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戰鬥與初次戰鬥(2 / 3)

兩次不足。繼續砸!

“啪!啪!啪!”

三次不行……

那就砸到挫骨揚灰!

“啪!啪!啪!啪!啪!啪!啪……”

奧爾伽此時正因㤉異毫無淑女風範地張開著櫻桃小嘴,呆滯地看著那根高舉的水管,還有揮動這根水管的,麵露凶狠之色的男孩。

水管機械地做著上下運動,沒有摻進一點水分,每一下都是勢大力沉,每一次都是致殘打擊,骸骨渾身上下的每一處都被仔仔細細地研磨打碎。

期間它僅剩的那隻手,曾嚐試過逃跑,五根手指剛扒拉出兩米,就被一根水管砸到手心處,五隻手指頓時分崩離析。

沒有遺漏任何一塊骨頭,這是一場單方麵的蹂躪和鞭屍,畫麵一度十分凶殘。

甚至,本來還有和這個倒黴蛋一樣想當勇士的骸骨兵,見到這一幕全部站定了,而且整齊劃一般全身骨頭都在打顫,愣是沒一個雜兵敢上前。

這倒便宜了瑪修,這群新晉倒黴蛋就如同靜止不動的保鈴球瓶一般,被茄子牌保鈴球一鼓作氣,統統擊破了。

戰鬥結束得比想象中迅速,迅速到奧爾伽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就結束了,以至於最後“砰!”的一聲巨響,奧爾加才驚醒過來。

轉頭望去,是那個被挫骨的雜兵遺骸,在水管的最後一擊裏,徹底被分解成了骨灰被水管的勁風打散了,如果不是地上那不大又不算太小的淺坑,和斷成碎塊的水管,似乎都無法證明那個雜兵存在過。

那個男孩看了眼僅剩半根的水管,下意識要扔掉,又停頓了下來,藏在了後腰,隨後轉頭俯身向奧爾伽伸手:

“沒事吧,所長?”

奧爾伽定定地看著眼前的手,本想開口說點什麼,身體卻無意識地往後挪了半個身位。

兩人包括姍姍趕來的瑪修,見此情景全愣住了。

“嗯?”

“呃……”

“哎?”

…………(一段隻是路過的分割線。)

剛才那個手持水管的悍匪男孩,正是藤丸立香。

時間調至五分鍾前,他和瑪修聽到了響動,便反應過來是所長遇到了危險,直接帶著瑪修出發救援。

不過,雖然知道瑪修能輕易解決這群雜兵,他也仍然警戒著周圍,並為自己明明知道劇情但仍緊張不安的感覺感到奇怪,應該可以相信瑪修沒必要吧,但時刻保持警惕沒不是壞事。

果然,意外還是發生了,偷襲所長的雜兵居然還能再次暴起傷人,如果不是自己一直警惕著意外情況及時阻止,所長直接就Game over了。

這個世界居然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如果自己不端正好態度,僅憑自己知道劇情的優勢,一個不好也是會Game over的,果然不能太放鬆,更不能太傲慢了,畢竟,他現在是在現實,不是遊戲,他也不是什麼遊戲玩家。

什麼?為什麼他會戰鬥?那可能就歸功於前世的他了。

…………(一段回到過去的分割線。)

作為孤兒,在上學時期自然不可避免地遭遇過霸淩。他們總嘲笑著他沒有父母的事實,造謠著他是個被拋棄的野種。

他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沒有去理會或在意,畢竟事實就是事實,謠言也不一定虛假,他並沒有太多對父母這個概念的實感。況且有在意這個的功夫,還不如多肝會遊戲。

直到,這些人的髒嘴波及到了三個東西:

一、FGO是二次元,認為玩這種東西的人都是**人。

二、他所在的孤兒院裏一起長大的舍友兼朋友,認為和他當朋友的都是同一類貨色。

三、他所在的孤兒院院長,認為他收養了一堆和他一樣的**人,所以也是個**人。

那是他第一次生氣,但是院長和舍友都勸住了他,不想他做傻事。

他也忍了,畢竟法治社會。

……直到,在那條他經常被堵的小巷裏,他看到了渾身是傷,頭破血流不止的舍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旁邊倒著一柄染血的水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