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很淡漠的對我說話,但好像這次見麵又什麼都沒說。
蘇牧生走了。
我一個人留在4103,卻久久不能平靜。
波瀾不驚的背後,一定有大風大浪。
蘇牧生不是一個說見我,就來抽幾支煙就走的人。
他的時間很寶貴,一定都是花在刀刃上的。
我慌亂的抽了兩根煙後,和蘇杉溝通:“你爸現在已經走了,但他好像沒對我做什麼,現在該怎麼辦?”
蘇杉到底還是知道蘇牧生的套路。
“你們談了什麼?”
“我就說,我和在一起,隻是租客和房東的關係。”我夾著煙回憶道,“然後你爸就支開我去買煙,應該去你房間看了吧。”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或許他會相信……”
“但他後來又問我家裏有幾口人。”
蘇杉警覺起來,“你保證你跟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遺漏?還是你有單獨和我爸說了些什麼,但沒跟我說的。”
“沒有,我本來也想說,其實我們也有戀愛的關係,但我覺得既然他知道我們住在一起,如果真的再說我們談戀愛的話,他是不可能相信我和你沒有發生什麼關係的。”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蘇杉又是不可多得的美女,要是我不能和她發生點什麼,都對不起我長著的第三條腿。
雖然事實上的確也沒發生什麼,但誰又能相信我有如此定力?
若不是我沒放下李曼,我也不相信。
半晌,我又說,“我覺得如果你和蘇老說清楚你的想法,也許他能理解的,雖然我有點琢磨不透他的想法,但總覺得他不是一個不通情理的人,他也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找到自己的幸福。”
“行吧,大致情況我也了解了,既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應該已經知道了我的真實想法。”
快掛電話時,我又道,“如果有什麼還需要幫忙的,盡管說,不論華新的業務給不給木禾。”
我是真心的。
我突然覺得蘇杉是可憐的。
因為一個不想見的男人而費盡心機。
也許,沒人能理解她吧,包括她的家人。
蘇杉那邊怔了一下,答道,“嗯,謝了。”
下午,我赴約去了食在客味。
在去之前,我去公司準備了關於食在客味的方案。
其實對於李道東來說,他約他老板,隻是一個簡單的事。
食在客味的練貴山已經在接客室等我了。
練貴山農村出生,比較注意收入與付出的平衡。
所以對於投入方麵沒有太大的預算。
“練老板,我也知道之前你們的廣告公司,所以我這次是帶著誠心誠意為你們節源開流來的。”
練貴山是個沉穩的人。
他喝著熱茶,很平淡的問,“我不管你有什麼方案,我現在的預算都不多,現在餐飲不好做,與其大量把錢花在廣告上,倒不如把質量做好。”
他說得很認真。
能從一個農村人做到這種程度,想象得出,食在客味的品質不會太差。
但我也是帶著一顆誠心來找他的。
哪怕這個訂單不能帶給我多少的提成,但若是談成,這就是我第一個單獨完成的訂單。
我把方案遞給他看。
我故意沒有那些太專業的語言,就是為了他能看得更明白。
“練老板,我了解食在客味,所以我的方案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