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肯跟我走,這些沒用的東西留著何用?”尉遲洛依一腳踹在了身旁光裸著男人的小腹之上,嫌棄厭惡的撇撇嘴,還在地上蹭了蹭鞋子。
“你要怎麼證明你的真心?我有點不相信你。”楚皖的聲音越來越嗲,聽得在一旁的風秋音不自覺的往後倒退了兩步,借以保持距離,楚皖這個家夥沒投胎成女人簡直是太可惜了,就他現在這個德行,要是換身女人衣裳,打扮打扮的話,一定能勾引不少男人為他死心塌地。
“那還不容易。”尉遲洛依解下腰間的腰帶,腰帶瞬間變成一把精致小巧的軟劍,“唰唰唰!”拿在手上輕甩幾下,劍鋒鋒利無比,所到之處花木無不折斷,最後劍尖直指光裸男子的咽喉刺去。
“住手!”楚皖趕忙開口叫住了尉遲洛依正要刺下去的軟劍,還好他叫住了這個夜叉,不然可真的就害死這個苦命人了,他是想要救他們,可不想他們這麼早就死翹翹。
“你不是要證明嗎?怎麼?”尉遲洛依不知道為什麼他要叫住她,她現在一門心思隻想得到麵前的這個尤物,這幾個不識好歹的家夥她早就已經玩膩了,早就想換換新花樣了,不過,但凡是她不想要的東西她都毀了,男人也不例外,隻要是她不想要了的,那麼下場也就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把他們都趕走了就可以了,用不著這麼狠吧?”楚皖的聲音柔柔的,說話的時候白皙的大手似有意又無意的扯了扯領口,白皙的脖子便暴露了出來,上下滾動的喉結,看上去魅惑又性感,最後還不忘騷包的朝著尉遲洛依拋媚眼。
“就依你,你們還不快滾!不要等我改了主意,到時候你們統統都得死!”尉遲洛依收回了手中的軟劍,軟劍又變成了漂亮精巧的腰帶,沉著聲冷冷的下著命令。
那十幾名男子起初都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最後一個個的猶如獲得特赦一般爭相逃竄,也顧不得身子虛弱不虛弱了,隻要能夠逃離這個活閻羅的身邊,即便是缺胳膊少腿也在所不惜。
“你怎麼還不滾?!”尉遲洛依見身邊的男子一個個瘋了沒命似的跑走,嘲諷的一笑,這些男人都是膽小鬼,都不夠味,也不夠勁,當玩物還可以,若是喜歡,都不夠格,至於什麼樣的才夠格,隻有這個院子裏住的這幾個還算是勉強夠格,她現在可是正在努力的誘拐美男,這個沒用的東西怎麼還不走?難道剛剛被虐傻了不成?他那命根子差不多已經被她弄廢掉了,即便是絕色美女投懷送抱,他那東西能不能翹起來還是個問題呢?
楚皖不停的朝風秋音使眼色,眼睛都快要抽筋了,這個該死的家夥才算是看到,可真是累壞他了,他可是不惜出賣色相才騙得這個母夜叉把這些苦命的男人全放了,至於這個光著身子極力忍受痛苦的男人,他不肯走一定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可是不管怎樣,還是先遠離這個母夜叉,醫治好身上的傷再作打算吧,既然他不肯自己走,那麼就隻好麻煩風秋音把他給弄走了。
風秋音退到一旁正看著熱鬧,卻沒想到楚皖一直朝他擠眉弄眼,他起初還以為他中風了呢,後來才恍然大悟,他是讓他把那個光著命根子受了重創的男人弄走,隻不過這個家夥還真的會物盡其用啊,仗著自己的相貌故意勾引那個好色成性的三八,騙她把身邊所有的男人全趕跑了,然後在甩了她,可真有他的,不得不佩服啊。
“人家都拋棄你了,趕緊走吧。”風秋音走上前去,一手抓住男子的手臂,拉著他就走,也不顧他身上的傷重不重,會不會弄疼了他,他這可是在救他,他已經犧牲了很多了,一個大男人拉著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還苦口婆心的嘮叨他,這樣的畫麵若是讓別人看到,他光輝的形象可就全毀了,他現在都肯自降身價拋棄形象來救他了,這家夥真是夠幸運的了。
“你幹什麼?想死是不是?”風秋音才拉著他走出幾步遠,那家夥竟然站在那裏不肯動了,氣得風秋音掐死他心都有了,這個該死的家夥,他們可是好心救他,他卻寧可跟著這個三八,受她的折磨,真是賤骨頭!被虐死也是活該!
“鸞兒和梓鳶還在她手上,我若是走了,她會殺了她們的。”男子抿了抿唇,他不是不想走,可是他若是走了,妹妹和梓鳶還在她的手上,這個瘋女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他都已經這樣了,不怕她在玩什麼花樣了,隻是妹妹還那麼小,他就是死也不能讓妹妹出事,至於梓鳶,這輩子是他欠她的,隻能期盼著來世再償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