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望著姬扶蘇臉上似有若無的惱意,有一絲羞憤有一絲惱意,卻又不敢多作為。
眼前這個男人真的很弱,弱到你難以想象,估計現在她輕輕一推他就有可能倒。
若是他死在她喂奶的時候,風朝給她安個弑君之罪,豈不小命難保?
姬扶蘇將頭深埋在夜未央的胸口,隻是靜靜的呼吸。
鼻尖充斥著她淡淡的宛若幽蘭的體香,這一刻他沉浸其中,刹時恍惚。
夜未央一直靜靜地閉著目,什麼都不敢想,也什麼都敢不做,這麼嬌弱的身子她篤定小皇帝不會看上,絕對不會!
十四歲結婚生子在這古代很正常,姬扶蘇十六歲的年紀也該是妃子無數了,可是她真如方尚宮所言她是他第一個接觸到的女子?
胸前一陣濕熱,夜未央隻覺得渾身上下似火燒著般,小皇帝的唇已經覆在她的胸前。
今日的他與昨日不同,夜未央感覺到有些疼,她明顯的感受到有液體從胸前流出,落入他的唇中,她的雙頰頓時似火燒般血液膨脹。
這般清醒的感知到他的賣力,夜未央有些欲哭無淚,隻是在心裏呐喊著快點結束,快點結束,可是卻久久沒有結束。
熱,熱得有些難受。姬扶蘇的體內似乎一股熱氣在直串。
十四年塵沙之苦從未像今日這般爽快地出過汗,昨日也是淺嚐輒止。
今日夜未央的奶水是不是太多了?夜未央痛苦的凝眉,難道今日催奶的藥喝得太多了?看來明日得減量。
思賢殿外。
“姓楚的,你們處這裏幹嘛呢?”公孫白鳩公鴨般的嗓音又飄蕩在殿前。
“公孫,你給本官小聲點。”楚禦醫說道,遞給公孫白鳩一個殺人的眼神。
“本官是來取琴的,白日裏將琴落在了這思賢殿。”公孫白鳩說道目光不自覺的朝那思賢殿內望去。
燈色昏黃,人影幢幢。
屏風後的男、女躺在榻上,動作親密,看不清具體的姿態,隻知道很是親密。
夜未央,那個五品賢人?那個帶刺的厲害丫頭,真的心甘情願做小皇上奶娘?
“那個真是夜未央?”公孫白鳩驚訝地問道。
楚禦醫一臉:“不是她還能是誰。”的表情。
公孫白鳩長歎:乖乖,那倔強丫頭肯做奶娘?有沒搞錯?
思賢殿內床榻上。
“皇上,皇上,你吸夠了吧?”夜未央終於忍無可忍說道,她都快被榨幹了,他是要作甚?
姬扶蘇這才回過神來,將絕美的臉從夜未央胸前抬起,這一次似乎吸太久了……
他睜開迷離的雙目,望了一眼夜未央緋紅的臉頰,沉聲說道:“味道還不錯。”
他的聲音很輕,風輕雲淡,說完就開始極其優雅自然的整理自己的衣衫。
夜未央卻是呆呆的坐在榻前,他剛剛說什麼?
他說:味道還不錯。
夜未央頓時火冒三丈,十指捏握成全,正準備出口大罵。
卻聽到姬扶蘇低沉略帶吃力的聲音:“奶娘,你壓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