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劉縯的書信後,劉嘉根本沒有回信,當即便變賣家產,帶著妻兒直接來到舂陵,毅然決然的加入到劉縯的陣營當中。什
麼是兄弟,這就是兄弟,隻需一句話,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都跟著你一起幹,不問為什麼,也不問成敗於否,就是跟著你一起幹。劉
嘉、張平和朱雲看罷劉秀的書信,三人同是大喜。朱雲撫掌大笑道:“將軍,這次阿秀可是立了大功了啊!”
張平亦是連連點頭,道:“其一,阿秀服了偉卿與我們一同起事,如此一來,我柱都部又多了一份強大的助力,其二,新野可以打造武器,正好解決了我們眼下的燃眉之急。”
劉嘉笑讚道:“弟已愈發成才了啊!”
聽聞他們都對劉秀讚賞有加,劉縯心情大好,喜笑顏開道:“當初我讓阿秀去新野避難,現在來看,這一步還真是走對了,竟有如此之多的意外收獲,哈哈!”
張平正色道:“將軍,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得擬定好名單,盡快把弟兄們派到新野,早去一,就早做一的準備!”
“嗯!”劉縯點點頭,道:“來來來,我們一起商量一下,看看挑選誰去新野合適。”現
在劉縯手底下的人已經不少了,上上下下已然超過六百人,從中挑選出兩百精壯並不難,不過私造武器,事關重大,挑選出來的人,除了體力精壯外,最關鍵的一點是得能信得過。他
們四人幾乎商議了一整宿,直至第二已蒙蒙亮,他們才算把名單擬定好,最後劉縯讓張平負責,帶著這兩百名弟兄悄悄去往新野,找劉秀和鄧晨彙合。新
野。
這是陰麗華的生辰,劉秀隨鄧晨一同去往陰府赴宴,跟隨他倆一同去的還有鄧禹、嚴光、朱祐、蓋延。陰
家的老爺子陰陸身體一直不太好,大半的時間是臥病在床,今日是愛女的生辰,可能是心情喜悅的關係,陰陸的精氣神顯得很不錯。
他難得的來到大廳,親自接待賓客。
劉秀和鄧晨進入大廳裏的時候,裏麵的客人已經有不少了,令劉秀有些意外的是,王瑾竟然也在其中。
看到王瑾,鄧晨微微皺了下眉,對身邊的劉秀聲道:“阿秀,王瑾身邊的那位,就是王璟。”劉
秀順勢看去,王瑾的左手邊坐著一名中年人。這個中年人長得實在是不敢恭維,五短的身材,又粗又胖,一臉的肥肉,把本就不大的眼睛擠得更。
王璟和王瑾走在一起,若讓陌生人來看的話,無論是誰都不會猜到他倆竟然是父子。劉秀禁不住在心中感歎,如果王瑾真是王璟親生的,那隻能明他的母親當年一定是位美若仙的大美人。
劉秀和鄧晨走到大廳的裏端,來到陰陸近前,雙雙躬身施禮,異口同聲道:“陰公!”
在話的同時,劉秀也偷偷打量著眼前的這位老者。
陰陸的年紀並沒有很大,也就四十多歲而已,不過因為常年臥病在床,讓他變得骨瘦如柴,整個人看上去也顯得異常的蒼老,仿佛有五、六十歲似的。尋
常的賓客前來見禮,陰陸根本不會起身,看到來人是鄧晨,他難得的從厚厚的坐塌上站起,繞過麵前的桌案,走到鄧晨麵前,含笑向他擺擺手,道:“偉卿不必多禮。”
著話,他目光一轉,又看向劉秀,問道:“偉卿,這位是?”鄧
晨連忙道:“陰公,這位是偉卿之內弟,劉秀劉文叔。”“
哦,原來是阿元家的弟。”陰家和鄧家的關係一直很好,陰陸對鄧家的情況也比較了解,稱呼鄧晨的夫人劉元,也是以阿元這樣的昵稱。
陰陸麵帶笑意,又向劉秀擺擺手,道:“阿秀也不必多禮了。”“
謝陰公。”劉秀道了一聲謝,挺直胸膛。陰陸仔細打量劉秀。無論讓誰來看,劉秀都是位非常英俊帥氣的年輕人,龍眉虎目,鼻梁高挺,唇紅齒白,俊秀不凡。
雖他出身卑微了些,隻是在鄉下種地的村夫,可難得的是,他皮膚非但不粗糙,反而還白淨細膩,身上也沒有粗人的俗氣,反而有股讀書人的書卷氣以及修道之人的飄逸灑脫之氣。
確切的,劉秀的確是個讀書人,在當時,能上過太學的人,也著實不多。至於修道之人的氣息,那完全是出自於金液的功效了,與劉秀自身沒多大關係。把
劉秀從頭到腳打量個仔細,陰陸暗暗點頭,讚歎一聲:是位不錯的年輕人!他隨口問道:“令兄近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