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兒和梓鳶是誰?你相好的?她竟然抓了你相好的來要挾你?怪不得。”風秋音總算是明白了中這家夥為什麼不肯走了,原來還是個情種,佩服啊。
“鸞兒是我妹妹,我娘臨終之前讓我一定要照顧好妹妹,卻沒成想,妹妹卻因為受到我的連累,我真是愧對死去的母親,救不出妹妹我絕對不能走!”男子眼神堅定,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那是在極力的壓抑著怒氣,身體的疼痛他早已麻木了,他指向救出妹妹,至於自己的生死,早已經不重要了。
“那個梓鳶是誰?不是你妹妹?”風秋音沒搞清楚狀況,這個家夥真不幹脆,既然開口解釋了,就幹幹脆脆的說個一清二楚,這麼說一半留一半還真是夠磨人的。
“梓鳶是我未過門的妻子。”男子說的很小聲,但是風秋音還是聽到了,真是苦命人啊,這能怪誰呢?隻能說是天意弄人了,誰叫老天爺給了他這麼好的一副皮囊呢?又偏不巧的被這個夜叉看上了,隻能說他運氣不好,換成是他的話,他的輕功可是天下間數一數二的,還可以逃之夭夭,可惜啊,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樣幸運的,這就是命啊。
“他不肯走可怎麼辦?你留著他妹子和未婚妻也沒用,還浪費米糧,還不如趁早趕走算了。”楚皖嘟著嘴,拉著臉,開始撒嬌,這個樣子實在是難受的要死,可是都已經忍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也不怕在忍一會兒了,他這麼一點犧牲還算是值得的,怎麼著也能換回兩條人命來吧?
“真是麻煩!”
“你嫌棄我麻煩?那算了,你還是留著他好了,我算什麼啊?都看不上眼的,哎,老天真是不公啊,這人與人真是不能比啊。”楚皖說的無比委屈,他這可以退為進。
“不是說你,我怎麼能舍得說你呢,我是在說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得寸進尺,看在你的麵子上,就放了那兩個沒用的東西,隻是不知道她們現在還是不是活著的了。”尉遲洛依吩咐身邊的侍衛回去把那兩個礙眼的家夥帶來,她現在一門心思想要得到新歡,至於那些玩膩了的家夥,她可是想盡快打發掉,也好回去玩樂。
“那你還不快些將這些人都打發了。”楚皖裝出一副猴急的模樣,他的耐心快要耗盡了,所以他指向盡快解決事情,在這樣裝下去他就怕自己一個沒忍住笑場,或者是惡心反胃吐出來就好了。
“我這不是已經吩咐下去了嗎,你在等會,好不好?”尉遲洛依就怕美男生氣,她趕忙安撫著他,生怕他飛了。
“你要快些哦。”楚皖極力的壓抑著想要爆笑的衝動,低垂著頭,肩膀一聳一聳的,知道的是他在隱忍笑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爭風吃醋受不得委屈在哭呢。
“你別急啊,我已經讓那些奴才去辦了,別哭,別哭。”尉遲洛依看到美男傷心,這樣向她撒嬌的男人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心裏頓時軟綿綿甜絲絲的,說不上來的感覺傳遍了四肢百骸,她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如此誘哄過,她一下子就衝昏了頭腦,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輕飄飄起來。
“那你要快哦,我等著。”楚皖捂著臉都快要笑岔氣了,這個女人孩子很好騙,真不知道這些男人都是怎麼搞的,隻要好好的哄哄她,不救可以把她迷的暈頭轉向找不到北了嗎?至於這麼難脫身嗎?真是笨蛋受氣,聰明人隻需要動動嘴皮子就可以把事情給解決了。
“你不要著急,這些奴才太慢了,乖乖的啊。”尉遲洛依有些手忙腳亂,這種經驗她還從來沒有過。
風秋音咬著嘴唇,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笑,不能壞了楚皖的好事,不然這家夥一準會拉上他的,他不不想自己的好日子就此斷送了。
被風秋音拉著的男子有些呆傻的看著一來一往的兩人,他沒想到這樣做竟然能夠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看來自己所遭受的罪真是自找的,不但救不了自己,還連累了鸞兒和梓鳶,要是他肯轉變一下想法的話,事情就會不同了,鸞兒和梓鳶也不會受苦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