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紫色的眼睛在下一秒充滿水氣。
“月,醒了嗎?”肩上多了一份重量時,有些低沉且成熟的聲音也進入我的耳朵。
“Giotto先生?”我望向他的眼睛,那雙琥珀色的瞳孔裏映照出頭發有些淩亂的我的臉。
“這裏是?”我望著四周,結果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房間裏,好像是醫院的病房吧?“這裏是醫院。”Giotto的嘴角微微上揚說。
“我怎麼會···好疼···”我一抬手,突如其來的疼痛使整個身體微微顫抖。
Giotto眉頭一皺,輕輕地撩起我右手手臂的衣袖。鮮紅色的血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格外刺眼。
“怎麼會這樣?”Giotto的眉頭皺得更緊。
“我···沒事···”我咬了咬牙,打算將手抽回去。
“是因為救瓦裏安雨守才受傷的嗎?”Giotto的眼睛裏出現我看不懂的情緒···那個···是嫉妒嗎?
怎麼可能······Giotto先生怎麼會嫉妒呢?
“大概吧,我對受傷的事沒有半點記憶。”我有些無奈的聳聳肩。
“好好休息一下吧,月。”Giotto直視著我的眼睛。“欸?但是···”我有些發愣的眨眨眼睛,然後,一陣暈眩——
變換為第三人稱。
Giotto將結月緣輕輕放在病床上,將她的傷口包紮好的下一秒,他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到時間了嗎···”Giotto看著床上依舊睡得安穩的結月緣,閉上了眼睛消失在病房裏。
“沒關係的,用我的命來換兩位黑手黨BOSS的命,根本就是賺到了啊!”是誰?這個聲音,好熟悉。
“請您不要再說了!那些孩子也是有自尊的!我們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拯救他們!”腦袋好疼,到底是怎麼回事,拜托···安靜下來···
“臨陣脫逃?從我遇到你們開始,我的信念已經不一樣了不是嗎?還有,請不要擺出那麼脆弱的表情。”腦袋越來越疼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如果是夢的話,拜托讓我快點醒來吧!
“說實話,我真的很討厭你那副嘴臉!笑得和那個鳳梨骸一樣是怎麼回事啊,話說回來你們兩個本來就長得一樣啊,啊——!果然很麻煩啊!”鳳梨骸···是指那個現在正泡在鹽水裏當鹽水罐頭的六道骸是吧?難道是在指···D·斯佩多?!
我猛地睜開眼睛,一雙手扶在我的額頭上,那是阿綱的手。
“阿綱?你怎麼在這?”我下意識開口,這才發現我的喉嚨幹得要命。“因為嵐守戰結束了,所以我就到醫院來看望一下藍波。”阿綱說著遞給我一杯水。我一接過去就猛地抬起頭:“你說什麼?獄寺的比賽結束了?!還有藍波受傷是怎麼一回事?”
“啊···獄寺君的比賽實在昨天晚上就結束了的,你···已經躺在病房裏一天了。至於藍波的受傷,是因為他從斜坡上滾下去的結果···”說到最後阿綱的臉似乎變得有些不忍直視。
“獄寺輸了,對吧?”我輕歎了口氣,食指摩挲起手裏的玻璃杯。
“欸?獄寺君這次贏了啊。”阿綱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喜悅的紅暈。
哈?獄寺居然贏了?那麼就意味著那個王子(偽)輸了?!怎麼會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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