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知不覺就到了雲守戰,還真是歲月如梭啊。”我坐在病床上,手指摩挲著此時被我捧在手裏的陶瓷製茶杯,嘴裏念念有詞。
“夠了啊結月!不要再用那種老年癡呆症了的語氣說話!你現在才十幾歲,十幾歲而已啊!不要說的你是個老婆婆一樣!”阿綱一臉黑線的坐在我病床旁,手裏拿著一個蘋果。
“哦吼吼吼~騷年你有所不知,我可是為了讓你成為吐槽之王才這麼嘔心瀝血的找槽點給你吐。”我挑了挑眉後瞄了他一眼繼續在那裏胡言亂語。
“吐槽之王是什麼!?那種不是和地球人的東西我才不要當!還嘔心瀝血!?難道讓我吐槽你時間這麼困難的事情嗎!?正常的結月桑到底在哪裏啊!”阿綱儼然變身咆哮體。
“兩個白癡。”reborn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病房裏,話語間是對我們兩人滿滿的嘲笑和諷刺。
“今天晚上有雲守戰。”reborn突然說了一句,似乎是在對我做出邀請。
“嗯,猜到了。”我將茶杯放回櫃子上,直視reborn那個異常嬌小的身體說。“觀戰的話我會去的,不過在那之前reborn,我希望你提醒一下雲雀學長。”我頓了頓,然後望向我身旁的兔子姬說:“當然還有你,阿綱。”
“嗯?”阿綱似乎有些意外我會提到他的名字。
我微微一笑說:“下手的時候輕一點,對那個瓦裏安的雲守。”“你是不是知道什麼?”reborn低了低頭,帽簷完全遮住了他的臉看不清表情。但我依舊感覺到了危險的目光,讓人頭皮發麻。
“不不不~我怎麼可能知道什麼呢?隻是想稍微提醒你們一下,免得到時候後悔啊。”我一臉得瑟地攤開雙手幽幽地說。
“···”reborn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望著我。
我在心裏翻了一個華麗的(大霧)白眼後重新躺下後說:“探病時間結束,請你們兩個好好去準備雲守戰吧!”
“祝你早日康複。還有,收起你心裏那個可笑的表情!”reborn的話讓我的身體一抖——唉媽!我忘了這廝是會讀心術的!
晚上——
“啊啊~原來獄寺你還沒死啊?”我微笑著向獄寺揮手。
“說什麼啊你這笨女人!昨天晚上的嵐你為什麼沒來!你死哪去了!”臉上貼著不少膠布的獄寺朝著我大吼,看來還是很精神的嘛~
我剛想再調侃幾句,耳邊莫名其妙響起的鋼琴聲讓我整個身體變得僵直···艾瑪,都這麼久了可不可以換個背景音樂啊!我知道這是您老人家霸氣側漏的表現,但也拜托你換一首好不好?!
“你們幾個,為什麼在這群聚?”“我們啊···”“是來替你加油的。”了平大哥右手打著石膏卻依舊精神滿滿。
“礙眼,再不消失的話就咬殺。”雲雀學長別過頭去。
“什麼?!”“你那什麼口氣!?極限的不爽啊!”某隻忠犬和熱血大哥被氣得渾身發抖。“嘛嘛~這隻是雲雀學長表達情感的一種方式,請不要在意。”我有些無奈的用手拍了拍他們的肩膀以示安慰。
“請委員長大人毫不猶豫的進行肅清吧!”我向他敬了一個禮後望向天空,下一秒,哥拉莫斯卡就從天上跳了下來。
某人恬不知恥的微笑著:九代目,這次就讓雲雀學長抽你個痛快吧!您老人家一路走好!不送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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