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中國曆史上社會化程度最高的唐朝吧!唐朝為了消除中國一直最嚴重的土地兼並的問題,實行了土地國有的政策,同時不斷的提高人民的文化水平。以至於唐太宗在組織對波斯征伐的騎兵部隊的時候,參加的人員幾乎沒有文盲。一支沒有文盲的軍隊,還是在一千多年前,大家可以想象一下。那時候,連一個**如果可以背誦《長恨歌》《琵琶行》都會身價倍增。文化的繁榮可見一斑。在宋代,著名的詞人劉永死的時候是**們罷工三天,出資把他給埋了。而宋代中國的科技是最鼎盛的時代。火器已經大量的使用了。那時候,倒沒有見到誰對孔子的書進行什麼大規模的解釋注解的事情。南宋建立之後,朱熹開始對儒家的著作進行了大規模的注解工作,然後南宋很快的就滅亡了。一個國家如果不能夠對使用自己的智慧去體會祖先的思想遺產,而是隻能夠斷章取義的去執行先賢的某些話,那麼這個國家的衰敗就完全可以看到了。前明的八股文就更是一個笑話了!程朱理學,徹底的毀滅了儒家的精髓,而被閹割的儒家思想就成了中國衰敗的原因。”
“那麼一世皇帝徹底打倒了被閹割的儒家不是幹的不錯嗎?”西門堅問。
“打倒被閹割的儒家是不錯,但是打倒儒家思想我覺得幹的不對。因為閹割儒家的不是儒家的創始人,而是後來借著儒家的名號來實現自己不可告人目的的家夥們的錯,儒家之所以能夠幾千年屹立不倒,是靠了它的合理的思想核心,就是要建立一個社會化的國度,以及人們在這個過程中到底要怎麼做。首先儒家要求的自身的修養,如果遇到了問題一定要自己解決。其次,就是以民為本,但是當時的生產力隻能夠用一個大一統的**國家來實現社會化。現在的生產力是那時候根本不能夠比擬的,如果還保持著大一統的**國家的實現手段,那麼生產力的提高的作用又有那些顯示在社會中呢?
一世皇帝的確極大的提高了生產力,但是他沒有提出一個真正的社會化的思想,他使用了歐洲那些個人主義打倒了腐朽的被閹割的儒家,但是他沒有提出能夠實現社會化的思想。”
“民主共和製度不是社會化的思想嗎?”鷹飛問。
“我覺得民主共和製度隻是一種社會製度,是一個旗幟罷了。製度是為了實現某種政治理念的手段,而不是一種思想。民主共和製度是為了不斷消除特權而采取的一種手段。它可以最大程度的保障能夠消除特權,而不是隻要實現了民主共和製度就萬事大吉了。如果不能夠實現民主共和製度不斷消除特權的作用,隻是單純的打著這個旗號,大家覺得會有用嗎?”秦謹學反問道。
“你的意思是要通過宣傳中國的儒家思想,把社會化的思想傳播開來,就是有中國特色的文藝複興了?”李潘問。
“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嗬嗬。終於有人明白了。”秦謹學舒服的靠在了椅子上,拿起了茶杯品了一口。
教室裏麵一片靜寂。
“我想說的都說完了,大家還有什麼問題嗎?”秦謹學喝完了茶問。
“有!”冥月問,“秦先生你看到的儒家都宣傳了什麼呢?我沒看過古書,所以不知道。”
“不錯,我也不清楚。”鷹飛說。
“很好,還有別的問題嗎?”秦謹學問。
“先把這個問題搞懂了再說。”王永翔回答。
“那麼我先給大家講一下我的認識好了。不過在講的前麵我要先說明白,這些隻是我的個人看法,或許我的認識才是對先賢們最大的曲解和閹割也說不定。”看到大家沒有表示什麼反對的意思,秦謹學站到了黑板前麵開始了暑期培訓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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