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吃驚地看著盧夫人,她怎麼也想不到,她家父親大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更想不到她家娘親大人居然還真的照辦了!心裏喜悅的小泡泡一個勁兒的往外冒,小臉兒激動得通紅通紅的。
她在盧夫人打趣的目光下,幹咳了兩聲,然後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我覺得外祖父的勸誡阻止不一定有用,大表哥那麼大的人了,又在河中府供職,難不成外祖父還能把他關在家裏一輩子?若是不能真正的說服了他,隻怕他不回輕易收手的……”
盧夫人點了點頭,說道:“大郎那性子確實如你所說,若不能真正的說服他,怕是他出了這個門,便會一意孤行……要不,我去勸勸他?”
永寧連忙搖頭,說道:“娘親,不論誰出麵都好,唯獨您不可以出麵!魏王招攬盧家,誰都知道是衝著爹爹來的,您若是直接出麵,豈不是把爹爹明打明的擺在了魏王的對立麵上去了嗎?事情要是傳了出去,豈不是平白的讓魏王忌恨爹爹?這樣不好……其實我倒是覺得,您可以跟外祖父說說看,這汾州離長安這麼遠,朝中的消息怕是得來不易,您將朝中太子和魏王的爭端,以及魏王的劣勢說給外祖父聽,外祖父想來就知道該怎麼勸大表哥了……”
盧夫人一愣,說道:“這朝中的消息,我又哪裏知道什麼……”
永寧想了想柳氏方才的話,說道:“剛才柳氏說,大表哥拿爹爹稱讚魏王的話來反駁外祖父,或許,可以讓外祖父給大表哥分析一下,爹爹的用意?”
盧夫人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爹爹也真是的,他自己常常約束你兩個哥哥,不許他們攪和到太子和魏王中間去,可他自己卻又在外頭亂說話……”
永寧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爹爹用儲君的標準來衡量太子,所以常常參奏太子的過失,這是為了讓太子上進,爹爹用閑王的標準來衡量魏王,於是才會對人稱讚魏王,這是為了讓魏王安於王位……”
“這些話,你從哪裏聽來的?難道你爹爹平日裏,還與你說這些東西?”盧夫人有些吃驚地看著永寧,心裏有些生氣,不明白自家夫君怎麼會對女兒講這些事情……
永寧又搖了搖頭,說道:“這些哪裏還用爹爹告訴我,隻從爹爹平時的言行便可以猜的出來,他可是陛下的骨肱之臣,守的是忠君之道,陛下如今正值壯年,爹爹哪裏會涉足奪儲之事?這些陛下心裏也是明白的……”
盧夫人愣愣地看了永寧好一會兒,長長地歎了口氣,將她摟在懷裏,拍著她的背說道:“永寧,女兒家太過聰明終究非福呀……”
永寧伸手環住盧夫人的脖子,蹭了蹭她的臉頰,低聲說道:“女兒知道的,女兒在外人麵前會收斂,不會讓您和爹爹操心的……”
盧夫人隻是又歎了口氣,卻沒有再說話。
永寧忙將話題又扯了回來:“娘親,若是外祖父隻字不提,這事隻怕您也不好直接去找外祖父說,那可怎麼辦?”這裏麵的事都是私下裏打聽出來的,哪好拿到台麵上來講?
盧夫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外頭傳過來丫環傳話的聲音:“夫人,大少夫人來看您來了……”
盧夫人看了永寧一眼,笑著說道:“看看,你外祖父不提,自然有人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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