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空出了皇宮帶著侍衛,急急的打馬回府。書包
冷海帶著人還有些奇怪,明明,沒有急事要辦的時候,自家的王爺向來行事沉穩,今天怎麼有些反常?
淩空帶著人衝進了王府,沒有停歇,直接衝到了自己的書房前麵,才下了馬。
韁繩一甩,高聲道:“開晚膳,”身後的隨從忙應了,去吩咐。
而冷海則是照規矩跟著淩空進了書房。
淩空坐定,外麵有下人捧了茶進來。
淩空喝了一口,定了一下心神,才看著冷海道:“你也早些用膳,今晚子時,隨我出去,我們有事情要辦。”
冷海驚訝了一下,忙道:“要帶多少人?屬下去吩咐。”
淩空搖頭道:“不必,你我就好。記得要穿夜行衣,蒙麵巾,不要讓人看出來。”
冷海又道:“要是危險之事,屬下一個人去便好。”
淩空一皺眉,道:“羅嗦什麼,去辦便好。”
冷海不再言語,施禮退了下去。
淩空則是皺眉又思索了一番,以往自己對於淩言真是一點戒心都無,隻以為,他真是風流慣了,才會經常來去無蹤。
看來,他有許多的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他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
雖然糾結於淩言的隱瞞,淩空真正念念不忘的,倒還是那聲“悠兒”。
那樣的親切,那樣的深情。
因此,淩空什麼都不再想,用過了晚膳,便安歇了。
快到子時的時候,隨從過來喚醒了淩空,幫淩空換好了夜行衣,佩戴了軟劍,還戴了蒙麵巾。
淩空打扮完畢,冷海也打扮停當,走了進來。
淩空前後看了看,還算滿意,但想了想,又對冷海道:“帶上『迷』香。”
冷海猶豫了一下,很想問帶那個做什麼,但是還是沒敢問,老老實實的又去庫房取了一次,二人才上了馬出了攝政王的側門。
到此時,冷海依然不知道淩空要做什麼,但看看自家王爺似乎也沒有說的意思。
便隻好按捺住不問。
兩匹都是寶馬,很快騎到了文王府外。
冷海皺了皺眉頭,文王府自己是認得的,但是王爺深夜穿了夜行衣來做什麼?
不等冷海反應,淩空已經找了僻靜的角落,施展輕功飛上了牆頭。
冷海趕忙也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淩空憑借著白天自己對巡邏侍衛的記憶,飛躍在屋脊之間,冷海緊跟其後。
淩空這次沒有繞彎,直接奔了那個讓他好奇的院落而去。
小院安安靜靜的,一片漆黑,淩空如白天一般,輕輕的飛落在了屋頂上。
冷海提著氣也跟著飛躍了過來。
淩空凝神觀察了一下,院落還同白天一般,沒有什麼不同,隻是,院子裏一片漆黑,一盞燈籠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晚上人都安歇了的原因。
淩空想了想,對冷海低聲道:“掀瓦,用**。”
冷海怔了怔,不懂淩空為何用這種些下三濫的手段。
但是,王爺的命令是不能不聽的,因此,輕輕的挪動麵前的瓦片,『露』出了漆黑的室內。
接著,冷海輕輕的拿出了**瓶,用火燒了一下,便朝下麵倒去。然後,迅速蓋上了瓦片。換了個位置,再重複一次。
等了片刻,淩空才給冷海使了個眼『色』,然後自己飄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