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同時回過頭來,看到了楚蝶舞,一個笑了,一個依舊冷麵無言。
笑了的淩言開口道:“起來吧,不必多禮,春花,讓楚小姐坐到這邊來。”
說著,朝一旁的另一桌佳肴示意。
春花不敢怠慢,忙拉了剛剛起身的楚蝶舞過去。
楚蝶舞謝了座,便穩穩的坐在了那裏。
春花則是過去了淩言身邊服侍。
楚蝶舞看著麵前的兩個男人,不由得有些驚歎。
麵前的一黑一白兩個男人都是人間的極品美男子。
尤其是那個穿白衣的更是比女人還要嫵媚幾分,隻是,楚蝶舞心裏暗暗的鄙視了一下。比女人還美,還是男人嘛?隻適合暖床。
想著,不由得眸光又多瞥了淩空幾眼。
眸光中滿含情誼。
淩言見了,心裏暗笑,事情正是朝自己想要的方向發展。
淩空卻未在意,隻是依舊和淩言談笑風生,道:“三弟明明說是宴請本王來赴宴,怎麼還請了楚小姐?”
淩言看了春花一眼,春花忙想楚蝶舞道:“楚小姐,這是我們家三王爺,那邊是當朝的二王爺攝政王,按理,楚小姐該向二王爺也見禮才是。”
這句話,猶如春天的響雷在楚蝶舞的腦中一下子炸開了。
他竟然不是文王而是攝政王!?
不由自主的楚蝶舞把目光投向了淩空,上上下下的仔細看了好幾眼。
然後,雙頰迅速緋紅,忙站起身,朝淩空風情萬種的翩翩下拜道:“蝶舞不知道攝政王身份,對王爺失禮,還請王爺海涵。”
淩空聽了隻是略略的看了一眼楚蝶舞道:“免了,都是應該的,不用謝的。”
楚蝶舞聽了才站直了身子。
春花忙過去扶了楚蝶舞回到座位。
淩言則是看了楚蝶舞道:“那日,本王聽人說,楚小姐色藝雙絕,便想請小姐過來舞上一曲,讓我的這些女人瞧瞧,真正的舞蹈是什麼樣的。”
說著,在春花的臀部就擰了一把。
春花立即羞得滿麵通紅,嗔怪的推了淩言一把,撒嬌道:“王爺。”
楚蝶舞見了,也羞得麵色通紅,但是,心裏又鄙視了淩言不正經一回。同時,看了一眼一邊不動聲色的淩空,讚歎,這個男子真是坐懷不亂,不論是柔媚的春花,還是絕色的自己,他都不曾多看一眼。
楚蝶舞想著,心裏有些歡喜,又看了淩空一眼。
淩空卻沒有在意,隻是略有惆悵的飲著他的酒。
楚蝶舞見淩空不曾看自己,既是歡喜,也有些失落。
便盈盈的站起來道:“既然三王爺想看蝶舞跳舞,那蝶舞便舞上一去,供王爺欣賞。”
說著,離了座位而去。
淩言見了,馬上擊掌,立即有幾名樂師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坐好位子,楚蝶舞說了一個舞曲的名字,那些人便開始彈奏起來。
楚蝶舞跟著節拍扭動腰肢,盡力的舞了起來。
淩言和淩空都開始欣賞起來。
平心而論,楚蝶舞的舞礀的卻不錯,那是楚相用盡了心思請了名師教的。
本來是打算,讓楚蝶舞進宮為妃的,哪知先帝過世的早,楚蝶舞的年齡還未到。
就這麼錯過了,再後來,楚相倒是有心思想把楚蝶舞許配給淩空。但是淩空冷傲的個性,再加上他對水雲悠的癡情,朝中人盡皆知。
這兩點都讓楚相望而生畏,楚蝶舞的婚事便擱置在了那裏。
這次淩言提起,楚相雖然對這個王爺不甚滿意,但是老謀深算的楚相卻不想得罪淩言,便立即派了楚蝶舞前來,看看情形在做決定。
楚蝶舞並不知道楚相的這番打算,隻是想著找個和自己心意的乘龍快婿,沒有別的心思。
此刻,舞曲已經接近尾聲,正是**,楚蝶舞使出了渾身解數表演。正在高速的旋轉。
整個人裙裾飛揚再加上她色美如畫,看上去真有幾分絕代風華的意味。
連向來對女人冷漠的淩空也不由得看的麵色欣喜。
琴聲發然而止,楚蝶舞擺了個造型,才從地上起身。
兩個男人齊聲喝彩。
淩言更是誇張的瞪了春花道:“像你這樣的女人怕是再學一世,也難抵得上楚小姐一半。”
春花紅了臉,隻是呐呐道:“王爺說的極是。”
楚蝶舞得意的坐回了座位。
淩言命人端了一套金飾出來,賞給了楚蝶舞。
楚蝶舞歡喜謝過。
三人繼續飲宴,或許是,楚蝶舞跳的的卻不錯,也許是淩空心情好,期間淩空含笑看了楚蝶舞幾眼。
楚蝶舞的麵龐更是燦若桃花。
在淩言的倡議下,楚蝶舞有即興拂了一首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