陸續跳出多名山賊,將青年團團圍住。從未見過這種場麵的青年顫抖著怒喝道,“你,你們要幹什麼。我可是左相之孫。”

“呦,還是個相爺後人,發財了。”說話的是一個麵帶刀疤的魁梧漢子,不同於其他手中持刀的山賊,刀疤肩上扛著一柄丈餘長的狼牙棒,顯得特別猙獰。青年嚇得臉色蒼白,在危險麵前,他那你想到的還是他曾經高貴的家世。

“各位好漢別動手,我是左相蔣英之孫蔣泳。隻要你們放了我,我肯定給你們一大筆錢。”

“哈哈哈!”蔣泳的話立即就引來山賊們的大笑,刀疤大笑著將蔣泳從馬背上一把拽了下來,“小子,給爺爺我下來。”

“別別,別打我。”蔣泳用手護住頭,縮到角落,嘴裏不停地哀求道,“別打我,我什麼都給你。”

刀疤見蔣泳窩囊的樣子,笑得越發的起勁,“我說小子,你怎麼成了縮頭烏龜了。”

“爺爺我最看不慣欺負弱小。”

刀疤臉上的笑瞬間凝固,他在這山頭上當了幾年的山大王,還沒有人敢在他麵前自稱爺爺,他倒要看看那個孫子吃了雄心豹子膽。“那個孫子,敢在老子麵前自稱爺爺。”

“是你爺爺我,乖孫子。”

從樹上跳下一人,身材壯碩,獵人打扮,嘴中還咬著一柄柴刀。刀疤看他身手敏捷,從那麼高的樹上輕鬆跳下,還能若無其事的蹦躂,這身手肯定不弱。刀疤自問,自己雖能做到,但肯定需要緩緩。

這人不能輕視!這是刀疤對來者的第一印象,他能在這座山頭上稱霸這麼些年,靠的不僅僅是拳頭,還有辨別力。刀疤憑借他敏感的判斷力,躲過了幾次官府的圍剿。

“不知兄弟是那條道上混的,還勞煩報個名頭。”

“哈哈哈”

那人沒有回答,隻是仰天大笑。這就讓刀疤怒不遏製了,刀疤為人處事一直都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眼前這人,給他幾分顏色,他還不領情,著實不把他倒把放在眼裏。要不收拾收拾他,這讓他刀疤怎麼在山上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