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櫃的一下子癱坐了下去,哆嗦道:“我說,我說。”
說著,冷海見了,一下子喜上眉梢,回頭看了淩空一眼。
見淩空也有些高興,忙回身對著掌櫃的說道:“快說,別磨蹭了,晚了直接殺了不用你說了。”
那掌櫃的抹了抹汗道:“小的有罪,請官爺饒命。”
說著,對小二道:“快去把東西舀來,還給官爺。”
小二聽了,滿眼埋怨的看了一眼掌櫃的,連滾帶爬的上樓而去。
冷海忙讓人跟了上去。
那掌櫃的跪在那裏絮絮道:“那是半年前的事情了,有一天,我們店裏來了幾位客官,一看打扮就很貴氣有錢的樣子。我們不敢怠慢,忙把他們讓到了上房。可是,小的注意到一件事,這群人裏麵大多是男人,還都是壯漢,隻有兩位女子。”
說著,又擦了擦額頭上淌下來的汗水。
冷海道:“快說,別磨蹭。”
那掌櫃的忙急著又道:“這兩名女子能引起小的注意,一是因為她們長的漂亮,二是因為她們特殊,幾乎長的一模一樣。”
淩空聽了,臉色立即變了,驚聲道:“你說長的一模一樣的兩個人?”
那掌櫃的垂下頭去道:“真的一模一樣,隻是一個精神些,一個萎靡些,像是吃不飽的樣子。”
淩空聽了忙激動的舀過畫像道:“可就是長的這個樣子?”
那掌櫃的隻抬頭略略看了一眼,就道:“就是這個樣子。”
淩空激動的雙眼一閉,冷海忙道:“快說,後來呢?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她們都去了哪裏?”
掌櫃的忙道:“她們很有錢,在這裏住了有五六天,但是很奇怪,她們並不出房門,幾個男人同一間房,兩個女子同一間房。而且那個萎靡的小的從沒看過她出房。相反倒是聽過晚上她們的房中發出過尖叫聲,我們也隻以為她身體不好,夜裏作噩夢沒有當回事。”
淩空聽了,臉色陰沉,道:“接著說。”
這是那個小二從上麵咚咚的下樓來。
把一包東西恭敬的給了冷海。
冷海剛要打開,卻被淩空一把搶了過去,著急的打開。
原來那是一包衣服,並且也隻有上下兩件衣服,一件衣服,一條裙子。
但是,淩空隻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因為,那衣服是短袖的,對開衣襟,下麵是又似褻褲,又似裙子似的東西。其實,要是現代人一眼便能看出,這隻是普通的夏日衣服套裝。而且是用古代的料子渀製的。
但是淩空是古代人,又是男人,自然注意不到這些,隻是看了一眼,便覺得和第一眼看到雲悠時雲悠穿的衣服十分的相似。
淩空手裏舀著包裹,臉色煞白,雙手開始微微的顫抖。
冷海見了,忙喊道:“王爺,王爺。”
淩空聽了冷海的話,才強自恢複了鎮定,看著那老板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老板忙道:“那幾個人在這裏住了有五六天,出手闊綽,小的就留心了他們。一天晚上,小店做了些上好吃食,便打算喊了幾個人品嚐,好多掙些銀子。哪知敲了半天門,也沒見人來開。悄悄的推開,才發現,兩間房間,空無一人。”
說到這裏,掌櫃的滿麵慚愧,汗水淌的更多。
冷海見了,怒道:“快說。”
那個小二忙接口道:“見室內空無一人。我們很奇怪,但是,那幾個人一去便沒有回來。隻是過了兩天,來了一個男人結了幾個人的賬。身上還沾滿了泥土。他們的東西也是讓我們幫助收拾的。掌櫃的見其中一位小姐穿的衣服特別,便偷偷的留了一套,想要賣個好價錢,可是,還未找到買主,軍爺就尋來了。”
小二說完,拉了掌櫃的一下。
那掌櫃的立即和小二二人一起磕頭道:“還望官爺海量,原諒了小的貪了這套衣服啊。”
冷海皺眉道:“那兩位小姐,你們後來可曾見過?”
小二忙道:“再沒有來過。”
淩空手裏捏了衣服,低聲道:“你們可曾注意到,那個萎靡的小姐進來時是自己走進來的嗎?”
掌櫃的忙道:“這個現在回想起來,似乎,是被別人攙扶的,上下樓都不是她自己走的。”
淩空聽了心潮起伏,又問道:“可能看出她是否受了傷?”
掌櫃的想了想道:“回想起來,似乎她的臉上手上都有青紫。”
淩空聽了,氣憤的呼吸漸粗,壓抑了憤怒道:“是不是你記錯了,那兩位小姐都是受傷的,或者是被那幾個男人挾持了?”
小二忙道:“官爺說笑話了,看的出來,那個很精神的小姐是指揮著那幾個男人做事的。我們都以為那幾個男人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家丁。二那兩位女子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