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給這些女孩們找到一個好的環境,一個好的老板,所以那一年裏我一共服務過七位老板。
怎麼說那,七位老板至少在我看來,如果他們能夠再大方一些的話,那麼他們就都是好人了。
在這裏不得不說起其中的一位,他是個禿頂的家夥,膚色黑黑的,個子不高,還有著一個大大的鷹鉤鼻子。他的全名叫西曼裏索科夫,是曼哈頓區數百個皮條客裏麵不怎麼有名的一個人。
他是我的最後一任老板,我稱呼他為西曼先生。
西曼先生擁有一棟五層高的公寓,這是他的生意場。在他手下做事的時候,他是唯一一個願意把我當做合作夥伴的人,他稱呼我為先生,而不是像之前那幾位一般叫我小子或者是單單的一個“喂”。
他這個人很有趣,常常在舞女們工作而我們這些“經理人”閑暇的空檔,把大家組織起來,就聚集在他這棟公寓的門口,喝喝啤酒,然後聊一聊關於舞女們有趣的話題。
他這個人很好、色,但是卻從來不和舞女們發生任何關係,這倒是讓人意外;更為有趣的是,他與他的夫人十分恩愛,但是兩個人從來都是分房睡,而且他妻子還經常的,當著他的麵帶一些年輕的小夥子回家過夜。
可能你會覺得西曼先生是一個連自己女人都管不住的無能的人,但是你錯了,他妻子的所作所為都是得到了西曼先生允許的。
而你也可能在疑惑,為什麼這樣私密的事情我會知道的這麼清楚,是不是我就是西曼太太帶回家過夜的小夥子中的一個?
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絕對不是。
首先,西曼先生與他太太的私生活其實對於他的朋友來說,根本不是秘密,而我正是他朋友中的一員。
繼而,至於他的太太是得到允許才帶小夥子回家過夜這件事,是一次西曼先生喝醉酒不小心說出來的。
當時他要求在場的人對這件事絕對保密,直到他死。
西曼先生和我之前那個被絞死的舞廳老板一樣,可能他們都有一個相同的弊端吧,那就是讓人討厭的“臭嘴”。
惡毒卻無意的話,讓他們丟失了自己寶貴的生命;他們死的一點也不冤。
重寫的現實讓我再一次失去了工作,也是這一次,讓我懂得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如果不能自己成就一番自己的事業的話,那麼無論你做到多麼光鮮體麵,依舊隻是一個勞工罷了,因為你老板的死,就可能直接導致你的失業。
西曼先生去世以後我解散了那些舞女,我不再組織她們,幫她們聯係工作且也不再保護她們。
如果說我想要自己成就一番事業是我解散她們的主要原因,那麼次要的因素就是我對這群無情的婊、子厭惡了;安娜的死不但沒有得到她們的祈禱,更可惡的是在這一年裏,她們竟然從未對我提起過有關安娜的任何事,哪怕是她們都不曾問過我安娜有沒有被好好的安葬,當然她們就更不曾提起過要去她的墓前吊唁一番。
雖然我不止一次的告訴她們,我之所以能夠擔負起保護她們且主動幫她們聯係工作的責任,全依賴安娜對我的托付。
其實我想,可能是安娜的擔憂有些多餘了,兩年來,我還真的沒見過有哪個客人真的會無由的欺辱這些女人;她們可以自己找到工作的地方,她們可以養活自己,甚至她們會比我活得更好。